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晚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拉著夏安好的衣袖:“有件事,我還是要告訴你。”

    “你說。”

    “我找到那晚的男人了。”

    夏安好一聽,驚訝問道:“是誰怎么聯系上的確定是他嗎”

    “確定。”溫爾晚點點頭,“信息已經全部對上。”

    “誰”

    “慕言深。”

    夏安好定定的看著溫爾晚,眼睛一眨不眨:“你、說、什、么”

    “是他,沒錯。”溫爾晚說,“拿到新耳機之后,我聽了蘇芙珊和我母親的對話,才知道的。”

    “”

    夏安好坐在溫爾晚旁邊,好久都沒緩過神。

    這簡直太可怕了。

    信息量好大。

    “不行,讓我緩緩,我想一想”夏安好說,“是慕言深的話,那你的孩子,也是他的,而他親手流掉你們的孩子”

    溫爾晚點點頭。

    這件事,每提起一次,都是揭開她的傷疤。

    “天,瘋了瘋了,我的爾晚啊”夏安好一把抱住她,“別太難過了。”

    最懂她的人,永遠是她的閨蜜。

    “說不難過是假的,我需要時間慢慢平復。”溫爾晚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

    “怎么會沒事啊,唉。

    爾晚,我一直陪著你。”

    喬之臣又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站在旁邊。

    “我說你們兩個,整天神神秘秘的湊在一起,到底在干什么”喬之臣問道,“最近不是挺風平浪靜的嗎發生什么事了”

    夏安好甩了他一個白眼:“要你管。”

    “你昨天可不是這個態度啊”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喬之臣聽完,反而長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夏安好你終于回歸正常了。

    昨天那樣,我還真不習慣”

    “”

    正說著,范嘉忽然出現在珠寶部門口。

    “喬總,慕總叫您過去一趟。

    另外,珠寶部高管們需要召開一個臨時會議。”

    “行。”喬之臣應道。

    夏安好不解:“怎么突然要開會”

    “大老板的話,誰敢不聽準備準備吧。”

    溫爾晚默默的點點頭。

    總裁辦公室,喬之臣推門走進去:“什么事啊,還讓范助理特意來叫我”

    慕言深直接把婚戒丟在桌上:“處理掉。”

    “這不是你給蘇芙珊”

    “從今以后,我都不想聽到這個名字。”

    喬之臣問道:“出什么事了”

    慕言深按著眉心,不知道從何說起,但還是將事情告訴了喬之臣。

    多年兄弟,他信任他。

    喬之臣聽完:“”

    “關于婚戒的所有宣傳,全部撤下,當做沒有發生過”慕言深吩咐,“誰都不許再提一個字”

    “都準備得差不多,只等公開造勢,熱場子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