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等兩天?你身體不舒服?還是生理期?”

    溫爾晚搖搖頭:“我沒什么問題,我是擔心你。”

    慕言深挑眉:“我?”

    “對啊,你才出院,還是先休養著。我又不會跑,一直都是你的人,不差這兩三天的,你別急嘛。”

    “晚晚,”慕言深摸了摸她的頭發,“你要知道,在這一方面,男人是絕對不能被質疑的,懂嗎?”

    “我是為你的身體著想!”

    “可是,我已經等不及了。”

    他扣住她的腰,作勢就要將她翻身摟在懷里。

    溫爾晚抵著他的胸膛,眼睛亮晶晶的:“真的真的可以嗎?”

    “你很快就會知道可不可以的了。”

    慕言深揚手抓起被子,直接蓋住兩個人。

    主臥里,氣溫逐漸升高

    慕言深身體力行的告訴溫爾晚,他的精力很充沛。

    溫爾晚也很快就體會到了。

    就他這力氣,這精神,她剛才完完全全是多慮了!

    慕言深一如既往的威猛!

    溫爾晚只當他是憋了這么多天,終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了。

    可其實,只有慕言深心里清楚,他占有晚晚身心的日子,不多了。

    他現在是在放縱,是在貪戀。

    一想到以后都不能擁有她,不能親吻她,得到她,甚至一想到以后的以后,會有別的男人對她做這種事情

    慕言深的心就一陣抽疼。

    停歇下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

    溫爾晚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睛,又累又困身上又酸痛。

    她只記得慕言深和往常一樣,抱她去浴室洗澡,又抱她回來,吻了吻她的額頭,一起相擁而眠。

    這種事情,他做過很多次,她也經歷過很多次。

    每次都是他來收尾。

    她只管睡覺就行。

    安心,安穩。

    家里的床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地方,寬敞,柔軟,有著淡淡的清香味道。

    溫爾晚一覺睡到大天亮。

    神清氣爽!

    她下樓的時候,慕言深已經坐在餐廳里,喝咖啡看報紙,電視也開著,正在播放著早間新聞。

    慕澤景和溫念念已經吃完早餐,準備去學校了。

    “媽咪,”溫念念說,“你起晚了哦。”

    “是啊,睡過頭了。”溫爾晚走過去,替她理好衣領,“去上學吧,拜拜。”

    “拜拜媽咪,親親。”

    慕澤景背著書包跑了過來,及時的在溫爾晚面前剎住了車。

    “等等。”他問,“大寶貝,這都冬天了,家里還有蚊子嗎?”

    “啊?蚊子?沒有蚊子啊。”

    “那你脖子上怎么被咬紅了?”慕澤景說著,伸手就要來摸。

    溫爾晚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死死的捂著!

    天!

    她忘記遮住了!被看到了!

    “怎么了?”慕澤景一臉奇怪,“我看看咬得嚴不嚴重,讓管家伯伯拿藥給你擦擦啊。”

    還告訴管家?!

    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