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敬按照楊佗告知的方法,改了白瓷煉制,卻仍舊造不出神藥。
所以,他就想趁楚王離開,楚王府現下空虛的時刻,將楚王妃的神藥拿到手。
到時候,他先一步去父皇面前獻藥請功,以此翻身博得景仁帝的原諒。
慕容敬卻不曾想到,他暗中養著的那些人早就被楚王調查得明明白白!
慕容敬自以為高家那一夜他是過于倒霉,才會被廢!
但現在看來,當時楚王不參與他和二皇子之間的事,怕是早就知曉一切!
楚王就等著十皇子那個小人跳出來坑他!
再想到這次高家造反,除了父皇,眾皇子中也只有楚王知情!
所以,旁人還不自量力的想著去爭那個位置?!
有楚王在,他們這些人,爭個屁啊!
慕容敬在敗得毫無希望之后,瞬間就想通了!
只是此時徹底明白,對他而言已經晚了!
“哈哈哈哈哈!”
獄卒聽到慕容敬狂笑不止,擔心的跑過來查看。
只見慕容敬躺倒在地上,蓬頭垢面,雙手攤開,呵呵呵得傻笑不停。
算了!
這位只要不惹事,老實待著就行。
到底是皇子呢,萬一回頭能翻身,他還是不要招惹。
獄卒是個精明,眼下沒對慕容敬吆五喝六的。
后宮內的淑妃得知兒子要關三十年,當即昏倒。
等淑妃醒來,她堅持要去景仁帝那里求情。
結果淑妃剛出門,就在半路遇到了良妃。
“淑妃,此時陛下正盛怒著,你若是為了個犯人求情,怕是自己的妃位都要保不住了呢!”
“良妃,你別得意!”
淑妃看著良妃的笑,肺都要氣炸了。
才幾日的光景,她的兒子成了階下囚!
良妃那狗屁不是的五皇子竟然得了陛下的重用?!
皇帝是眼睛瞎嗎?
但這些,淑妃還沒瘋,自然不會脫口而出。
“本宮是過來好心勸你,既然你不聽,那也沒辦法。真是好言難勸該死鬼啊!”
良妃帶人讓開一條道路,臉上全是不掩飾嘲諷的笑。
淑妃才不聽良妃的勸,她梗著脖子繼續朝御書房而去。
“娘娘,您為何要提醒著幫她?”
良妃身側的大宮女不解。
“幫她?不,本宮只是廢物利用罷了。”
良妃勾唇。
慕容敬已經出局,但淑妃不能下線。
四妃的位置,如今空置一人。
瞧眼下的形勢,那六皇子的生母年貴人怕是很快就要提上來晉升為妃。
身為后宮中最能琢磨的妃子,良妃心思細膩,已經看出了苗頭。
但是六皇子慕容安,無論他在怎么受陛下器重,良妃都不覺得對方有什么大威脅。
畢竟,慕容安終究靠的是楚王的庇護。
良妃清楚,對五皇子而言,皇位真正的威脅還是楚王、二皇子和十皇子。
所以六皇子的生母年貴人,在后宮之中占了個妃位也沒關系。
可淑妃若是把自己的位分折騰沒了,那么剩下妃嬪中最有資格晉升的人,便只有十皇子的生母齊嬪!
這個齊嬪,瞧著性子懦弱,但是良妃有一種直覺:
齊嬪此人很危險。
對方能生下十皇子,教導十皇子這般出彩,絕非是表面上看著那么簡單的!
良妃絕對不能給她上位出頭的機會!
大宮女自然不明白主子的這番心思,但因著在外頭,便也沒繼續多嘴。
畢竟自家的娘娘,心思縝密,她們這些伺候的,完全跟不上娘娘的想法。
遠走的淑妃,雖然擔心兒子心急如焚,但被良妃剛才陰陽怪氣的提醒,還是冷靜了不少。
她若是也被陛下懲罰,降了位分或者打入冷宮,那么別說替兒子求情,怕是家族都要被牽連。
雖然淑妃的娘家和德妃那樣龐大的江南家族背景比不得,但這么多年,家族在暗中發展的也不錯,積蓄了一定力量。
淑妃恍然,眼下她要救兒子出牢獄,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爭寵!
只要陛下對她好,那么一切都還有翻身的可能!
她必須保住自己在后宮的地位!
淑妃想明白之后,并沒掉頭回去,還是來到御書房外。
但是她卻沒有驚擾皇帝,只是恭順的跪在殿外請罪。
慕容敬就算是成庶人,也還是她生的兒子。
兒子犯錯,她這個當母妃的,也等同于犯了錯。
德福將此事上報,景仁帝眼皮都沒掀:
“知錯能改是好事。眼下皇后在中宮養病,讓淑妃日后好好同德妃和良妃管理后宮之事。”
淑妃收到陛下的意思,當即信心重回!
陛下果然還是寵愛她的!
即便她們的兒子入獄,但陛下也還愿意給她管理后宮的權利!
“敬兒,你別著急。”
淑妃心中暗暗道。
淑妃在殿外叩謝皇恩之后便離開。
接下來時日,淑妃宛如滿血復活的大公雞,在后宮內開始橫行。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再加上淑妃自認為陛下是在給自己機會,她簡直是勇者無敵。
德妃因著景仁帝放過二皇子宮宴刺殺一事,便在后宮夾著尾巴做人。
即便瞧見淑妃得瑟,也沒與其計較。
反正淑妃也不敢在德妃面前折騰的太過分。
在德妃看來:
兒子都廢了的嬪妃,還能精神幾日?
她要大度!
倒是良妃,因為要張羅五皇子和季淑容的婚事,便趁機一改往日的隱忍,和淑妃二人在后宮斗得是有來有回。
其他的那些妃嬪,自然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出頭了。
這些都是后話。
反正景仁帝有諸多辦法讓后宮的妃子們自己忙起來。
省得沒事就來他面前礙眼。
*
宮外。
巳時一刻。
魏北淮攙扶著魏母下了馬車。
他們母子到了莊家的門口。
莊家父親和莊杰都出來迎接。
顯然對魏家母子他們是格外的看重。
進了莊家之后,閑聊沒多久,莊純就頂著額頭的大包出來見客人。
魏母瞧著,果然是沒破皮,只是腫起來了,但也拉著莊純噓寒問暖的說了許多安撫的話。
時間差不多了,莊母便提議去自家的菊園賞菊。
她帶著魏母和莊純先一步離開。
沒了女眷,剩下三個男子在廳堂內繼續喝茶議事。
談論的內容自然也比剛才寬泛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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