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卿的病例就調過來了。
葉芷萌翻看了沒一會兒,心中的猜想就得到了印證。
“青卿也得過白血病。”葉芷萌看著病例上,寫著的五歲,頭皮陣陣發麻,手也克制不住的顫抖。
這份病例上。
還寫了,高度疑似基因缺陷導致的白血病。
“怎么可能?青柏從沒提過這件事!”季天心沉聲道,“這么大的事情,他沒理由瞞著我們啊!”
“如果原因是,他那個時候,就發現青卿不是他的女兒呢?”葉芷萌看向季天心。
季天心猛地怔住。
“那個時候,青柏的太太已經過世了,萬一他沒往抱錯了上去像,而是往他深愛的太太對他不忠呢?不管是為了父女情,還是自己和太太的名譽,他都不能讓別人知道這件事。”
季天心和青柏從小一起長大。
對這只悶葫蘆的性格了若指掌。
芷萌說的這種情況,是完全有可能的。
“基因缺陷......”
葉芷萌雙手捂著臉頰,前所未有的可笑和無助,潮水般的將她包裹。
“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再說了,就算有又能怎么樣?生病了就治病,換骨髓又不是換不起!”季天心沉聲道。
葉芷萌沒說話。
檢查并不難。
沒多久,最終結果就到了葉芷萌的手上。
“季小姐,我們很遺憾,也請您放心,我們會立刻研討,給出最好最優的治療方案。”院長承諾道。
“辛苦各位了。”葉芷萌點點頭。
醫護團隊很快離開。
一一每能回家,直接辦理的住院。
忙活完躺下,已經凌晨了。
葉芷萌側躺在一一身邊,一一太累了,已經睡了。
周遭終于沒了別人,葉芷萌的眼淚,不斷線那樣一個勁兒的滾。
躺了一會兒。
時駱的電話來了。
葉芷萌起身出去。
時駱紅著眼,頭發亂糟糟的站在門口。
“這么晚,你來做什么?”葉芷萌疲憊的問。
時駱哽咽了一聲,然后說:“一一不是一直在恢復,那個被注銷的打款賬戶的信息么?剛剛拿到結果了。”
葉芷萌的心就更痛了。
那段時間,一一已經開始不好了,可為了找到要殺她的真兇,每天關在黑漆漆的房間里,沒日沒夜的敲代碼。
或許......
或許就是因為那幾天的勞累,才導致了病情!
“是誰?”
葉芷萌眼底充滿了殺氣。
時駱拿出手機,把恢復的賬戶信息懟到了葉芷萌眼前:
“白秋畫!”
葉芷萌的拳頭瞬間握緊。
“告訴阿坤,只要白秋畫從新加坡回來,一落地就把她抓起來!”葉芷萌咬牙切齒的說道。
“阿坤哥已經吩咐下去了,姐你早就懷疑她了對吧?不然也不會她都到新加坡了,你還找人盯著她!”時駱問。
白秋畫去新加坡這件事。
她自以為自己做得很隱秘,可實際上,從她買機票開始,葉芷萌就已經知道了。
之所以沒阻止她離境,是葉芷萌篤定,白秋畫肯定還會回來。
她同時也希望,白秋畫能在新加坡露出狐貍尾巴,讓她抓到一些證據。
“姐你糊涂啊,你明知道厲行淵也要去新加坡,萬一她和厲行淵一塊兒回來,厲行淵不讓抓人,包庇她維護她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