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徹底的被奪走。

    慕言深將她抱起,抵在門口,一手捧著她的臉,一手圈著她的腰,讓她牢牢的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吻得兇猛而熱情!

    是她先招惹他的!

    溫爾晚勾著他的脖子,仰頭承受著,回應著。

    以前她覺得,慕言深怎么動不動就親她,為什么這么愛親她,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不分場合的就親。

    至于嗎?

    這種事情,兩個人關起門來,在臥室里,在單獨的空間里,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但是這一刻,溫爾晚突然明白了。

    用語言去表達愛意都顯得蒼白的時候,只有熾熱而濃烈的吻,才能詮釋和抒發心中的愛。

    只有相愛的人,才會接吻,才能接吻。

    直到最后,兩個人的呼吸都徹底的紊亂,氣喘吁吁,唇都發麻發腫的時候才慢慢分開。

    慕言深的眼里滿是愛意。

    溫爾晚的眼神有些迷離,被吻到差點缺氧。

    看著慕言深的唇也變得又紅又水潤,她臉一熱,抱著他將頭埋在他的脖頸里。

    “慕言深”

    她的聲音又嬌又軟。

    “在,”他回應著,“一直在。”

    溫爾晚不說話了,只是抱著他。

    然而,就在這時

    一道咳嗽聲突然響起!

    “咳咳咳——”

    慕言深和溫爾晚同時一驚,表情都巨變。

    怎么回事?哪里來的咳嗽聲?

    病房里還有其他人?

    他們齊齊的轉身,回頭。

    “嗨。”只見,夏安好挽著喬之臣的手臂,和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喬之臣的手還握著拳,放在嘴邊。

    剛才那一聲咳嗽,就是他發出來的!

    沒辦法啊,他要是再不咳嗽,萬一接下來慕言深和溫爾晚兩個人這把火越燒越旺,繼續下一步可怎么辦?

    他可不想看現場啊。

    安好也不想!

    再說了就算想,也不敢!不敢!

    看了會長針眼的!

    “那什么,”喬之臣說,“我們一直都站在這里啊,沒藏沒躲的,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一步都沒有挪過。是你們兩個太專注太認真了,沒看見我們,這可不能怪我和安好啊!”

    夏安好點點頭:“對對對,這個鍋我們不背!”

    溫爾晚:“”

    有沒有豆腐啊,她一頭撞死算了!

    要么她找個辣椒樹吊死也行!

    丟人啊丟人,這輩子都沒這么丟人過!

    還好只是接吻,慕言深又剛做完手術還在病中,不然的話接下來

    溫爾晚徹底的沒臉見人了!

    慕言深還算是鎮定,知道她不好意思,輕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將她放下來。

    但是,溫爾晚還是把臉死死的埋在他的懷里,不肯抬起來。

    他掃了喬之臣一眼。

    “天地良心啊,我們真的一直站在這里,站得筆直的,特別顯眼,一進門就看見了!”喬之臣立刻說道,“結果,我,我哪里想得到,你們兩個壓根沒看?一進門就咳咳咳。”

    慕言深和溫爾晚確實沒看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