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很想看到最好的兄弟,結婚生子,成家立業。

    也算是他一個小小的心愿了。

    “你以為我不想?做夢都想。”喬之臣摸著下巴,“再等等吧,已經鋪墊的差不多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欠什么東風?”

    喬之臣嘿嘿一笑:“我定制了一枚鉆戒,工期有點長,暫時還拿不到。等戒指一到手,我就安排求婚!”

    鉆戒?

    定制?

    “你還挺會的。”慕言深說,“看不出來啊,這是又請教了誰,還是無師自通?”

    “這種事還要教?還想不想娶老婆了?想娶人家,就要鮮花鉆戒全部都備齊,氣氛拉滿。你以為隨隨便便就能娶回家的啊?”

    頓了一下,喬之臣忽然想到什么:“當然,你例外。你的感情史不具備任何的參考價值!”

    慕言深說道:“祝你成功。”

    “祝你早日康復。”

    “差不多了就該走了。”慕言深下著逐客令,“耽誤我和晚晚的二人世界。”

    “在病房里,還有什么二人世界?又不是在家里!”

    慕言深慢慢悠悠的說道:“換個地方,更有體驗感。懂嗎?”

    喬之臣愣了一下,隨后一副鄙夷的嘴臉:“咦”

    “怎么?”

    “沒!”喬之臣搖搖頭,“希望你的體驗很完美!”

    “沒有你和夏安好出現的話,確實就完美了。”

    喬之臣壓低聲音:“還是要注意點啊,你這剛動完手術呢。克制克制。”

    一個小時后,喬之臣和夏安好離開了。

    溫爾晚看著慕言深,突然撲哧一笑。

    “你怎么一點都不害羞,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啊?”溫爾晚問道,“被人看見我們倆親了那么長時間哎。”

    “他們看他們的,我們親我們的。”

    說著,慕言深又要湊過來。

    溫爾晚推開他:“還不夠啊?還要親?”

    “怎么親都親不夠,要親一輩子。”

    “好,”她靠在他的懷里,“給你親一輩子。”

    慕言深抱著她,心里頭卻是千頭萬緒,理都理不清楚。

    過幾天他就出院了,一出院的話

    很多事情就要改變了。

    帝景園這天,要變了!

    現在,能夠和晚晚膩歪在一起,已經是求之不得的滿足了。

    晚上。

    慕言深吃了藥,護士來輸液。

    他咳了兩聲,胸口有些發疼,一咳就扯到胸膛,不知道是心臟疼還是肺部難受。

    不過,他什么都沒說。

    這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

    更破敗了。

    溫爾晚坐在病床邊,拿著水果刀在削蘋果。

    等護士離開之后,她抬起頭:“你給家里打個視頻過去,澤景和念念估計在巴巴的盼著。”

    “好。”

    慕言深拿起手機,調整了姿勢,將鏡頭完完全全的對準著自己,不露出醫院的病床和輸液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