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

    慕澤景撇撇嘴:“切,爸媽都還沒說什么,你這個小管家婆倒是先阻止了我。”

    溫念念哼道:“你才是小管家婆。”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爭執起來,溫爾晚連忙說道:“好了,吃飯。念念說的對,小孩子不能喝酒,別說一口了,一滴都不行。”

    “那長大了喝。”慕澤景扒拉著飯粒,“我想喝多久就喝多少。”

    慕言深看著他:“長大你就不會想喝酒了。”

    “是嗎?為什么?”

    慕澤景不理解。

    他感覺大人都很喜歡喝酒。

    以前住在左家的時候,他經常看見寧語綿一個人在喝紅酒,他還看見過左叔叔一個人喝酒。

    這酒,好像是一種很好的東西,在不開心的時候喝兩口,心情就會變好!

    仿佛是帶有快樂功效的飲料!

    所以,慕澤景猜測酒一定是甜甜的,帶一點酸味,跟果汁差不多,但比果汁好喝,而且會醉人。

    嗯醉又是什么感覺呢?

    慕言深回答:“喝酒都是為了應酬,都是工作。或者是有煩悶的事情,想喝酒。”

    “難道快樂的時候不想喝酒?那為什么結婚啊,辦酒慶祝之類的,都會喝酒?”慕澤景問,“快樂和不快樂都要喝酒,為什么啊?”

    這話問的,慕言深都有些答不上來了。

    而旁邊,溫爾晚端起高腳杯,已經仰頭喝了一口。

    她很少喝酒,而且特別容易醉,也不懂酒。

    但是這種昂貴的紅酒,喝起來有一種醇厚的感覺,酒精劃過嗓子,辣辣的。

    溫爾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的緣故,胸口悶悶的。

    她已經可以肯定,慕言深不對勁。

    他又是在辦公室洗澡換衣服,又是要晚點跟她說些事,又準備豐盛的晚餐,還破天荒的在家里當著兩個孩子的面,邀請她喝酒

    那就喝吧。

    喝一點,酒壯人膽!

    慕言深側頭看著她,喉結滾了滾。

    滿桌的菜,澤景和念念吃得很開心,都是他們愛吃的菜,都顧不上講話了。

    溫爾晚沒什么胃口,簡單的吃了兩口菜,就放下了筷子。

    “多吃點,”慕言深卻給她夾菜,“喝酒要吃點東西墊墊,不然傷胃。”

    “喝酒本來就傷胃。”

    他的筷子一頓,沒有再說話,但依然在給她夾菜。

    溫爾晚沒有拒絕,而且他夾的菜她都吃完了。

    雖然她都吃不出那些東西是什么味道!

    好不容易吃完這頓飯,溫爾晚胸口的悶悶感覺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加嚴重了。

    慕言深該跟她說事情了。

    到底是什么事?

    她在這里猜測、著急,慕言深卻跟沒事人一樣,和平常一樣,該干嘛干嘛。

    終于,在晚上十點,哄完兩個孩子睡覺之后,溫爾晚回到主臥,直接攤牌了——

    “你不是要跟我說事嗎?說吧。”

    慕言深站在窗戶邊,聽到她的話,轉過身來看著她。

    “不先洗澡嗎?”他問。

    “你說完了再去洗澡,也是一樣的。”

    慕言深頓了頓,沒接話。

    “到底是什么事,你這么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溫爾晚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慕言深,我們是夫妻,我們之間應該沒有秘密。”

    他垂著眼,沒有看她。

    準確來說他在躲避她的目光,他不敢看她。

    “慕言深?”溫爾晚又喊了一次他的名字,“你說啊,我聽著。”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