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瑟簡直被戰霽昀的沒羞沒臊刷新了下限，忍不住向戰老發出靈魂質問。
“戰叔叔，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
戰老看了眼已經坐到自己身邊來的，沒臉沒皮的調戲人家的兒子，點了點頭：“你問。”
戰老還以為顏瑟要問他有關于戰霽昀小時候的事兒，已經做好了準備黑自己兒子一回。
卻沒想到顏瑟問的問題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顏瑟：“戰叔叔，戰霽昀以前小的時候也這么沒臉沒皮嗎？”
戰老：？？？
他能說沒有嗎？
戰霽昀：……
什么叫小時候也這么沒臉沒皮？
他只對她沒臉沒皮！
丫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那是寵愛她的方式！
“我以前看過幾篇戰霽昀的訪問，雖然都是跟財經方面有關的話題，采訪時間也不長，卻不難看出他是個很認真嚴謹的人。”顏瑟頓了頓，生怕刺激到老人脆弱的心臟，斟酌了一下措辭，才又說道：“可我現在懷疑他精分。”
不然他是怎么做到面對自己就是粘人奶狗，面對外人就一副生人勿近的老狼狗的角色轉換的？
戰霽昀：……
很好，精分。
他今兒晚上就讓她見識見識什么叫精分！
戰老：？？？
精分？
他兒子？！
狐疑的看了眼戰霽昀，卻被戰霽昀瞪了回來。
戰老一噎，一口茶水嗆了，咳嗽起來。
“您沒事吧？”顏瑟擔心是自己的問題太刺激了，連忙說道：“您別當真，我都是亂說的，其實戰霽昀對我還挺好的。”
什么都順著她依著她尊重她的意見，就是有時候太粘人了。
“他不對你好點，難不成讓別的男人來對你好？”戰老啞著嗓子說了這么一句，結果又收到了戰霽昀的眼神警告。
戰老無所畏懼的瞪了回去。
就在父子倆在比誰的眼睛更大一點的時候，沉默了片刻的顏瑟突然笑了一聲。
帶著些自嘲意味的輕笑：“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戰霽昀是我認識的所有男人當中對我最好的。”
他似乎把他所有的溫柔和耐性都給了她，給了她最大程度的包容和尊重。
戰霽昀心跳猛的加速，他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啞聲問道：“比曲修然對你還好？”
“曲修然那叫什么對我好？”顏瑟輕笑一聲，“他就一二傻子，錯把感激當感情。”
現在又把她當妹妹。
簡直了！
戰霽昀嗯了一聲，對于她說曲修然是一二傻子那話不置可否。
“那你以后離他遠點。”又是這話。
“他不是要回京城去了？”顏瑟反問。
戰霽昀不爽，“他回京城就不會再聯系你了？”
顏瑟：……
又開始了！
曲修然這個梗算是過不去了！
隨時隨地都能酸一陣。
“所以，戰叔叔，您兒子還會釀陳醋這事兒，您知道嗎？”
戰霽昀：……
戰老怔了一下，把手中的茶壺放好，才大笑出來。
哎呦喂，顏瑟這姑娘太有意思了！
難怪他們家不近女色的戰二爺都忍不住春心大動！
不是沒理由的！
要是換他年輕個五六十歲，沒準也會喜歡上顏瑟！
……
一頓飯吃下來，賓主盡歡。
戰家的三個男人也很給顏瑟面子，把她做的飯菜吃了個精光。
尤其是紅燒肉和素鹵肉，父子三人差點因為誰多吃一口，誰少吃一口打起來。
飯后，老的那個意猶未盡，跟顏瑟約下次一起吃飯的時間。
還不等兩人商量好，戰霽昀拉著人就走。
上了車，戰霽昀干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顏瑟按在副駕駛上好好的親了一頓。
顏瑟的嘴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戰霽昀這才饒過她。
驅車回到繁華的城區，顏瑟發現戰霽昀開車的路線并不是回盛景莊園，也不是回她家的。
她正好奇著他會帶自己去哪兒，車子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建筑前停了下來。
看著建筑物上格外顯眼的招牌，顏瑟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帶我來這干嘛？”顏瑟指了指招牌，“龍門水會？”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情況，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帶她來做“大保健？”
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帶你來看點有意思的東西！”戰霽昀說著，已經幫她解開了安全帶。
顏瑟不情不愿的下車，戰霽昀牽著她的手，直接走專屬通道進入了會所的行政樓層。
整個樓層出電梯后分成兩個區域。
左邊似乎是秘書助理之類的行政人員工作的區域，里面不時的有說話的聲音傳出來。
相比，右邊就安靜了許多。
戰霽昀通過瞳紋掃描，成功進入右邊的區域。
他走到最里面那扇緊閉的門前，輸入密碼并掃描指紋后，成功打開門鎖。
目睹全過程的顏瑟面上不動聲色，心里頭卻已經忍不住一通臥槽。
她現在算不算是接觸到了傳說中的霸總了？
雖然她自己本身就是個“女霸總”。
但看到別人這一通如行云流水般的操作，總比自己操作帶來的震撼要大的多。
“這是我在這的辦公室。”戰霽昀帶她參觀。
辦公室的構造很簡單，外間是一間集小型會議室和會客室于一體的區域，擺放了沙發、茶幾、小型會議桌和幾把椅子。
再往里面走，是他辦公的地方。
一張紅木書桌，真皮大班椅，背后是占據了正面墻壁的書架，書架里分門別類的擺滿了各種書籍。
書架右下角的位置，開了一扇旋轉門。
再往里面就是私人休息室。
“你先去里面休息一會，等會我叫你起來看好戲。”戰霽昀牽著她的手走進了私人休息室。
房間里擺放著一張大床，灰色的床品，倒是很符合他一貫的審美。
或許是有人打掃的關系，房間里很干凈，空氣也很清新，并不像是許久沒人來的樣子。
顏瑟坐在床邊，雙手撐在身后，仰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為什么這里會有你的辦公室？”
明知道自己的問題很蠢，她心里也已經有了答案，還是忍不住問，想要聽他親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