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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袁紹的崛起(三)

  離關羽和張飛的大喜之日也沒幾天了,而且離過年也不到十天,187年很快就要變成歷史了,但卻是還沒有趙云的消息

  平原,劉關張共聚一堂,臉色凝重,劉備雙拳緊握,望著遠處愣愣出神,關羽神情冷漠,往著桌上的南皮地圖一動不動的,張飛欲言又止,來來回回的在大廳里走動

  “沒辦法了,只能讓我和二哥一起去南皮了,再等下去也沒用了”,盡管已經給朝廷上了奏,但卻還沒有回答,張飛頓時望著劉備,焦急地說道

  “三弟撫心自問,若論其生存能力,你和子龍孰劣孰優”,劉備深吸了口氣,緩緩地吐出,說道

  “自然是子龍要比我強,子龍天文地理醫卜星象樣樣精通,加上有曉敏相助,上天入地當然無所不能,額”,張飛說著也不由的沉默了開來,連趙云都無法回來,那他們兩個去的話或許結果也相差無幾

  “二弟三弟,你帶著我們的城防軍和近衛兵團一同上南皮,務必要將子龍帶回來,我們都欠他太多了,雖然兄弟之間不必言謝,但兄弟有難我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劉備想了想,還是決定道

  “大哥,不可”,關羽和張飛幾乎是同時說道

  “大哥,現在城中有著天下各諸侯的使者,要是出了事,平原危已,而且大哥身邊豈能無人”,關羽急忙阻止道

  “無妨,城里也是因為有著天下諸侯的使者在,無人敢放肆,沒有誰會在這個時候來犯的”,劉備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

  “大哥,那些家伙都不是什么好人,要是知道我們都不在這里一定會搗亂的”,張飛也連忙勸阻道

  “云長和翼德說得對,天下賓客在此,新郎豈能欠缺,而且平原軍大舉出發,很容易惹人非議,這趟南皮,還是由我去”,夏侯蘭那玩世不恭的俊臉頓時出現在了劉備三人眼里

  “原來是夏侯將軍,備深感抱歉,打攪了夏侯將軍”,劉備臉色變回了正常,帶了點歉意說道

  關羽張飛也和夏侯蘭打了招呼

  “哼,你們是小云的兄弟,我也是小云的兄弟,難道在你們眼里,就只有立下盟誓的才能共患難么”,見對方一個夏侯將軍兩個夏侯將軍的稱呼,夏侯蘭頓時火冒三丈,冷聲哼道

  劉關張頓時兩兩對視,均發現自己兄弟眼中都有了些歉意,趙云和夏侯蘭自幼情同兄弟他們都知道,但夏侯蘭那是陳留的人,雖然和陳留不是什么敵對關系,但抱著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地方思想,他們還是對夏侯蘭非常客氣,但卻沒想到對方如此重情

  “夏侯大哥,翼德給你賠禮了”,張飛頓時改了口,說道

  “小蘭,你是子龍的兄弟,也是我關云長的兄弟”,關羽伸出了大手,說道

  “好兄弟”,夏侯蘭臉上頓時掛上了笑容,和關羽擊掌為誓,說道

  “小蘭,原諒為兄的過錯,平原是子龍的家,也是你的家,歡迎你隨時回來”,劉備笑著對著夏侯蘭點了點頭

  四人頓時開始說著當今的形式,夏侯蘭也和劉備共享了關于黃巾的情報

  最后,夏侯蘭還是決定自己親赴南皮,劉關張鎮守平原

  洛陽皇宮里,正在開著朝會的靈帝聽著前沿的三份急報,袁紹,曹操,劉備都宣稱南皮有大量的黃巾余孽,正陰沉著臉,準備大罵下南皮冀州負責人的推薦者,但卻忽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竟然在瞬間轟然倒地,他想不到這竟然是他人生當中最后一次早朝了

