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前提是,她還得先問問,景歌她——到底想不想進歌壇。

“沒事沒事,都是那些人不懂事,狗眼看人低的。”龍痕笑笑,完全不在乎,說罷,看向了景歌,問道:“諾安,這位是?”

“景歌,我的朋友。”溫曉答,隨即說道:“龍爺爺,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有關于龍宏娛樂底下藝人的事。”

溫曉話中有話,忽然瞄了一眼司蕖的方向。龍痕一聽,便笑著說道;“你跟龍洵說就好了,反正以后公司的事情,遲早都是他接手的。”

溫曉看向龍洵,“宴會散場后,你有時間嗎?”

“有是有,不會會稍晚一些。因為還有一個人約了要跟我談點事情。”龍洵答:“不過,你可以跟我一起去見那位先生。”

那位慕先生,好像想跟他談的是買下葡萄園的事情。反正這事情也不是什么商業機密,帶著“諾安”去也沒事。

溫曉點點頭,突然從他的手中掙脫開了,說道:“那宴會散場之后再見,反正你現在還有許多賓客要陪,沒多少時間。我帶著我朋友隨便晃晃就行。說好的,宴會散場之后,你的時間分一半給我。”

“那……”龍洵突然覺得手里一空,一看,已見溫曉從他懷中掙脫開離遠了去,他突然怔了下,盯著“諾安”那張似乎有些熟悉的臉龐,神色恍了恍,突然道:“禮物呢?你過來赴宴,真的沒有準備禮物?”
“你過來赴宴,真的沒有準備禮物?”

龍洵也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想跟這個女人討個禮物。雖然他從來不缺。

溫曉哪里會真沒準備禮物。別說他是自己師兄了,哪怕是一般人,她也得形式上的準備上一份禮物。

“在我車上,宴會后再給你。”

說罷,已帶著景歌往另外的方向自己“晃悠”去了。

說是說晃悠,但龍洵哪里會看不出溫曉這是有話對景歌說。索性他也沒多少時間陪她,倒也沒阻止,只凝望著她背影的方向,總覺得……有什么熟悉或怪異的地方。

“怎么了?”龍痕察覺到龍洵的目光,忽然呵呵一笑,道:“真看上人了?”

以往他為他選定的對象,沒見他這么熱情過。

龍洵搖搖頭,“爺爺別瞎猜了。我跟她才見第一面,怎么可能。”

“見第一次面怎么了?不是有一個詞叫一見鐘情嗎?你要是真看上了,假戲真做爺爺可是樂意得很呢。”龍痕笑笑。

當然,要是被阿斯萊聽到這句話,一定會狠狠地瞪一眼龍痕老頭,警告他別真的打溫曉的主意。

龍洵忽然沉默,沒說話,只瞪了龍痕一眼就獨自去招待賓客了。

……

而這時,溫曉卻帶著景歌離開了現場,來到了酒店里洗手間不遠處的一處無人陽臺附近。

這個地方,四周并沒有什么人。提了一晚上心的景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緊張心暫時放下,又恢復了話癆模式,“曉曉,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成了溫氏集團二千金,怎么就叫溫諾安了?你不是叫溫曉嗎?還有你跟那龍家二少是什么關系?你不是教官的女人嗎?怎么又換了個對象?曉曉,你今天將我帶來這里是想做什么?你知道嗎?今天晚上可將我給憋死了,可你說過無論我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不要大驚小怪的,所以我才忍住沒有作聲。我……”
,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