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影帝:我的娛樂時代 > 第一百三十九章 片場瑣事
  小趙第二天帶了人和錢飛去了日本給老板辦事。

  劉藝菲接的機。

  “他們都在忙什么呢?”劉藝菲親熱地挽著小趙的胳膊。

  “還能忙什么,《揚名立萬》唄,緊趕慢趕,總算如期開機了。你在日本怎么樣?”

  “不怎么樣。”劉藝菲大倒苦水,“比拍戲還累,每天不是訓練就是上課。”她又想到了有趣的事:“忘了跟你說了,你老板要我幫他談歌曲版權的事,我跟索尼那邊提了一嘴,他們也不在意,兩首歌都答應買了放在我明年的中文專輯里。明天我帶你去跟他們簽合同要錢。”

  小趙聽了不明所以,她可不知道自己老板給劉藝菲還寫了歌!

  …………

  《揚名立萬》的形式當然是新穎的,作為喜劇,也有它“譏諷”的對象。

  這個對象自然就是王京。

  導演鄭千里的原型,只要稍微有一點閱片量的觀眾都能看出就是王京。

  “我讓投資人賺錢,我讓電影院滿座,最困難的時候,是我讓大家能開工有飯吃。爛片?我爛片之王!我驕傲我自豪!”鄭千里的這段獨白很明顯就是對王京的刻寫。

  這種程度的戲謔,說是譏諷也好,說是致敬也罷,效果都是非常好的。

  現場拍的時候,高亞林念這段臺詞可有勁了。

  “你剛拍完人家的劇,就這樣編排人家,當心王京知道。”高亞林笑道。

  “沒事,我跟王京事先溝通過,他挺喜歡這幾段臺詞。他自己還寫了幾段讓我加進去,我沒用。”

  “他說什么了?”高亞林問。

  “他說既然要寫他就寫得更徹底一點,寫鄭千里拍一部戲就泡一個女演員。我沒聽他的。”張元君笑道。

  幾人聽了都大笑不已。

  《揚名立萬》掌鏡的雖是田狀狀這種老人,主演里也有濮存心、高亞林、王勁嵩、于飛鴻這樣的中年人,但片場的整體氣氛卻是年輕的,歡樂輕松的。

  比如在一場戲中,張元君扮演的李家輝要故意把桌上的橘子盤拖下桌,然后被坐在他旁邊的羅進扮演的陳小達接住。

  李家輝此舉是希望有人能往下看,只要往下看了就能發現齊樂天帶著腳鐐,是個犯人。

  這場戲實際是這么拍的:

  張元君把橘子盤拖下桌,盤子哐當掉在地上,橘子散了一地,在桌子下面,攝影機看不到位置,貓著一個工作人員,他在地上把盤子和橘子都收拾好,再遞給羅進。

  通過剪輯,李家輝拖盤子,陳小達接住,就是一個完整的鏡頭。

  “噗~”羅進笑場了,“什么啊!再來再來。”

  這次倒是很順利。

  “李編劇,小心哦。”羅進把盤子放回原處。

  “行了,過了。”田狀狀通過,“收拾一下,準備下一場。”

  …………

  國慶假期后,檔期成績出爐,《神話》沒有懸念地奪得了檔期冠軍——報收4000萬票房。

  檔期第二名是《神奇四俠》,成績跟《神話》沒的比,只有1300萬。

  華哥的《童夢奇緣》收600萬。

  截止11號,《神話》國內總票房已突破8000萬,暫列年度第一。

  這就是市場太小的壞處,很容易造成贏家通吃,一部片子殺穿整個檔期。

  “上映到月底的話,超過1億沒有問題。”發行方伯納的于東很有自信。

  而在《神話》之后,成龍更是直接表示要拍《十二生肖》。

  沒錯,《十二生肖》在05年就說要做了。

  而且基本脈絡已經有了,成龍和唐季理都表示:“我們要走遍全世界,把中國的國寶拿回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拖那么久。

  也是在國慶檔期后,京城人藝劇院發布06屆招聘信息。

  人藝就是這么任性,不說計劃招收多少人,就說要招了,你們快來報名。

  “伱不是說要報人藝么。”朱亞聞知道張元君想考劇院。

  “再看吧,我怕后面沒時間準備。”張元君腦袋里飛速過了一下自己后面的安排。

  “試試唄,考上了就是個鐵飯碗,也挺好。”

  鐵不鐵飯碗的對張元君倒沒大所謂,他主要是向往中國話劇最高舞臺。

  這話好死不死被濮存心聽到了,其實他知道張元君想考人藝。

  “考唄,你條件好,準能考上。”跟張元君演戲的這十幾天,濮存心真對這個學生刮目相看,外在條件好,領悟力高,表現能力也強,天生做演員的料。

  聽濮存昕這么一說,張元君沒正經了:“您是副院長,您給透透題。”

  “哪有什么題。”濮存心笑道,“就筆試加兩輪,有時候是三輪專業面試,通過了就進,通不過就走。”這些都是公開的。

  “你們這些學院出來的,筆試肯定沒問題,但人藝的專業面試很嚴格,有經驗的演員都不一定能通過。”濮存心道。

  不過在一起拍戲,到底有些優勢,濮存心還是教了02表本想考人藝的學生們一些技巧和心得。

  這算開小灶,但不能算考試舞弊。

  濮存心作為前輩,把自己幾十年影視表演和舞臺表演的一些經驗和技巧在片場教給后輩,有什么不對?

  “其實大致的方向,我們劇院和你們學院教的是一樣的,”濮存心說,“只是我們會偏舞臺,而你們是影視化呈現,但技巧是相通的。在一些細節的處理上會有所不同。

  “比如臺詞,清晰、準確、流暢、感情無論是舞臺還是影視,都是這樣的要求,只是舞臺表演的臺詞往往會更夸張一點。”

  濮存心當場聲情并茂地朗誦了李白的名篇《將進酒》。

  要不說人家是藝術家呢,近距離聽濮存心的朗誦,聲音中的感情、起伏,再配合肢體的呈現,就這小段,展現的是濮存心在《李白》這出劇上14年的刻苦鉆研。

  在場的學生們都報以熱烈的掌聲,王佳道:“臺詞真好。”

  濮存心笑道:“看出區別了吧?技巧是差不多的,就是呈現形式的差別。”

  張元君道:“您這一段放在影視里也好看。”隨機又笑道:

  “偏偏關靜年是默片皇帝,一口‘鳥語’,臺詞不過關。”

  “哈哈哈哈!”在場的無不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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