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最終落在了六年前的一件事上。
“他們去查過海瑟薇？”
“對！”劉昊點頭，“訂婚之前，是陳崇負責調查海瑟薇在海外的關系，后來......夫人孕檢單造假的事情，是汪旭調查的。”
厲行淵眉頭緊鎖。
劉昊被尸臭熏得頭暈眼花的。
“厲總，您一會兒還得回去，先出去吧，免得身上沾染不好的氣味。”
厲行淵回神。
又看了一眼停尸間。
“他們......一個在世的親人都沒有了嗎？”他問。
劉昊搖搖頭。
厲行淵身上的戾氣，壓都壓不住。
“不管是誰，我都要讓他們以牙還牙！”
說完。
厲行淵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剛到門口。
冷風迎面吹來。
他腦子里面靈光一線。
“劉昊。”
“厲總，我在。”劉昊趕忙上前。
“你說，白秋畫找的那個殺手組織，在行業里算不算拔尖？”厲行淵問。
劉昊毫不猶豫的點頭：“盲蛇在被季老夫人端掉之前，絕對算是拔尖的殺手組織。”
“對，一個拔尖的殺手組織派出來的殺手，有可能連一個白振偉都殺不掉么？”厲行淵看向劉昊，沉聲問道。
其實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
厲行淵心里已經有答案了。
隨后他立馬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盲蛇的頭領還在你手上嗎？沒死吧？嗯，你幫我問一件事......”
打完電話。
他又快速和劉昊說：“我要立刻見到白振偉。”
“明白，我馬上安排！”
冬日的雨天，空氣冷的刺骨，卻少見雷電。
不過今晚，卻狂風大作，雷電交加。
幼幼有些害怕打雷。
就跑去了哥哥房間。
葉芷萌下樓去，哄著她和哥哥一起睡著后，又把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給她蓋好被子，葉芷萌看了一眼窗外。
白日里，景色極好的山林，這會兒在狂風中，看起來倒是有些妖魔的意思。
無聲的在黑暗中，張牙舞爪的搖擺。
她拿了遙控器過來，將窗簾關上。
又看了看時間。
已經凌晨了，厲行淵還沒有回來。
他出門的時候，盡管很努力的裝鎮定，但臉色依舊不怎么好。
葉芷萌隱約感覺到，是出了什么大事。
離開幼幼的房間。
她正要給厲行淵打電話。
厲行淵的電話就來了。
葉芷萌趕忙接起來：“回來了么？”
“不是讓你不要等我么？”厲行淵語氣溫柔又有些無奈，“我一時半會兒還回不去，乖乖的去睡覺，睡醒了老公就回來了。”
“是出什么事了么？”葉芷萌擔心的問，“你不要瞞著我。”
厲行淵沉默了片刻：“從前幫我做事的人死了，我過來看看。”
“誰？”葉芷萌一驚。
“汪旭。”
這人的名字，葉芷萌只聽著耳熟，卻并沒有印象。
“遇害的？”她問。
厲行淵嗯了一聲。
“行吧，今天晚上風雨很大，你小心一點，讓司機慢慢開車，我等你回家。”葉芷萌溫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