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亭暮這般哄小孩,那小和尚也是不由搖頭,剛那一幕他可是看在眼中的。
眼前的少年郎,不簡單。
東方磬竹也被逗的輕笑了一聲,不過看著葉亭暮面容有幾分憔悴,不由暗暗自責。
她自然知道,這些人是沖自己而來的。
回想起自己被綁的過程,至今仍然處在懵逼的狀態。
自己與小叔前往鄴城有些時日了,這也算是自己第一次遠行。
那日小叔帶他去一片老宅院,在院中她喝一盞茶,然后就沒然后了,自己就被一群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匪徒給綁架了。
她雖然涉世未深,但是自小便聰慧過人,要說這里邊的事,和自己小叔沒有關系,她打死也不信。
可是她卻想不明白,那個平日里對自己愛護有加的小叔,為何會對自己下手。
難道這么多年來的疼愛都是假象。
所以她不敢回鄴城,這方才許下了重金,讓葉亭暮送自己回北氓城。
人生第一次遭遇如此變故,心里自然是害怕的緊,對人總是會有防備之心。
除了自己的爺爺和父母,他現在不敢相信任何人。
當然,眼前的葉亭暮除外,兩人雖然方才認識了數日,但是葉亭暮總是能給她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那句“不怕,有我呢,”依舊在耳邊縈繞,她的小心臟不禁砰砰砰的跳動。
“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儒雅的書生了嗎?”
發生如此變故,一群人自然也沒有心思再入睡了。
葉亭暮索性決定,即刻離開此地。
鬧出這么大動靜,一會官府便會來人。
將此地破壞成這般樣子,他也不愿留下,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是為了剿匪,但是這匪可是黑風谷的匪。
坊間傳言,這黑風谷上面有人,這所謂的上面,可不就是鄴城當官的唄。
要不然怎么會為非作歹這么多年,卻一直未被剿滅。
對此,葉亭暮深信不疑。
黑社會的背后,當然有保護傘了,這是自古以來不變的鐵律,更何況這亂世之中。
若是對方難為自己那可如何是好。
他自然是不怕,就怕麻煩。
幾人收拾好行李,便要離去。
“和尚,你要一起不。”
十戒起身。
“小僧愿與諸位施主同行。”
幾人先后走出屋內,看到那滿地的狼藉,暗暗咂舌。
特別是東方磬竹,這真的是人力所為。
三個小毛孩,更是瞪著大眼珠。
清風驚呼。
“乖乖,這隕石砸的這么猛呢?”
“那當然,天上掉下來的東西,能不厲害嗎?”驚鴻闕著小嘴,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了,別看了,走了。”
“嗷.....大哥,你以后可不能裝13哦,不然也會被砸呢。”
“我怎么可能會裝逼呢,別瞎說。”
“嗯嗯。”
幾人走后不久。
數百穿甲執刃的甲士便出現在了狼藉之上。
領頭之人騎著高頭大馬,一身黑色玄甲威風凜凜,他看著這般場景不由皺起了眉梢。
“人呢?”
“報告將軍,剛查看了,已經走了。”
“派人去追。”
“諾.......”
他叫來那官差,厲聲質問道:“你確定,這乃那人所為?”
“回將軍,千真萬確,當時我就在現場,看的真切,那玄字級獵妖師,就揮了一劍,三百匪徒盡滅,這街道也變成了這般樣子。”
領頭的小將,眼中的凝重又深了幾分。
如此一劍,揮劍之人絕非等閑之輩。
當以劍氣便能做到這般,其實力怕以是五境強者。
不過他搞不明白,這黑風谷的傲龍也不傻,為何敢在這鄴城境地招惹這般存在。
“你可知謊報軍情,是要砍頭的。”
“卑職不敢,我說的句句屬實。”
“最好如此。”他拉動韁繩,胯下駿馬嘶鳴一聲,“一隊隨我來,其余人收拾戰場。”
說完便帶著一隊人馬,疾馳而去。
“駕~”
與此同時,鄴城城主府。
儒生正在與東方修,深夜下棋對弈。
燭火晃動間,兩人不時落子棋盤之中。
“李大人,事情不會有問題吧?”東方修落了一子,鎖著眉梢,問道。
身前的儒生取出一白子落入盤中。
嘴角帶笑。
“九公子放心,幾個小毛孩子,翻不起什么風浪,我已經派人去辦了,很快就能辦妥。”
“你的人千萬不能露面,否則你我十條命都不夠。”
“這個自然,這些事都是匪徒在做,就算將來你家老祖搜魂,也查不到我們頭上,全是土匪所為,與我等無關。”
東方修把弄著黑棋,眉宇之間滿是愁容。
“哎,如此最好,不過那匪徒都是亡命之徒,不會傷及磬竹的性命吧。”他有些擔憂,若是東方磬竹不幸死了,那自己再怎么推脫,怕是也要承受來自自家老祖的怒火。
“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再說,我有暗子尾隨,不會有差池。”
東方修聞言,眉宇間方才舒展了些許。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儒生一喜,一甩袖袍。
“你看,正說著呢,消息就來了。”
一道人影出現在門外,聲音透過門縫傳了進來。
“大人,我回來了。”
“進來吧。”
那人推門而入。
若是葉亭暮再此,定能認出此人,
這便是出手擊殺傲龍,將自己打傷的黑衣劍客。
東方修與那儒生同時看向他,眼中透著期許。
此人名叫月明風,鄴城第一劍客,人稱劍癡,三歲習劍,至今35載春秋,已入神游之境。
實力在整個鄴城,可入前三。
“事情辦的如何?”
月明風行了一江湖禮。
“啟稟大人,任務失敗,傲龍死了。”
啪~地一聲,儒生一掌震散了棋盤。
“什么?”
東方修也不淡定了,舒展的眉梢再次擰在一起。
“那人出了一劍,黑風谷三百人被全滅,傲龍重傷。”
嘶~儒生倒吸一口涼氣。
“你不是說那幾人,境界最高的長者才開元境一重嗎,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他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一劍斬三百,在重創一四階強者,就連自己怕是也很難做到。
“那小子確實只出了一劍,境界確實也是開元境一重,不過那劍招古怪,威力比之五境巔峰一劍怕是還要強上些許。”
儒生掌握成拳,來回踱步。
東方修起身,問道:“那傲龍呢,死了沒?”他只擔心傲龍有沒有將這一切都說了出去。
儒生同樣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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