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修仙別看戲 > 第一千七百一十九章 時點
  寧夏也沒忘,原書的藍本是這一代天之驕女王靜璇的故事,是以王靜璇的角度見證甚至參與又一修真界新紀元的誕生。

  所以原書的情節更多是圍繞王靜璇的,出現在原書中的事和務大多也都跟對方有所關聯。這畢竟是她的故事嘛。

  而在她的小冊子中的“夜靈城”就跟王靜璇有著一層關系。

  寧夏苦思冥想,終于才從角落中扒拉出關于這個“夜靈城”的一點小記憶。她似乎找到了些當初讀這個故事的一些小節記憶。

  原著中進入延靈湖秘境后,王靜璇可謂是歷經鏖戰,單打獨斗許久,磨難重重。但也是在這一次秘境后,她不論是修為還是基本都到了一個飛躍的晉升,說是從此起飛也不為過。

  然風光背后往往都不是這么輕易的。王靜璇一路困難重重是事實,孤立無援也是事實。

  平日里她表現得性情冷厲堅毅,得罪她的人多,她得罪的人更多,加上比之寧夏還要更勝一籌的霉運,王靜璇這一路走得風雨交加,一點兒都不舒坦。

  關于這個秘境著筆還挺多的,相關的情節也很多,看著就驚心動魄。

  但暫跟眼前的情況相符合能對解讀起到幫助的拎出來就只有那一個,也就是王靜璇粗粗提到的“中轉處”。而正巧,這個中轉處叫做夜靈城,城內的修士都愛著面具,且也是自延靈湖秘境進去的……這不就是夜明城?!

  所以是她一開始就記錯了,是夜明而非夜靈?

  而且故事情節似乎也對不上。原書有寫,王靜璇先是尋了中轉,然后再尋別的法子去到中彎區。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

  若在生死斗臺上打斗,那是過了明路的,只掉了面具那一方會倒霉,勝者自然可以享受勝利的果實。但若你在大街上打起來了,分明就是藐視紀律,還在打斗中落首了,這下兩個人就都有錯了,一個都逃不掉。

  知道兩人接下來都不會有好下場,有人便哀嘆道:“我有個熟人當時就在場,親眼看了全程,那落首的女子生得那叫一個花容月貌,氣質濯然,比之月榜至上的仙子也是絲毫不差。只可惜了......”雖戴著面具,看不清模樣,但也從他鮮活胡語調中窺得這要一個年紀不大的年輕人,話語里頗有憐香惜玉的意味。

  “不知是哪家的郎君,斷送撞一位美人的生路,想必滋味也不大好過。”

  “誰與你說是郎君,另一位也是小娘子。有些女人們扯起頭花來可不比男人赤手空搏拳拳到肉要弱。我聽人家說著兩個女對話中透露還是一家子的姐妹,明知道落首是置對方于死地還這樣做,心可比咱們狠多了。”

  “那最后......”說到這里大家自然都有些好奇。畢竟這種事情熱鬧,也總得有個結果,不然也不叫看熱鬧。

  “都跑了,你說奇也不奇。這是自夜明城存在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兩個才筑基的小娃娃竟然逃過手眼通天的陰九燭跑了。”這真的是……

  別說其他人傻眼了就連陰九燭的人也傻眼了。這兩人是怎么回事,邪門還是什么?怎么就這么能作?弄得陰九燭的精英們都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了。

  但無奈木已成舟,夜明城里也是傳得沸沸揚揚,幾乎都知道了這件事。畢竟當時就在長月街上,眾目葵葵之下,哪能蓋得住。就是陰九燭有心也無力啊,不到半日這件事就已經通傳夜明城,但凡耳目清晰點的都知道。

  當然,這一日都過去了,耳目不清晰的現在也都知道得差不多了。

  這就包括躲在客舍修養身體的寧夏與顧淮二人。事實上就只是寧夏一人,顧淮大部分時間都在跟病魔戰斗,他萬全走不開。寧夏有時聽了一些消息都會帶回來特地跟顧淮復述提一番,讓他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

  昨日的事情今日照例外出“偵查”的寧夏很快就被塞滿了一耳朵,而且從中還品出種奇異的不說言說的意味。

  怎么覺得……這情節似乎有些奇妙啊。

  夜明城,夜明城……她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不只是韞茂真君那里聽來,總覺得還能挖得更深。

  思前想后,某人從深藏在在小黑箱底部扒拉出一卷小冊子。

  她最初那個小冊子是用普通的宣紙錄寫的,一大沓,這一本東西才是寧夏后來謄寫的,特地選用材料。小冊子是十分好的妖獸皮料縫制整齊的,墨也是特質過能保證落下的自己千年萬年都不會輕易變色的,寧夏當時縫制謄抄就想過這個問題。

  翻看這一本自謄寫過后幾乎沒拿出來過的小冊子,寧夏的心情不得不說頗為微妙。因為她發現有些像是鬼畫符一樣的標記連她自己都不記得了,自然也分不清其中意味,弄得她糾結了好一陣才勉強學會放棄這些看不懂的篩選能用的信息。

  先是排除掉一些明顯沒有關系的的關節點,以及某些時間段也對不上的模塊,然后她翻找半天終于從某個大概是隨手寫的角落里找到了蛛絲馬跡。

  夜靈城?還是夜明城?只一字之差,難道是當初還是她記錯了。而這上邊也記載此為一座徹夜不明之城。

  最后寧夏也不放棄翻遍了整個冊子,再一次了驗證。果然再也找不到別的記錄了,只得夜靈城這一處記錄。但已經足以寧夏攫取到不少有用的信息。

  而能出現在冊子里的自然都不是什么小事情。這些都是寧夏當年剛發現自己穿書時零零散散記錄下來的,劇情什么的其實也迷糊了,但還能記得的都被她一個不落地記下來,如今都在這兒了。

  “誰與你說是郎君,另一位也是小娘子。有些女人們扯起頭花來可不比男人赤手空搏拳拳到肉要弱。我聽人家說著兩個女對話中透露還是一家子的姐妹,明知道落首是置對方于死地還這樣做,心可比咱們狠多了。”

  有些女人們扯起頭花來可不比男人赤手空搏拳拳到肉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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