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修仙別看戲 > 第一千六百四十九章 猜測
  其實這一會兒的功夫寧夏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

  也行罷,還能喘氣就行,她都已經習慣了。不就是又挪了個地兒么?之前不也是從東南邊陲被乾坤大挪移到中土么?

  現在再從中土掉進一個不知道什么的地方也還是一樣的,反正都沒法回家,想開點就好。

  冷靜下來之后她回盤了下整件事情的經過,試圖理清楚自己的思緒。

  要分析說簡單也很簡單,分辨清楚事情起因、經過和結果就行,也就能迅速梳理出整件事情的脈絡。

  她是寧夏,這是毫不用質疑的,畢竟隨身的重寰劍總不可能也跟著一起重生穿越吧。她能感覺這還是她的身體。

  那么這題就沒完全超綱。天知道寧夏醒過來發現不對的那一刻有多擔心……自己會不會又換了一個殼子?

  那么她是怎么到這兒來的?這就涉及到先前的事情了。結合前后發生的事情,寧夏很容易就能得出一些有效的信息,并且快速串連起來。

  在睜開眼之前,寧夏清楚地記得自己已經跟著貪狼锏等人到了秘境入口,然后自己卻因為某些原因強行入定了。因為這入定的情況很古怪,近乎于半封鎖的狀態,她對外邊的情況也是一無所知。最后寧夏費了大力氣才強自突破屏障徹底清醒過來。

  只沒想到她重新回到人間就面臨一場沒頭沒尾的生死時速,倘若她醒得再晚些,那就永遠都不用醒了。

  她相信貪狼锏那些人不會無緣無故對她下手,哪怕她跟留駐的和彥真君還不算熟也依舊這樣相信著。畢竟要對方想對她下手,在此之前身負重傷時已經有過很多次機會了,他都沒動手,何必最后用這么大費周章的方法要她這區區一條小命?

  寧夏蘇醒過來可沒發現自己身上有多一條傷痕,相反似乎好了不少,大概是靈丹以及之前對方跟狼一不要錢一樣的靈力傳輸起了作用。

  那和彥真君就算真的想背著狼一他們對她下手,那這方法也太清奇了。他用袖子蓋著一把掐死豈不是更快?

  排除這個可能性,這件事情最大的矛盾立馬就出來了。試問一直受和彥真君保護的她到底是怎么脫離出來的?不可抗力?還是人為?

  若是后者,寧夏倒是好奇了,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在一位元嬰后期的修士眼皮底下挪走她?而且這樣的存在弄走她又有什么用?寧夏可不覺得自己什么時候成了一個需要這樣對待的角色了。

  就算在東南邊陲她都沒有沒有這個自信,跟別說在人才濟濟,她擱進去打雜吶喊助威可能都被嫌礙手礙腳的中土了。

  若想殺她,真的很容易,沒必要來個高空拋落叭?!多費勁兒啊。

  再說了就算想折磨她,采用這樣的方式,她說不定就在睡夢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摔死了,啥啥痛苦都沒有。

  若說是前者——不可抗力,寧夏倒是迅速對座入號找到了些思緒。

  她之所以落得這樣的情形假若不是人為的話,是因為什么不可抗力,那就解釋得通了。

  因為某種不可抗的因素,貪狼锏的人,哪怕是修為到了一定程度的和彥真君也來不及或是無法作為,她這才落得此處。

  那么可以再細化一些大膽猜測,她的遭遇是否跟……秘境有關?

  不可抗力的話寧夏就只猜到這個了。她入定的根本緣由不就是因為狼五那枚密匙么?那玉片上的紋路當時就讓寧夏有種熟悉的怪異。

  她之前有沒來過弒神秘境,甚至也沒來過中土,為何會覺得那玉片上的紋路熟悉呢?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很值得探討的問題。

  而她身處的這片地方,哪怕看到的只是極微不足道的那面,冰山一角,寧夏也能清晰感覺出來這是個對她而言十分陌生的地方——從未涉足過那種。

  那么這個地方最有可能會是哪里就昭然若揭了。

  秘境之內,也就是弒神秘境。

  雖然不知道沒有信物的她是怎么進來的,但是她現在已經誤打誤撞進來了也是事實。寧夏也不知道自己是倒霉還是幸運。

  老實說,如果說這就是弒神秘境的話,那她還賺了,因為她之前就因為想要謀求進入秘境,只可惜拿不到名額而已。如今豈不是白得一機會?

  但是這方式……怎么說呢,也太不友好了吧?但凡她命不好一些,再倒霉一點點,可能直接就是跟世界說再見。

  寧夏挨著重寰劍,長長地哀了聲。她這一身霉運到底什么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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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冰冷,宛如覆了一層冰雪的青年若有所見地看向某個方向,似乎察覺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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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辰師弟?”旁邊的人小心翼翼地問道,似乎有些緊張。

  他跟謝石雖不是同一峰的子弟,但也算是曾受教于靈徹真君座下,也算是謝石的半個師兄。

  他比謝石還大數年,幾乎是看著這位師弟長大的。在對方單純的前十幾年里,他對其可謂是十分了解和熟悉。小少爺最是無憂無慮,心思純良,也好猜度。

  青年很喜歡這位善良又單純的小師弟。直到就一次……

  他從外出回來,一切就都變了。

  那孩子開始不斷蛻變、成長,不斷外出歷練苦練。他能看到對方的時間也越來越少,而且對方也不知不覺蛻變成不一樣的人。似乎每一次見面,對方身上給他的那種陌生感越強。

  他感覺他這個曾經十分熟悉的小師弟軀殼內的靈魂正在被不斷蠶食、更新換代,組成一個新的存在。

  但那個他已經不再是青年熟悉的那個小師弟了。

  不該是這樣的,那孩子活潑嬌憨單純得令人發笑,但卻如此惹人喜愛,是什么讓他身上的肆意和快活銷聲匿跡,換上了這樣一層肉眼可見的冰冷?

  為什么他在對方眼中再也看不到曾經那股生機勃勃的靈光,而被冰冷如琉璃的無機質光澤取代。

  青年想不通,也失去了靠近的念頭了。

  這個人真的是他的師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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