  現場文武百官頓時一陣混亂

  十數名御醫臉色蒼白的跪在靈帝的寢室外,無數文武百官焦急地站在外面,不時看看聽聽親室內的情況,不時焦急的問著御醫們

  暴病,這個歷史性的名詞竟然從御醫們的口中說了出來,暴病和暴斃意思很相近,就是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和不知道怎么掛的

  堂堂御醫,竟然給出了這樣的答案,不被鄙視才怪呢

  在這頭后宮皇后太后妃子東西南北宮哭得死去活來,御醫太監忙得團團轉,四處找著傳奇配方,尋找著民間奇人,那頭,文武百官相聚一堂,雙方正在打著口水仗

  “各位,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昏迷了,我們除了要四處尋找奇人妙方,還要以國事為重,我建議讓太子暫時登基,處理政事”,何進一臉悲痛的對著文武百官說道

  何進此舉一出,他麾下的將領文臣當然紛紛贊同,就連中立的一派也無可非議的贊同,只有宦官一系還在沉默中,很顯然,少帝雖然今年已經十四歲了,但自由被寵壞的他除了吃喝玩樂,其他都是皇后說了算,少帝一登基也表明他們的末日也不遠了

  沉默了良久,就連何進和中立大臣也認為宦官們會屈服時,張讓站了出來說話,他的雙眸蹦出了鋒芒,“各位,雖然太子聰穎過人,但畢竟年幼,暫時登基那是勢在必行,但我們覺得讓皇后和太后共同輔政方為上策”

  這,一眾大臣頓時沉默了開來,自高祖以來,誰不知道后宮卷入朝政必定是一團糟的,但現在誰敢說不呢,要知道,皇后的哥哥可是天下兵馬大元帥呢

  “張侯爺果然高見”,何進嘴角微微上揚,冷冷的看著張讓笑道

  雙后輔政的消息一傳出,讓原本就渾濁的洛陽變得更加的渾濁

  十常侍帶著大量的女人喜愛的寶物紛紛跪在了皇后何姬的寢室里,說著暗示著以前的提攜,幫其整治后宮的功德,現在何進的逼害等等

  “你們放心,你們對我的好我記得的,我不會讓大哥傷害你們的”,何姬點了點頭,貌似淡淡的掃過了那批珠寶,一臉正氣的說道,其實她心里還是不想十常侍掛掉的,雖然她不認為她大哥會害她,也不是個十分有良心的女人,但十常侍提攜她當妃子在前,贈送生子秘方,幫忙毒殺王美人,壓制諸多妃子在前,在靈帝不舉時候贈送美男在后,撫心自問,這樣的仆從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就算不看在珠寶的份上,她也會幫一幫忙,畢竟如果張讓等人掛掉,再培養一批如此會做的奴仆就難了

  但她想不到的是,十常侍前腳來了這里,后腳就竄入了董太后的寢室里,說著同樣哀求的話,不過不同的是,他們說著的話全都是為董太后好的話,自己多年為靈帝辛勤的付出,但那何屠夫就是要逼害他們,何家如何勢力龐大,危及劉氏江山,如何一手遮天,淫亂后宮,你董太后如果再不出面,那就天下危已諸類的話,直聽得董太后滿臉憤怒,沉默不已

