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南卿看來七年牢飯是輕,死刑才是最大。
因為在二十二世紀,醫療發達,別說關七年,便是十年,人都是活著的!
可按照當下時代慕容尋的認知:花柳病人根本活不長!如今的慕容墨是個沒有七年光陰的人!
但景仁帝知曉此事后會是啥反應?
慕容尋這個和皇帝最親近的兒子應該能推測出來。
慕容尋堅決搖頭,
“此事我們不能讓父皇知道實情,不然怕是你之前做手術的一番心血就要浪費了。”
慕容尋面上考慮著父皇,可心中正感嘆:
花柳病在南卿的那個地方竟然都不是絕癥了?
楚王好想問王妃,你到底所處的是怎樣一個厲害的時代啊?
某王爺的好奇心聲姜南卿是不知道的。
但聽慕容尋的意思,姜南卿明白了,
“我費那么大勁兒救活皇上,可不是讓他被慕容墨氣死的!能用旁的理由把慕容墨關起來嗎?”
「景仁帝到底是個明君,出了慕容墨這樣一個陰狠毒辣自毀慕容江山的蠢玩意兒,別說剛手術完,怕是好好的時候都得氣得直接蹬腿兒翻白眼過去!」
雖然說的是父皇,但是慕容尋聽完姜南卿的想法,就覺得那畫面很滑稽,然后剛還一本正經的楚王忍不住笑了。
姜南卿疑惑,然后認真臉問:
“王爺,你是想到好點子了?”
慕容尋輕咳,掩飾自己偷聽王妃心聲的尷尬道,
“倒是想了個法子,只是此法最好引慕容墨到楚王府來,可他如今身染花柳病,本王擔心……”
“這個不用擔心!姜如煙當日的病癥我瞧過,正常的碰觸不會傳染。”
姜南卿保證道。
慕容尋詫異臉,還沒等他再問什么,姜南卿急著問,
“什么法子?快說來聽聽!”
慕容尋招手,姜南卿附耳上前。
站在原地的張超,終于明白程浪之前提點的那句:
“在王爺面前,千萬不要用內力偷聽。”
講真,當初張超不明白這句話啥意思。
畢竟他都站在王爺面前的,怎么還能做出偷聽的事呢?
但是此時此刻,張超終于悟了!
姜南卿聽完,頗有遺憾道,
“看來有些人,注定在炮灰的路上一去不復返,那就隨她去吧。”
“王妃本也沒有把她當自己人么?為何如此失望?”
慕容尋疑惑。
張超垂眸,知道主子們在說的人是金鎖。
姜南卿看了慕容尋一眼,面上只道:
“如此忠誠的人卻眼瞎選錯人還不醒悟,我覺得可惜。好了,我去實驗室調配些東西,接下來的事王爺您安排吧。”
姜南卿轉身,可她不高興的心聲還是傳到了慕容尋的耳中:
「如果出手干預過金鎖,她還是要頭鐵給慕容墨當炮灰,那么說明劇情中不是所有的炮灰角色都能像魏北淮、景仁帝那樣成為隊友的……」
慕容尋……
王妃,隊友只不需要多,只需要精。
本王一個同你并肩,足矣!
“慕容墨給諸皇子的禮物重新準備一份,但是去找楊佗,讓他加些……”
張超頷首領命而退。
四皇子府。
慕容墨得知自己的禮物全被收下,且還得了各皇子府禮節性的回禮,他心情就跟自己身上的病全好了一般痛快!
給楚王送禮的小廝上前道:
“啟稟殿下,小的進楚王府后瞧見金鎖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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