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兩個字，其中卻蘊含著復雜到無法訴說的感情。
曾幾何時，大師兄司徒無生和他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浮現而出，還有那份來自師兄的關照，他一直都不敢忘記。
“這是為什么？”
司徒無生一張國字臉，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為人正派，此刻含笑看著秦天，眼中也呈現著某種回憶。
“你真的想知道嗎？我告訴了你，你能不殺霽妃嗎？”
沒有任何猶豫，秦天直接給出了答案。
“她必死！沒有人可以對我逝去的媽媽不敬，如果這件事情你也有參與，師兄弟之情，不要也罷。”
“如你所愿！”
察覺到了什么，秦天轉頭看去，霽妃已經倒在了地上，嘴角正有血跡流淌而出，眼中是濃濃的不甘心，或許死在秦天手上，她都不會如此，但是，殺她的，卻是她一直忠心耿耿的至尊，她真的是到死都想不通的。
“很奇怪嗎？上次方盛那里失手，她本就該死了，不過到來了一個驚天之主，倒是讓我覺得有點意思，才留她到了現在，既然惹到了我師弟，那她當然要死，留著有何用？”
秦天眼神深邃，這已經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大師兄司徒無生了，為什么會變得如此的心狠手辣。
“我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系，你應該是可以相信我的，所以調整一下你的情緒，有些話我要和你說一說。”
這話秦天的確相信，大師兄就算是再怎么變，也不至于拿他媽媽去做文章。
“你說吧，我聽著。”
“你是不是很奇怪，當年師父一掌把我打下懸崖，我應該死了，現在卻還活著？”
秦天點點頭，司徒無生繼續道。
“呵呵，你的確天賦過人，甚至超越了我，循序漸進的功法到你手里，都像是開了掛一樣，但我不行，我選擇了那一套走捷徑的功法，繼續下去，遲早會走火入魔，而那次，只能算作征兆，其實我還有理智，只是不知道該怎么控制罷了，而師父，他也知道這一點。”
知道？秦天臉色變了變，意思說，是故意將大師兄打下去的？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這樣的話，我經歷九死一生，才能踏過走火入魔這一道最大的坎，如果我死了，他再收一個徒弟便是，沒有任何的損失，如果我挺過去了，那自然皆大歡喜。”
這時，方盛正好趕到，秦天擺了擺手，后者領會，將九毛和霽妃的尸體都帶走了，沒敢做半分的停留。
“那師父這樣做，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你好？”
只見司徒無生突然笑了，只不過笑容多少有些悲戚罷了。
“我一開始也這樣認為的！直到我在懸崖地下發現了一本古籍，我才明白了一切，我們這個師父，是將我們兩個都當做爐鼎了你懂嗎？他修煉的功法和我們兩個都不同，早就達到了某個瓶頸，而想要突破那個瓶頸，就是修煉了驚悟決的你，還有修煉驚鴻功的我。”
什么！
這一番話讓秦天如遭雷擊，呆呆的站在了原地，因為修仙之人誰不知道爐鼎的含義，那根本就是犧牲品，現在被這樣告知，怎么可能不震撼。
但是旋即，他又死死盯著屏幕，吐出了三個字。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