  十常侍剛剛買完雙重保險,隨即就聚在一堂,趁著雙后斗爭的時間里,想出除掉何進的方法

  何進身為大將軍,掌管天下兵馬大權,在洛陽也有著重兵,刺殺毒殺一點把握也沒有,一不小心還會被其反噬

  第二天,兩個怪異的身影來到了洛陽,一個中年儒士,一個壯年胖子,兩人身上都披著華麗的衣服

  “誰讓你們私自進京的”,化妝后的張讓在一家小客棧里,對著兩個大漢低聲罵道

  “特來為侯爺解憂”,大胖子哈哈一笑,肆無忌憚的說道

  “解憂,你不壓制西涼馬家,私自進京能為我接什么憂”,張讓心中一喜,但還是冷著臉看著大胖子

  “這是我好女婿給侯爺制定的計策,想必能為侯爺解憂”,大胖子一點也沒有為張讓的語氣所動搖,親切地拍著中年儒士的肩膀,說道

  “哈哈哈,好好好,仲穎麾下果然能人眾多,此事若成,我將為你請功,你將有著以假亂真的回報”,張讓看了手里的帛書,臉上的憂慮頓時一掃而空,哈哈大笑道

  “謝侯爺,如果沒什么事,我們就要回安定了”,大胖子對著張讓躬身行禮,恭謹的說道

  “不用這么快,我回宮給你拿長安,潼關函谷關的軍力部署圖”,張讓倒是比大胖子還要焦急,急忙往皇宮走去

  “好女婿你果然是算無遺策,也不枉我們這次白走一趟了,這些宦官對我還真的太好了”,一聽到靈帝病危的消息,兩人就在手里妖師的幫助下,千里大跨越,第一時間來到洛陽,為的當然是在混亂的洛陽分一杯羹

  “張讓對自己的毒藥很有自信,他覺得自己能夠控制主公,才放任主公的壯大,我們也可以如法炮制,對待何進”,中年儒士并沒有很高興的神情,他的目光淡淡的,不過說的也是,被稱為關中第一謀士的他如果因為張讓這樣智商的人中計而驕傲的話,也實在丟人了點

  “哼,在毒王后人的面前玩毒藥,早晚有一天我要他們嘗嘗每天擔心受怕的日子”,大胖子臉上閃現了一絲痛恨,冷笑道

  晚上,大將軍府里何進剛吃完飯,正準備和愛妾玩玩,卻聽見了侍衛的稟報

  “報,大將軍,有兩位自稱來自解憂之地的奇人帶著一匹小人從來都沒見過汗血寶馬求見”,侍衛滿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心里還說道,不但是這樣的汗血寶馬從未見過,金子這么多的金主還沒見過,每人一個幾十兩的大金元寶,砸得他們這些天下最高級的侍衛一陣頭暈

  從未見過的汗血寶馬,何進有點好奇,畢竟自己麾下也有不少汗血寶馬,這些侍衛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頓時說道,“讓他們去會議廳”然后對著幾個愛妾說道“美人,你們都先去洗白白,我隨后就來”

  解憂之地,哼哼,我就看你有什么本事如此囂張,能解我何進的憂

  大廳里,一匹比普通汗血寶馬要高出一半的巨大雪馬威武的站立著,明明是一匹馬,但卻有著宛如裝甲般的雪白毛發,有著鋒利的眼神和睥睨天下的氣勢,實話說,何進何大將軍也沒見過如此神駿的神駒,在它的注視禮中,自己竟然還有了一絲畏懼

  “安定太守董卓,安定李儒見過大將軍”,大胖子董卓和中年儒士李儒對著何進行禮,而那匹神駒看都沒有看何進一眼

  “果然是好膽色,不愧是張讓千挑萬選的西涼一霸,竟然兩個人就敢進入洛陽,孤身來我大將軍府,這位不是關中第一謀士狐謀李儒嗎,怎地這次如此不智,難道以為我不敢殺你們”,何進頓時冷哼一聲,掃著何進和李儒說道

  雖然何進和董卓并沒有什么仇恨,但卻是注定了的仇人,因為董卓是張讓在安定天水一帶的關中三輔地區安插的重要棋子,經常到長安一帶打秋風,長安可是何進的地盤

  “呵呵,將軍要殺我們易如反掌,只是我們可是來自解憂之地,難道將軍不想知道我們如何解憂么”,董卓一點也不畏懼何進,大軍閥出身的他哪里會畏懼一個區區的何屠夫呢,就連張讓在他眼里,也只不過是個老不死而已

