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現在試試?”
冥王臉上露出一絲意外之色。
他掃了掃四周,臉上有些擔心道:“老大,我還沒有達到您的那個水平,我這一掌的力道很難收放自如的。”
葉玄卻一臉毫不在意的模樣,道:“你放輕松,剛才的你,相當于又把思緒放在外界了。”
“你身體內部的這股力量,是在你的身體內流動,想要收放自如,首先對自己有信心。”
葉玄認真的看著冥王,心中不禁有些嘆氣。
冥王跟隨在自己身邊比較久,前期武道方面的問題沒有暴露,如今真正面對皇級門檻,弊端就顯現出來了。
自己只能做他的引路人,但路,最終還是需要他自己去走。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出什么意外。”
葉玄臉上露出一個讓他安心的笑容來。
冥王無奈,只能深吸一口氣,然后將手緩緩伸直。
下一秒,其睜開雙眼,手掌猛地一握。
一股可怕的力量瞬間從拳頭出迸發出來,宛如一頭沒有思緒的游龍,只顧著亂撞。
冥王心中一驚,若是被這股力量轟在車上,怕是要出一場大的車禍!
就在這時,葉玄的手掌突然握住了冥王拳頭。
頃刻間,那股狂暴的力量被立馬壓了下去,再無半點波瀾。
“多謝老大出手相助。”
冥王著實被嚇出了一身汗。
葉玄認真的看著他,道:“你這個狀態確實比較糟糕,這次跟我出去,就當做放松了,什么都不要想,爭取在回來之前突破到皇級水平。”
“不然你這樣子,跟朱雀之間的差距可是越來越大了,怎么征服她。”
葉玄給了冥王一個無奈的眼神。
聽到朱雀,冥王只能嘿嘿一笑,憨厚的饒了饒頭。
過了約莫兩個小時,車子駛入一片村莊之中。
整個地方很偏僻,周圍的房子都很有年代感,與京州相比,這里簡直就是古代。
“你找的這個人,住在哪?”
葉玄轉頭朝冥王問道。
冥王伸手指了指遠處的一個茅草屋。
那是在村子的尾部,而且還是個角落。
在茅草屋旁邊,還堆著無數的垃圾。
“陳虎生,小名二狗,家中極度貧困,父母相繼因沒錢治病而亡。”
“二狗他家的地也被村上分了去,只剩下這個茅草屋。”
“當初,他原本還能分到點錢,但得罪了村上管事的,他的那點錢就沒到手。”
“他準備把父親安葬了就去村外打工賺錢。”
“然而他父親出殯的那天,他被村上張寡婦誣陷,然后被村上管事的打斷了一條腿。”
“現在沒人管他,如果不是我們找到他,或許他就會死在這茅草屋里,沒有人會記得他的存在。”
冥王臉上露出一抹憐憫。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說的便是陳虎生這種人吧。
命格五缺人,對于他們來說,人間宛如煉獄。
“走!”
葉玄等人準備去陳二狗的家里。
誰知還沒走兩步,就發現前面有人!
這個點還有人,肯定不正常。
葉玄等人放慢腳步,跟在后面。
只見兩道人影鬼鬼祟祟,朝陳二狗家的茅草屋走去。
“大東,你確定咱們這把火,能把陳二狗燒死?”
一個略有姿色的美婦正半挽著一個男人,小心靠近茅草屋。
這個美婦穿著一身薄紗睡裙,身材若隱若現,與整個村子完全格格不入。
“娟兒,你就放心吧,我帶了半桶汽油,他個茅草屋能燒得渣都不剩。”
“這個廢物一死,不僅我們在玉米地里被他看見的事情再也沒人知道,更重要的是,他家那些錢,就名正言順是我們的了。”
男人語氣中滿是猙獰,嘴角更是咧得老高。
其實按照陳二狗家里的情況,他們有很多的幫助。
但都被這個男人給截掉了,半分錢都到不了陳二狗的手里。
聽到這二人的話,不遠處的葉玄臉色猛地一沉。
這對男女都不用猜,肯定就是張寡婦和村上管事的。
聽到男人的話,這個美婦臉上露出嬌媚的笑容來,身體更是與男人貼得極近,恨不得揉進對方的身體里。
“那光海哥,咱們說好的,你可別忘了。”
張寡婦美眸瞪了一下陳光海。
陳光海在張寡婦身上摸了一把,嘿嘿笑道:“當然沒忘,陳二狗一家死絕,我把他們家的一個補貼名額弄到你頭上。”
“這個事情明天就辦好。”
見陳光海說話如此篤定,張寡婦差點激動地叫出聲來。
她摟住陳光海的脖子,直接親了一口。
陳光海看著張寡婦,心中一陣莫名的邪火在亂竄。
“咱們趕緊把這個事情做完,再回去好好睡上一覺。”
陳光海眼珠子忍不住的掃視著。
張寡婦嬌俏的打了他一下:“死鬼。”
二人也不耽誤事,很快就摸到茅草屋的旁邊。
陳光海伸手就去拿旁邊的汽油桶。
但是他的手卻摸空了。
他有些疑惑,扭頭看去,卻感覺眼前多了一道寒冽的黑影。
“我看上的人,你也敢殺?”
只見葉玄站在陳光海的面前,宛如一尊來自地獄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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