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告訴了羅剎女一個莫須有的地址。
沒想到白悠悠竟然還信了:“好,我記住了,有時間我就去石頭洞找你玩。”
許諾:“……”
這位小公主果然夠單純。
其實他許諾年輕的時候又何嘗不是一個單純的人呢。
經歷的多了,被人背刺的多了,再單純的人也會工于心計了。
都是無奈之舉,說多了都是淚。
所謂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
大抵是如此罷了。
“公主殿下,那魑魅魍魎舞之前我研究過了,分明是一套禁術,那怎么修煉嗎,正常人根本練不了好吧!”
許諾一副入寶山而空歸的神情。
他聲音很大,足以讓整個客房區所有人都聽到。
羅剎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可不怪我,誰讓你選了魑魅魍魎舞呢。”
“能不能給我換一下,這魑魅魍魎舞練不了,我要它也沒用。”
“不行。”羅剎女果斷拒絕。
她好不容易騙…嗯…讓許諾選擇了魑魅魍魎舞,怎么可能給許諾換。
“好吧。”
……
天字三號房中。
凌云閣的木蕭蕭一直在關注著許諾的動向。
自打許諾得到魑魅魍魎舞之后,她一直對許諾很有想法。
羅剎國的小公主她不太敢動,許諾這個沒有背景,實力又不怎么樣的年輕人她還是可以動一下的。
她其實早就完成了上面交給她的任務,之所以一直沒有離開,就是在等著許諾。
“那魑魅魍魎舞竟然是禁術么?”
木蕭蕭有些懷疑,可看羅剎國小公主的反應,明顯是真的。
“禁術,即便是仙級禁術,其效果也會大打折扣,罷了…”
……
青陽宮外。
“歪嘴賢弟,那丹沒那么好煉,我勸你還不是總想著煉丹了。”多目天君勸慰道。
他當年也曾經嘗試過煉丹,可惜卻以失敗告終。
煉丹不僅對天賦要求極高,更需要鍥而不舍的毅力和充分的時間,三者缺一,都不可能成為煉丹師。
想成為煉丹師難。
想成為出色的煉丹師更難。
想成為青陽子那樣的大煉丹師更是難上加難。
許諾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見許諾神態,多目天君就猜到許諾不打算放棄。
他嘆了口氣,也并未繼續勸說。
當許諾失敗無數次后自然也就會放棄了,就像他當年一樣。
“歪嘴賢弟,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啊。”多目天君眸中噙滿了感激。
若不是許諾,他可能還沒那么容易看到青陽子呢。
說話間,青陽子已是取出一張桌案,上了三炷香:“歪嘴賢弟,為了感謝你的鼎力相助,老哥我決定和你結拜為異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青陽子拉著許諾就要結拜。
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想得美!
許諾直接拒絕了多目天君的好意。
多目天君一陣無語。
明明是他吃了大虧好吧,這小子還不樂意了。
“也可能是這小子怕連累我,怕拖我后腿,所以才不想和我結拜。”
多目天君一陣感動,他取出一件紫色的甲衣扔給了許諾:“歪嘴賢弟,這件甲衣名叫地蠶甲,乃是一件極品防御性靈器,送給你了,就當是你護送老哥我的報酬了。”
“還算是有點良心。”
許諾也不客氣,直接收了地蠶甲。
他雖然有五十件極品靈器,但是還真沒有防御性的極品靈器。
他最好的防御性靈器只是一件上品的玄絲甲。
這套地蠶甲倒是剛好彌補了他防御性靈器的不足。
見許諾收下寶物,多目天君松了口氣:“歪嘴賢弟,老哥我準備回鬼門宗養傷了,你要不要和老哥我一塊去鬼門宗轉轉?”
“算了吧。”許諾直接拒絕了多目天君的邀請。
“既如此,那我二人便在此地分別吧,歪嘴賢弟,后會有期。”
說著,多目天君已然施展開縮地成寸離開了青陽山。
許諾回頭看了眼青陽宮。
“也不知道把魑魅魍魎舞的禁術屬性打出去有沒有用。”
許諾心中懷疑。
雖然演了一場好戲,但別人信不信也不是他所能決定的。
尤其是木蕭蕭三人,更是讓他忌憚。
許諾也不敢在青陽宮過多逗留,金光遁加持到最大,快速逃離了青陽宮。
“但愿沒有人追蹤吧。”
許諾一邊快速趕路,一邊集中注意力留意著身后的動靜。
讓他欣慰的是,暫時似乎并沒有人追過來。
“看來那策略還是有點效果的。”
許諾稍稍松了口氣。
他不停趕著路。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來到了小人國境內。
“保險起見,我還是在小人國避一段時間吧。”
雖然暫時無人追過來,但許諾也不敢保證,有沒有人在他身上下了乖鬼一樣的追蹤手段。
許諾去了丹霞山。
山上真話泉還在,只是早已經沒有了守護的妖怪。
上次和真心離開真話泉的時候,他接了好多真話水。
本來還想著坑別的冤大頭呢,可惜真話水離了真話泉似乎就不靈了。
“這水只在真話泉有用,難道這真話泉藏著什么機巧?”
想到這種可能性,許諾不覺有些手癢。
他立即挖了起來。
許諾順著泉水不停的往下挖。
挖了近萬丈,都挖到山底了,可還是一無所獲。
許諾繼續往下挖。
一直挖到地底兩萬多丈,許諾總算是找到了真話泉的源頭。
只見下方是一條暗河。
真話泉的水就是從暗河噴上來的。
許諾發現在那噴水口處有一只烏龜。
但并不是真的烏龜,而是一只雕塑烏龜。
“陰險小人,陰險小人…”
古怪的是,雕塑烏龜卻不聽的吐著陰險小人四個字。
許諾感覺很怪,他撿起雕塑烏龜,也沒有發生別的怪異之處。
“真話泉真話屬性該不會和這只雕塑烏龜有關吧?”
想到這種可能性,許諾立即試了試。
不出所料,只有沾染了烏龜的水才具有真話屬性。
“這倒是咄咄怪事。”
許諾收了雕塑烏龜。
此時距離他來到丹霞山已經好幾個月了。
“這么長時間,該來的應該早就來了,看來應該是無人跟蹤我。”
確認了這一點,許諾立即返回了平安鎮。
等他回到酒館的時候,正是晌午時分,偃人大郎正在酒館中忙前忙后。
一眾酒客正在酒館中議論著什么。
許諾施展開隱蠱聽了幾句,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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