  “解憂之地,哼”何進瞇著眼在董卓和李儒身上不斷的上下打量,冷然哼道

  不得不說,眼前這兩個也是一時人杰,一點也不害怕自己,何進心里也對董卓的來訪很是好奇

  “大將軍可知道,張讓那只老狐貍已經命令我進攻長安在長安一帶造成混亂,讓朝廷誤以為是黃巾已經在雍州起兵,調離大將軍的主力,然后密謀刺殺大將軍呢”,董卓好笑的看著何進,一字一句的說道

  “什么,老賊豈敢”,何進豁然站了起來,手中的茶杯猛的破碎在地上,怒目咆哮道

  “沒什么敢不敢的,難道大將軍和宦官之間,還有講和的機會么”,李儒一點也沒在意何進的激動,緩緩地喝了一杯茶,說道

  “先生既然已經識破了老賊之計,董將軍更是不遠千里到來,肯定是有辦法幫我,剛才恕我無禮了”,李儒的話瞬間讓何進明白了過來,自己本來就是和宦官誓不兩立的,兩者兵戎相見不過時間問題,若事情真的按董卓的話來發展,那自己全心放在剿賊身上,恐怕還真會中了張讓的毒手

  “哈哈,大將軍言重了,雖然我和張讓之間關系也算密切,但良禽擇木而棲,宦官再厲害在新皇的時代也注定了滅亡的下場,董卓自然不能坐以待斃,跟著他們一起滅亡,所以不遠千里到來,就是為了向大將軍投誠,幫助大將軍覆滅奸黨”,董卓一副我就是小人但我很聰明的樣子,得意之余帶點囂張,狂妄之余帶點霸氣,很是無恥的說道

  “哈哈,仲穎乃是一時豪杰,當然知道天下終歸是我何家的天下”,何進臉上也充滿得意,只要少帝一登基,他就是國舅,輔政大臣,他們兄妹將包攬天下大權,一個外臣前來投靠,那絕對是件平常的事情

  “那是那是”,董卓和李儒對視了眼,也同樣笑著點頭

  “那不知道先生和將軍有何高見,能夠讓我迅速平定亂賊呢”,何進對董卓兩人的戒心防線之后,對兩人頓時很客氣,問道

  “其實只要將軍揮動手指,皇城內的宦官不過一堆骸骨,我和主公前來也不過報個信,沒什么想法”,李儒對著何進神秘的笑了笑,說道

  “先生說笑了,我雖然掌管著天下的兵馬,在皇城也擁有絕對的實力,但張讓老賊可是掌握著禁軍,一旦有事恐怕會危及陛下,而且我出師無名恐怕會招來天下罵名”,何進一臉為難的說道,要是自己能剿滅宦官,那還要你們來哆嗦什么

  “如果大將軍不愿出手,那我們也可以代勞,將軍還記得陛下早前說過的話么,誰舉薦的地方官員犯了事,誰負責弄好,要是我董卓進犯長安乃至攻破潼關直逼函谷關,將軍自然可以率領天下大臣逼張讓帶兵圍剿于我,然后將軍從后伏擊,宦官自然煙消云散,不知將軍以為此計如何”,董卓打開了一張地圖,指著自己的安定一直到函谷關的地方,說道

  “啊,董卓你想造反,竟然還想要長安等地,你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啊”,何進頓時從李儒和董卓的編織的幻想中醒悟了過來,頓時對著兩人咆哮道,右手還搭在了佩劍上,一個勁的警惕著

  “哈哈哈,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沒有大風險何來大利益,將軍看來我董卓是借著剿滅宦官為借口擴張自己的地盤,有造反的嫌疑,但天下人又怎么不會有像將軍那樣的想法呢,我董卓那是站到刀尖上跳舞,為的自然是榮華富貴,恕我斗膽問一句,就算我占領了洛陽,以我區區的安定太守,區區的十數萬兵馬,能不能熬得過整個天下的一個沖鋒么”,董卓滿臉自嘲的笑了笑,臉上出現了一絲悲憤,那是掏出心肺卻為人所猜忌時候的那種無奈和痛苦,隨即說道“看似我逼近了京師,但大將軍一聲令下,百萬大軍西征長安,漢中益州北伐天水,馬騰韓遂南下安定,我董卓又豈能有數月之命,這個反,大將軍認為我造得起么”

