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姐姐,我們先坐一會兒,”還是陶歡細聲細氣的說道,“我在這里陪著你。安好姐,喬總,要不你們去醫院找一下人,打聽一下情況?”

    這個主意好。

    夏安好馬上應道:“行,你好好的守著爾晚啊,別離開,她現在身邊需要人。”

    “放心吧安好姐。”

    陶歡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心思很細,又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夏安好還算是放心,扯了喬之臣好幾下:“走了。”

    喬之臣這才跟著她離開。

    “安好,我們怎么打聽情況啊?”喬之臣問道,“人還在搶救室里,醫生正在手術,外面沒有人知道真正的情況啊。除非下病危通知書,或者是有什么危險情況需要家屬”

    “喬之臣!”

    “在!”

    夏安好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你能不能說一點中聽的話啊?”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喬之臣的思維,是實事求是。

    他們這種商界里摸爬滾打的人,就是始終保持著這種極致的理性。

    要說喬之臣的話有錯嗎?

    沒有。

    但就是聽著不舒服,讓人心慌!

    “我知道是事實,可是爾晚已經在死撐著了,你再說這種話,不是更讓她難過么?”夏安好回答,“這個時候,陶歡都比你有眼力見!”

    哪里能打聽什么情況。

    不過是說給溫爾晚聽的,給溫爾晚一個盼頭。

    人,在絕望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期望!

    喬之臣嘆了口氣:“好吧,我比較直男。那,我們就在這里干站著?”“是的,等會兒再回去。”夏安好說,“也不知道這個慕言深是怎么了,按理說,一個好端端的大活人,不至于會突然昏迷,還直接進搶救室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看向喬之臣。

    “安好你,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你和慕言深好得就差穿一條褲子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夏安好忽然湊近,開始逼問道,“他事先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

    喬之臣一臉無辜:“他什么都沒跟我說!”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騙誰都不會騙你啊。”

    夏安好盯著他:“那你剛才說,就算慕言深出事了,慕氏集團會一切正常?聽起來,像是你提前就做好準備了。”喬之臣認真的回答:“安好,一家規模如此之大的公司,都會有應急方案的。不管慕言深是真的出事了,還是暫時出事了,都有一套流程來穩住公司上上下下的人心。何況”

    “何況什么?”

    喬之臣抿著唇,忽然也覺得不對勁了。

    他記得,慕言深前不久將股份都給溫爾晚了。

    現在的慕言深,是孑然一身,兩袖清風!

    最大的股東是溫爾晚,最有話語權的人也是溫爾晚,慕言深已經沒有權利和股東,被架空了!

    而且,是他自己甘愿架空的!

    也就是說即使慕言深出事了,對公司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因為所有的利益,都在溫爾晚的身上。

    溫爾晚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