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顏書薄夙最新章節 > 第421章 人心不古,愛情墳墓
薄夙暴怒道:“白玨,你滿口謊言,不敢為過去的錯誤買單,只會讓人更加看不起你。”
“瀾城,我是真沒有傷害過菘藍……”
白玨還想狡辯,薄夙卻忽然拿出手機,從相冊里翻出一張照片,遞到白玨面前。
白玨瞬間傻眼。
照片上的男人,是他多年前的心腹。他親自下令讓他懲罰的菘藍。可是幾年前,薄夙崛起后,他的心腹莫名其妙丟了一分辭職信后就離開后,從此后他再也沒有看到他。
“他向我交待了一切。白玨,你還有什么話說?”
白玨傻了,整個人向后趔趄。
“瀾城——”
薄冰企圖喚醒薄夙的親情,“他是你爸,千錯萬錯也是你爸。你爸爸如今身患重病,又被菘藍毒害,每天活得痛苦不堪。你就大人大量原諒他。你爸經不起折騰了。”
薄夙憎恨的瞪著薄冰:“你有什么資格替他求情?薄冰,這事你可是主謀啊。”
薄冰臉色瞬間煞白。
薄夙聲音寒冷:“薄冰,欺負我的菘藍,你覺得我該怎么處置你?”
薄冰嚇得躲到白玨背后。白玨半信半疑的望著薄夙,心存僥幸道:“瀾城,你不會刁難我們的。對不對?這事情過了這么久,你如果要刁難我們,豈不是早就下手了?”
薄夙薄唇勾出邪魅的孤度:“白玨,你太看得起你在我心目中的重量了,實話告訴你,這么多年沒有動你,就是為了等菘藍回家,把你們送給她。讓她好解心頭之恨。”
“你不會這么做的,瀾城,你若是要這么做,就不會在菘藍給我下毒后,把我送到天使之翼來。”
薄夙道:“你可真是愚蠢。白玨,仇人只有放在眼皮底下照看著,才翻不出波浪。”
白玨冷汗淋漓,他意識到自己被薄夙請君入甕了,不由得一陣膽寒。
可你始終不愿意相信薄夙對他們這么殘忍:“瀾城,你連車雪都如此憐惜,你不會這么對爸爸的。是不是?”
他期期艾艾道:“你不會把我們交給菘藍的,絕不會的。”
薄夙好整以暇的望著他:“白玨,你憑什么認定你在我手上,比在菘藍手上幸運?”
白玨被他陰鷙的氣息嚇得顫抖不已:“薄夙,你想怎樣?”
薄夙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薄夙說完,最后厭惡的瞥了眼薄冰,揚長而去。
薄冰癱倒在白玨身上,惶恐無比道:“大爺,我們怎么辦?”
白玨想了想,咬牙道:“我就不信他還能真的對他老子下手。”
看薄冰嚇得蒼白的臉色,白玨安撫她道:“你也別擔心,薄夙就是面冷內熱,嘴毒心軟。要不然囚禁我們那么多年,早就該對我們下手了。”
薄冰臉色和緩:“你說的對。”
傍晚時分,菘藍收拾好辦公桌,從醫院里走出來。
薄夙的車子停在醫院門口,菘藍瞥到他的車,怔了怔。
隨后慢吞吞的挪步過去,薄夙已經打開車門,從里面走出來。
“藍藍,怎么這么晚才下班?”他不滿的埋怨道,“你現在好像都不愛待在家里了。”
言語里無盡的失落。
菘藍笑而不語,未做解答。
薄夙卻較真,他定定的望著她,一臉委屈無奈:“藍藍,就那么不想看到我?”
菘藍只能回他:“我只是太忙,忘記下班時間。”
薄夙追問道:“忙什么?”
菘藍道:“霍香的病理,有些蹊蹺。所以我在等她的化驗報告出來。”
薄夙有心為她分擔工作的壓力:“化驗報告有什么問題嗎?”
他一邊紳士的為菘藍開門。
菘藍道:“她體內有種非常罕見的藥物成分,這種成分能夠引起她精神恍惚,躁狂。可我想不明白,這罕見的藥物是我們神醫門的研發產物,究竟是誰種在她體內的?這個人又和我們神醫門有何關系?”
薄夙道:“我倒是想到一個人。”
菘藍詫異的盯著薄夙。“誰?”
薄夙神秘一笑道:“我帶你去見她。”
薄夙載著菘藍,卻回到了皓鑭莊園。
在皓鑭莊園的地下室里,不知何時搭建了一座新型的醫院。
里面有各種先進的醫療設備,只是卻不見醫者現身。醫院的布局,給菘藍一股濃濃的熟悉感。
菘藍疑惑的望著薄夙,她的靈光一閃,已經猜到這醫院的操縱者:“霍老太太在這里?”
薄夙點頭,娓娓道來:“當初你把她從霍家接出來后,我曾經動過心思讓她回去。可是霍老太太回家后,不知何故又跑了回來。她讓我收留她。還說我收留她不會虧。她可以贈送我一家全球最先進的醫療室。”
薄夙頓了頓,又道:“我想著你若是回來,你必然喜歡這醫療室。也就同意她的條件。”
菘藍很是震驚:“她為何不愿意回霍家?”
畢竟霍家的地下醫療室,比這皓鑭莊園臨時搭建的醫療室可宏偉多了。
薄夙搖頭:“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老太太那天回了霍家,又滿臉沮喪的跑回來。”
菘藍一臉哀莫,“醫者本該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而她必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才會選擇換個地方從頭開始。”
薄夙將菘藍帶到化驗室,菘藍一下子就看到白發蒼蒼,滿臉皺紋的霍老太太正沉侵式的做著實驗。
菘藍很是錯愕,畢竟幾年前她看到霍老太太時,霍老太太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因為保養得當,她看起來真的非常年輕。
薄夙將門打開,菘藍一步步接近老太太。
從前耳聰目明的人,如今卻很是遲鈍,菘藍站在她面前,她許久后才發現菘藍。
看到菘藍,她石化如雕。
好半天后,她才熱淚盈眶道:“丫頭,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等得花兒都謝了。”
菘藍瞠目:“你等我?”
霍老太太關閉了實驗,脫下膠皮手套,道:“你跟我來,我有些事想跟你說說。”
他們挪步到明凈的辦公室,兩個人相對而坐。霍老太太端詳著菘藍,眼底流露出巨大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