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遙望著我的住處,是在猜測什么嗎?”
蘇長歌心中低語。
他的手中,還握著一粒沙,正是黑暗魂帝。
在剛才來的路上,他就已經喚醒了黑暗魂帝。
“年輕人,大功告成……”
黑暗魂帝將青銅鏡上的命運線無聲無息的抹去,隨后靈力不足,再度陷入沉睡。
至于鏡子的外貌,倒沒有改變。
鏡子這種東西,一旦碎裂,就再也無法復原。
而蘇長歌此來,也自然不是正大光明的贈送,而是準備悄悄的將此物放下,讓美女師尊自己去撿。
畢竟自己昨夜把這鏡子拿到手,現在又贈送給她,美女師尊冰雪聰明,肯定會察覺出端倪。
“唰!”
蘇長歌手腕一抖,鏡子悄無聲息的飛向小院的角落,最終跌落在墻角的草叢里。
做完這些,他走上前去,將葉清瑤攬入懷中,道:“師尊,看什么呢?”
葉清瑤回過神,搖頭苦笑道:“沒什么,只是覺得有個人和你很像。”
她心頭顫動。
昨晚危急時刻,是那道白衣身影為她撐起了一片天。
她不知道那白衣身影是誰,但潛意識中,總覺得與徒兒很像,而且那人又說是她很熟悉的人,這讓她胡思亂想,怔怔失神。
蘇長歌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他也沒回話,而是一笑而過。
師尊,其實那人,就是我啊。
搖搖頭,他將心中的這句話驅散,如果現在暴露了,那比武大會上,就不能給師尊驚喜了。
“對了徒兒,其實這段時間,我心里一直都有個疑問,但你每次走的太快,我都沒來得及問……”
葉清瑤忽然想到了什么,柳眉皺起,說道。
蘇長歌點點頭:“師尊請問。”
葉清瑤美眸直視著他,沉聲問道:“我記得你這四年來,一直都是默默無聞,可這段時間,為什么總是三番五次給我贈送寶物呢?”
“而且那些寶物多種多樣,甚至還有數量上億的靈石……”
蘇長歌付之一笑,道:“早前已經說過了啊,這段時間屢獲機緣,自然會來報答師尊。”
說到這,他抬起右手,手掌撫摸在葉清瑤粉白無瑕的大腿上,道:“若不是抱著您的大腿,我一介凡人,根本挺不過這四年啊!”
肌膚碰撞,入手之處,蘇長歌只感到手感細嫩絲滑,如同是在撫摸美玉一般。
他說的也是事實,玄幻世界弱肉強食,如果不是抱著美女師尊的大腿吃軟飯,他根本生存不下去。
感知到他的手掌撫摸在自己那里,葉清瑤臉頰猛然一紅,嗔喘道:“徒……徒兒,你越來越放肆了……”
蘇長歌微微一笑。
的確,抱著大腿吃軟飯不過是一句調侃罷了,而現在,自己把這個調侃化作現實了。
葉清瑤雖然有點嗔怪,卻沒有阻止他。
她將自己的手掌伸了過去,似乎是要拿開蘇長歌的手,但最終卻反而貼合在了那只右掌上,緊緊的貼在那只手掌上,俏臉上的紅暈更加的緋紅了,如同粉紅色的的桃花盛開,嬌羞動人。
至于機緣的事,她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機緣二字,足以解釋一切。
在浩瀚無垠的玄幻世界,機緣無數,每個修士冥冥中都有自己的機緣,就看修士能不能抓住了。
值得一提的是,機緣分為大機緣和小機緣,小的只是錦上添花,而大的,足以讓修士逆天改命,從此青云直上,一飛沖天。
葉清瑤也時不時的有很多機緣,有大有小,某次有一個大的,直接讓她連破數個大境界,十分恐怖。
眼下,她潔白晶瑩的俏臉紅暈彌漫,抬頭凝望著蘇長歌,眸中有斑斕情愫劃過,含情脈脈。
要知道,即便親如母子,也不可能將自己的機緣贈送給對方。
可徒兒呢?
將他的機緣都毫無保留的送給了自己,這……是將自己放在了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對了,還有一件事,”
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問道:“宗門出現了一位引動道音十顫的超然天驕,你有什么感想嗎?”
蘇長歌笑了笑,道:“徒兒覺得那人萬古無一,是誰都比不上的,以后若是成長起來,必會橫亙萬古,青史留名,徒兒還覺得,他肯定和我一個是個帥氣的人。”
得!
變著法子夸自己!
葉清瑤撲哧一笑,小粉拳在他胸膛上拍擊了一下,笑道:“你啊,什么時候學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蘇長歌撇了撇嘴,心中誹謗道:“我才沒貼金呢。”
說完,他右手手掌猛然變得不老實起來,緩緩往上撫摸而去。
“啊……你……好放肆……”
葉清瑤潔白晶瑩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極致,連帶著耳朵根都紅到了頂點,有如電觸,下意識抓住他的手,按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而她的另一只粉白的手臂伸開,環抱住蘇長歌的腰,緊緊抱住。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咚咚咚~~”
緊跟著,紀沉魚的聲音傳來:“師尊,您起床了嗎?”
葉清瑤急忙松開手,干咳一聲,道:“有什么事嗎?”
紀沉魚道:“您昨天賜給弟子的功法,弟子有些地方看不懂,特來請您……”
“那你進來吧。”
葉清瑤長吁一口氣。
蘇長歌道:“師尊,那我就先告辭了。”
葉清瑤臉頰紅紅的,還有余暈未散,有些不舍的說道:“嗯,你……你下次再來……”
蘇長歌心領神會,道:“一定。”
“差點忘了,這個牌子是你的,拿著。”葉清瑤忽然從懷里取出一個牌子,交到他的手上。
蘇長歌定睛一瞧,原來是自己的身份牌子。
他接過牌子,旋即起身離去。
就在蘇長歌剛剛離去之際,葉清瑤忽然眼睛一動,注意到了什么。
一旁的墻角處,似乎有個東西在反射光線。
她抬手一揮,將那東西隔空取來。
低頭一看,原來是一面青銅鏡。
“咦,這不是昨晚……”
她一下子就認出來了,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訝。
“這鏡子不是被那道白衣身影收了嗎?為什么會出現在我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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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蘇長歌出了門,轉頭就看到了紀沉魚。
“見過恩公。”紀沉魚彎腰作禮。
對待這個救了自己兄長,而且還帶領自己拜入太玄道宗的師兄,她心中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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