  “主公,大將軍自有平定宦官之計,我等不過外臣,又豈能為中原貴族所認同,我們這次還是來錯了,或許我們一心向著朝廷也是種錯誤”,李儒臉上出現了悲嘆,隨即跪了下來,說道“李儒上無為主伐謀之計,下無為臣爭斗之心,懇請大將軍罷免我的職位,讓我安心回老家養老”

  董卓也微微一嘆,跪了下來說道“仲穎年約半百,仍無法為知己分憂,為朝廷解難,也無顏再見安定父老,請大將軍罷免我太守之位,容我歸田養老”

  見剛才雄姿英發的兩個人失魂落魄的,何進也驚疑不定,他的文化水平不高對于宮廷斗爭都幫不上忙,別說是計謀的斗爭了

  何進深深的看著兩人,隨即走了出大廳

  董卓和李儒對視了眼,均看出了對方的笑意,何屠夫,我們吃定你了

  良久,何進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兩個小瓶子,對著董卓和李儒說道,“我何進不是什么英雄,我信任的兄弟親人,靠的是手段,如果你們是真心效忠于我,就吃掉這些”

  李儒和董卓一點都沒有猶豫,直接往嘴里塞,還大力的咀嚼了下,神情決然的看著何進

  “好好好,果然是真英雄”,何進頓時大喜過望,頓時親切的扶著兩人起來,說道“這是我家傳的秘藥,只要你們安心為我做事,每半年我都會為你送去解藥,同時我向你們保證,只要我一天掌權,我們同享一天富貴”,見兩人將那些腸穿肚爛的毒藥像糖果一樣的吃,何進頓時對兩人推心置腹

  三人頓時對著地圖秘斟秘斟著

  “大將軍,這匹神駒名為赤兔,是傳說中靈獸天馬和汗血寶馬的后代,赤兔行走如風,其速如電,即使在萬軍從中也能縱橫無傷,卓不才,耗費了數百將士性命將其捕獲,但卻只能養著它,它始終不認我為主,今天將此神駒獻于將軍,望將軍笑納”,董卓滿臉不舍的看著赤兔,贊個不停,很是唏噓的神情

  “哈哈哈,那句多謝仲穎了,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騎馬,但也有收集良馬的習慣,想必赤兔能在我的牧場過得很好”,何進看著巨大的赤兔,也心中歡喜,頓時說道

