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仔，你的意思是學明報？！”
林良生訝然不已，連載小說這種東西不少報紙都這么干。
但只有明報的名頭最響，原因很簡單，人家寫的是真好。
楊霖點點頭，道：“為了增加非教徒的閱讀性，這是必須要有的噱頭。”
“可是這樣一來，教會那邊肯定是不同意的，他們并不希望天主報......”
“林叔，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目前這只是個想法，又不是馬上就做。”
楊霖笑著點上一根煙，“文學創作需要時間，不是一蹴而就。”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我也可以去跟教會談談，盡量讓他們不要這么反感。”
香江的天主教會勢力很大，甚至連港督都要禮待三分。
如若不然，楊霖是真想直接就把天主報的內容推翻。
通篇都是傳教文摘，壓根就沒考慮過普通人愿不愿意花費時間來閱讀。
反倒是讓天主報成了擦屁股，擤鼻涕，糊窗戶的首選，十分荒唐。
楊霖心里暗暗思量著，現在明面上不能得罪教會，以及遠在Y國的伊蓮娜。
必須要溫水煮青蛙，一步步來，讓教會自主產生放棄天主報的想法。
這樣既能給伊蓮娜一個交代，又能光明正大的改報名。
至于在報紙上面連載小說，當然是要在教會放棄報社之后。
現在唯一需要頭疼的就是，怎么能不損害天主報名聲，又能干黃天主報？
林良生聽取意見之后，退出辦公室，著手編撰尋找合作商的消息。
夜深如墨，楊霖望著窗外夜色，陷入沉思之中。
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升起，香江城就變的忙碌起來。
人們如同一部精密運轉的機器，穿戴整齊，走上街頭，然后費勁擠進公車。
販夫走卒出攤，或是在固定地方叫賣，或是沿街吆喝，十分賣力。
唯有坐在酒樓里喝早茶，看報紙的人，才能看出一絲愜意和慵懶。
“天主報這是要變革了啊，都開始公開招標廣告合作商了。”
“這年頭光信神有個屁用，信神能吃飽飯嗎？信神能不缺錢嗎？”
“你不信別擋著人家信，天主報上不是說了，免費提供頭版廣告位。”
“還有，想要打廣告的人必須是天主教信徒，然后還要商品質量過關。”
“你們還真別說，依照現在天主報的發行量，誰打廣告誰穩賺。”
“假的，肯定是假的！他們肯定會借審核的關口，跟人要好處費！”
“你管真的假的，天主報遍及香江大小角落，就這個曝光率你不心動？”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從今天我就開始信天主，打個廣告再說！”
......
......
報社！
眾編輯、記者聚在咖啡角，議論聲不斷。
他們都是在猜測新老板要開設頭版廣告位的目的。
就在這時，門口的風鈴聲響起，眾人扭頭望去，頓時瞪大眼睛。
只見那是一位絕世美人，膚白貌美，纖細腰，大長腿，眸若星辰般明亮。
“我叫方婷婷，是楊老板的秘書，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了，請多多關照。”
方婷婷莞爾一笑，踩著高跟上樓，來到主編辦公室中。
卻見楊霖正伏案酣睡，桌上還有一臺打字機，旁邊已經堆放起厚厚一摞稿紙。
她緩步走來，拿起稿紙翻看，首頁只有五個手寫大字：
《雪中悍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