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是一個見證人情冷暖的地方。

    多少普通男人都做不到慕言深的一半盡責!

    回到帝景園,四處靜悄悄的。

    溫爾晚不放心,還是去溫澤景和溫念念的房間分別看了一眼,才回到主臥。

    當媽就是這樣子,有了孩子以后,孩子就是全世界,是生命的重中之重。

    而慕言深正在翻那本日歷。

    “你對自己的身體,就這么不上心嗎?”他頭也不抬的問道,“連生理期都能忘?”

    “那段時間發生太多事,澤景又在住院,我哪里還管得了這么多,再說身體也沒什么不舒服。”

    “以后,我替你記著。”

    溫爾晚掀開被子,鉆進被窩里:“行啊,你到時間就提醒我。要是生理期沒到,就說明我可能懷孕了,那就要怪你,你要負全責。”

    “負責就負責,本來就是我的孩子。”慕言深云淡風輕的,“再說澤景和念念都能接受再要一個弟弟妹妹。”

    “啊?!你問過他們??什么時候?我怎么沒聽到?”

    “總之他們愿意就行了。至于我只要你愿意,我就愿意。”

    溫爾晚呵呵道:“你當然樂意啊,又不用你生。”

    她翻了個身,卻摸到一個熱水袋。

    “暖肚子用的。”慕言深說,“柜子上放著紅糖水,喝了再睡。”

    這個男人越發的知道怎么照顧人了!

    不過,溫爾晚沒有夸他。

    一夸,他尾巴就翹上天了。

    “嗯,不錯,有進步了。”溫爾晚說,“慕先生還需要再接再厲。”

    慕言深瞥了她一眼:“你是覺得,我現在不能把你怎么樣嗎?”

    “對呀對呀,”溫爾晚笑得十分得意,“這一個星期你都要老老實實的哦。”

    “你不覺得我其實有別的辦法治你嗎?”

    溫爾晚差點就笑不出來了。

    他連那種衣服都能讓她穿,他還有什么事情是干不出來的!

    “那個我有點困了,先睡了。”溫爾晚說,“晚安,你關燈吧!”

    “剛才還生龍活虎的,這會兒就困了?”

    慕言深伸手搭在她的腰肢上,輕輕的一用力,她的身子便翻轉過來,落入他的懷里。

    溫爾晚生怕他想出別的招數來折磨她,死死的閉著眼睛。

    她可不想在大姨媽期間還要經受他的折磨啊!

    她休息,他不能也休息嗎?

    “你啊,”慕言深的薄唇貼在她耳邊,低聲嘆息,“我這輩子都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才好。晚晚,下次不要再背著我去見左敬了,我不放心。”

    “左敬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他是正人君子。”

    黑暗中,慕言深眼神一厲。

    現在的左敬,給他的感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但是,這只是慕言深一個人的猜測和觀察,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證據。

    他甚至懷疑他和湯冰冰的照片,是左敬找人拍的。

    先拍照,再寄到慕氏公關部,讓他和晚晚的感情出現裂痕,緊接著左敬借著生日的借口,邀請晚晚去慶生,趁虛而入

    環環相扣。

    能夠想出這種點子的人,并且還能做到,絕對不是一般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