薛元杰乃是焚大師一脈的術法者,眾所周知的是焚大師一脈可是港島最強一脈術法者。
本以為薛元杰的到來會讓事情迎刃而解,大陸仔會被打得很慘,港島術法者的威嚴是不可侵犯的。
可是,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薛元杰剛剛到來,看到徐振東的那一刻,他沒有一點威嚴存在,而是低聲下氣的懇求徐振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里的人基本都是普通人,不知曉前幾天術法界發生的大事,即使知道術法界發生了大事,也不會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不可能知道是徐振東所為。
“這不是焚大師一脈的薛元杰嗎?據說此人很強大的,這是怎么了?”
“這個世界怎么了?我們港島的術法者何時變得如此懦弱了?”
“世道變了嗎?我們高高在上的術法者居然在懇求一個大陸仔,而且大陸仔還很不給面子。”
眾人震驚,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但卻發生在眼前。
即使薛元杰此刻處于求人的狀態,但他們也不敢冒犯!
“師父,為什么?您可是焚大師一脈的術法者,你可是很強大的,你為什么要求他,而不是直接打敗他。”
“您告訴我,面對敵人,不能心慈手軟,必以雷霆還之,他把你的徒弟打斷雙腿,難道這還不能讓您以雷霆還之嗎?”
段奉非常的不解,更是非常氣憤師父的做法,居然在懇求這個大陸仔。
在他眼中,師父是非常強大的,不是大陸仔能夠抵抗的。
可現在師父的所作所為讓他感覺師父非常陌生,這不是那個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師父了。
在這里的人,除了霍東峻知道怎么回事之外,沒有一個人知道。
他似乎早就料到這樣的場景,保持著平靜,嘴角微微上揚,現在段家損失兩位術法強者,日后肯定會被壓下。
看著徐醫生一臉平靜,絲毫不受到任何的波瀾,說道:“徐醫生,萬事留一線,還是不要趕緊殺絕。”
徐振東看向霍東峻,沒想到霍東峻還為對方求情,有些不解,不過看到霍東峻有幾分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段家時,有些明白了。
這就是商界的智慧!
霍東峻幫他求情,段家就欠霍家一個人情。
日后,霍家在港島一家獨大。
而今日徐振東所作所為都是幫霍家立威,可以說是霍東峻利用了這個點,利用了徐振東。
但徐振東也會從他這里得到好玉,而且只要有好玉,就會源源不斷的送來。
利用是相互的,雙方得利。
徐這棟輕輕點頭,看向薛元杰,說道:“今天,我給霍總一個面子,段奉我可以饒,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再斷他一肢,你可有異議?”
“沒有異議,我親自來!”薛元杰毫不猶豫的說著,留下性命,斷肢可以再續。
說罷,走過去,看到段奉哀求的雙眼,卻依舊毫不留情的一腳踩下去,咔擦一聲響,右手斷裂。
一聲慘叫傳來。
眾人驚愕!
薛元杰踩斷了段奉的手臂,卻保住了段奉的一條命。
站在段家身后的商人們都恐懼不已,這個大陸仔非常不簡單,連焚大師一脈都懼怕。
“徐振東,這樣可否滿意?”薛元杰沒有絲毫感情的看著他,冷不伶仃的問道。
“你帶走吧,別讓我再看到他,不然你連他的尸體都找不到。”徐振東狠狠的說道。
薛元杰沒有說話,扛起段奉,直接離開,段勤趕緊跟上去,這里留不得,這個年輕人太恐怖了。
跟上去的段勤非常不解的問道:“薛大師,我們為何要懼怕這個大陸仔?”
“兩天前,他殺了我的師祖焚大師,你說我們為何要懼怕他!”薛元杰不耐煩的說道。
段勤直接石化,站在原地,睜開嘴巴,久久說不出話來。
而在現場的徐振東等人,一下子躁動起來。
這一戰,可以說是霍家全勝,不過沒有人敢大聲喧嘩,徐振東還在此地呢!
徐振東的目光看向遠方的岳子陽,平靜的說道:“岳子陽,段奉的事情解決了,是不是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