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的白柯急匆匆的找了門,問道白樹立、白順宴會的情況。
“族老,情況怎么樣?”
“他們五個有幾個相中了?”
吃飯的時候,他從外婆王璐口中得知鵲橋宴會配對的數量并不高。
可把他嚇了一跳。
要知道,他最開始聽到參會人數的時候,是個單數,以為就一個人婚配不成。
好嘛!
結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二十村聯合鵲橋宴會,開辦上百年,歷史最高紀錄,才二十對。
也就是說,以今年他知道的鵲橋宴會一百四十三人為準數,二十對四十個人,只有三分之一不到的人在鵲橋宴會上相中了對象。
這配對的比例實在是太低了。
他擔心白莉五個的情況,吃過飯就匆匆跑來打聽情況。
白順看到白柯,那平復了的血壓再次飆升,就想到了他不告而別,狠狠瞪了他一樣,沒好氣道:
“他們四個提著清靈米剛走,我哪知道。”
“等他四個回來!”
白柯在椅子上坐下問道:“要等多久?”
白樹立插話說:“這種事,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用不了多久。”
果然沒多久,白小飛四個就回來了。
風輕云淡的白樹立也緊張了起來,四人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情況怎么樣?”
白柯打量四人的臉色,白檸臉色通紅,笑眼咪咪,白小飛臉上的激動藏都藏不住,白靜這個安靜的男人也有了笑容,白超就更不用說,進門臉上的傻笑就沒停過。
“我們的都答應了。”
路上四個遇到,都互問了情況,白小飛代表四個回道白樹立的詢問。
“好!”
白順聽到四人都成了,按耐不住的叫好。
對方接受清靈米,便說明他(她)也是對白小飛四個有好感。
只要回去,四人上門提親,拿出對方家里滿意的彩禮,四個人的婚事基本就成了。
白柯拱手道喜:“恭喜~恭喜~”
結婚嘛,大喜事,他是真心為他們四個感到高興。
聽到動靜的白莉走出房間,得知四個人都成了,心里失落同時也為四人感到高興。
白柯快速的瞄了眼白莉,五個就她沒成,這多少有點尷尬。
他沒傻逼到去問人家。
把一個人尷尬的事,弄的所有人都尷尬。
白樹立、白順起身,白樹立起身叮囑白柯六個。
“你們六個在這待著,我和老五去李村長那匯報一下我們村的情況,等知道了今年我們二十個村婚配的人數,以及確定了明年鵲橋宴會的地方后,我們就回去了。”
“是!”
白柯六個點頭應道,心里頓時起了返鄉的思念。
白樹立、白順快步離去,白柯也起身,和白莉五個說道:
“族老他們應該很快,我去和外婆他們道個別,你們在村口等我。”
白莉最大,她回道:“你去吧,我會和族老說的。”
白柯點頭,小跑的離開,順著街道往外婆家跑去。
見白柯急匆匆而來,王璐一家也知道鵲橋宴會結束,來的其他十九個村子的人今天都會回去。
她不禁挽留道:“柯兒,你來一次也不容易,在外婆這多住幾天再回去。”
大舅、小舅也是說道:“是啊,外甥,你現在有法力,可以自己回去,不一定跟著你們村的族老一起回去。”
白柯當然知道這些,但是他有自己的顧慮。
他搖頭拒絕道:“不行哩!”
“我是村里的神靈,要鎮壓香火愿力,這個你們是知道的。”
唉!
三人嘆氣,白柯說的是事實,這個是他的職責。
見外婆和兩舅舅理解,白柯心里松了口氣,接著說道:“這個事讓外孫我走不開,不能隨時來看望您老人家,您老人家要保重身體。”
王璐感動的高興道:“柯兒你放心,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
“外婆我今年七十四,過了鬼門關,至少還有四年好活,七十八之后,那就再說吧。”
白柯聽到七十四,沒理由的心酸,前世他爺爺便是這個壽數離開人世的。
他默然點了點頭,這話雖然不百分百準確,但多少有點安慰的意思在里面。
隔幾年一個命坑,需要注意一下,總比年年擔心要好。
他又對大舅、小舅說道:“明年,舅舅你們要是有困難,就去和我說。”
“外甥別的不敢說,拿出一兩百斤清靈米還是辦得到的。”
兩人明白,明年白柯種兩畝清靈米,一畝三百五十斤的產量,兩畝七百斤,外甥一個人吃三百六十五斤,也還有三百多斤余糧。
“外甥你放心,舅舅要真是有困難了,一定去找你。”
李白也不講客氣,親戚之間就是需要這樣互幫互助才感情更深。
當然,他更希望自己沒有去外甥那里求助的時候。
丟面兒。
客套話也講完了,白柯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巧的是屋外蒸好傳來白順在叫他。
“柯娃子,走了!”
“哎!”白柯應了一聲,再度對外婆說道:“外婆,我走了。”
說罷,便往外走去。
猛地,王璐淚如雨下,到了真分別了,才會真舍不得。
“柯兒~”
哭訴著,在李白的攙扶下,王璐送著白柯出了家門,目送他跟著白順七個出了村子,背影越走越遠。
呼~
白柯暗暗長呼了一口氣,壓下了心底的悲傷。
男人離別從不回頭,不能讓人瞧見他落淚的模樣。
白柯轉移注意力問道白順:“五族老,結果怎么樣?”
“今年有多少人相中了?”
白順知道他這是轉移注意力,當即回道:“今年破了鵲橋宴會百年的記錄,有五十人相中。”
他不留氣口的又說道:“但是最后能成多少對,那就不清楚了。”
五十人,那就是二十五對。
白柯微微點頭,他接著問道自己一個沒有想明白的點。
“族老,我不明白,為什么相中對象的人這么少,各個村子還要花費這么多人力物力來辦這個宴會?”
“直接讓月老給牽紅線不是更好嗎?”
白樹立給回答道:“這事沒你想的這么簡單。”
“你要想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沒有相中對象!”
“這個問題,才是這個宴會舉辦的根本目的。”
白柯忍不住問道:“為什么?”
這宴會不就是讓二十個村子男女互相認識,通過三個游戲,讓他們互相了解對方的性格和為人。
從而達到相對象那么目的嗎?
那還有什么更深層次的目的?
白順看白柯是真不明白,不由解釋道:“正是因為他們的性格和為人做事不對,所以他們才沒有被相中。”
“你要明白,性格人人不同,只有互相遷就的人才會喜歡對方。”
“但是連互相遷就都沒人,那就說明,他們真的需要改變。”
“這個宴會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沒被相中,是他們有問題。”
“在同齡人之間丟臉,比爹娘在家任何教導都管用,他們自己羞愧之余,他們的爹娘再出面訓斥,便能真正有所改變。”
白柯聽明白了,但是他又忍不住問道:“這是不是太理想了?”
“他們要是自我感覺不到,不想改變怎么辦?”
“再說了,這個宴會相中不了,不是還有月老牽紅線嗎?”
白順冷哼道:“不想改變是他們自己的事,以后吃苦頭的只會是他們自己。”
“機會給了他們,他們自己不改,那能怪誰!”
“至于月老牽紅線是沒錯,性格不合的人結婚,磨合更是困難,出問題也更多。”
“明白了!”白柯這下徹底理解了,白順的解釋,換作他選,他也會選擇情投意合,而不是月老牽紅線,媒妁之言。
出了村,在李遠河的相送下,白柯八人催動神行術,化作法光,半小時后,安全的返回了科莫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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