  談論過后,何進親自送兩人出去,并讓他們明天再來商量些細節

  “呵呵,屠夫就是屠夫,能玩起什么風浪”,董卓看著遠處華麗的大將軍府,滿臉冷笑道

  “掌權者如此模樣,簡直是天讓主公擁有天下”,李儒同樣非常高興,中原人才濟濟那是天下的共識,李儒本來也有點擔心事情還有點意外的,現在自己的后招還顯得多余呢

  “這大將軍府也太小了,不知道赤兔過得慣不慣呢”,董卓一語雙關的對著李儒說道

  李儒也笑了笑,沒有說話

  第二天,張讓和董卓商量了下具體的情節,后,便打發董卓迅速離京

  董卓和李儒也來到了大將軍府

  “事情就這樣說定了,西邊就有勞仲穎和先生了,這里回安定千里迢迢,本將軍也送你們些寶貝免得你們中途寂寞”,何進給了董卓和李儒一個曖昧而又會意的微笑,頓時說道

  “謝將軍,只是卓還有個問題,聽聞陛下還有個失蹤了的二皇子,需不需要我們代勞尋找下”,董卓做了個橫手的姿勢,陰冷的說道

  “哈哈,仲穎多慮了,我何進豈是那種會會留禍根的人”,何進哈哈一笑,給了個會意的眼神給董卓,董卓和李儒頓時心中一喜

  洛陽頓時以雙后輔政的結果進入了新時代,斗爭都幾乎明顯化,董太后和何皇后玩著后宮心計,何進張讓發揮著爭分奪秒拉攏勢力,下毒刺殺的各種手段,而中立大臣一系還在苦惱著如何讓靈帝醒過來,讓繼位的少帝能夠成長起來,所有人都自然而然的忘記了,劉備,曹操,袁紹發來的急報

  銀龍逆鱗槍,群龍蔽天,百鳥朝鳳槍法,空間禁錮,乃至箭術陣法,趙云在這個不知道時間流逝了多少的結界里不斷的嘗試,但卻很無奈的發現,這些攻擊不但沒有一點作用,還一一被反彈,讓趙云自己也受了不小的傷,但比起天馬曉敏來,趙云已經算是幸運了,在全力轟擊了兩下沒效后,曉敏便開始了修煉,不斷摸索自己的空間和這個時間結界之間的聯系,想要找到空間通道回到空間,但卻一次次的昏迷,被自己的強大精神力反噬了回來

  時間陣法,果然是無法從內部攻破的超級陣法

  幾乎渾身是傷的趙云努力撐起精神,開始不再使用蠻力破開結界,世上并沒有不能破解的人為陣法,這是師傅左慈說過的,在自然面前,人類或許很渺小,但人與人之間,就會有無限的奇跡

  靜下心來的趙云開始運轉銀龍心法,重開被堵塞的經脈,開始以寧靜的心去看待,去觸摸這個結界

  “不知大哥他們怎么樣了”,趙云嘆氣了聲,想道

  奇跡頓時出現了,在趙云前方頓時出現了個

  鏡子般的霧團,霧團顯示出了一個個讓趙云目瞪口呆的場景

  平原里,處處都張貼著紅囍,百姓們都歡天喜地的交談著

  平原王府里,臉上掛滿擔憂的劉備正細心地用著小鏟子撥弄著他的白菜,雙手不時顫抖著,臉色憔悴不已,身邊同樣臉上帶著擔心,雙眼痛惜的看著劉備的甘倩,無精打采的

  忽然有仆從來報,劉備都恍然無聞,甘倩代丈夫擠出了個笑臉,揮退了仆人,才推了推劉備

  劉備閉上雙眼深吸了口氣,整理了下,精神英朗的走出菜園,留下有點頹然的甘倩

  張飛的酒莊里,仆人們源源不絕的往莊園的涼亭送酒,往昔的青州殺神臉上已經沒有了煞氣,也沒有了該有的新郎的喜氣,只是一個勁的悶氣喝酒,旁邊那柄丈八蛇矛豎在了張飛觸手可及的地方,張飛帶著朦朧的醉眼,大手多次伸向了丈八蛇矛,但又頹然的退了回來,只能再次磕上

  身邊的夏侯涓也沒有就要當新娘的羞澀和彷徨,而是坐在張飛旁邊,不時唧唧喳喳的說著什么,還搶著張飛的大碗來喝酒,卻不時引來張飛的怒目而視,但夏侯涓同樣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最后還將張飛的酒碗摔在了地上,一手提著一個大酒壇,要和張飛拼酒

  整個平原也只有夏侯涓敢在張飛有酒意的時候搗亂

  張飛低下頭不理她,只是一個勁的喝酒,夏侯涓的搗亂在繼續著

  關羽的府中同樣擺著酒宴,酒桌上有三個人,關羽,胡定金和關銀屏,關羽擁著胡定金入懷,手里拿著酒碗,每喝一杯都要凝視片刻,旁邊關銀屏焦急的走來走去,不時對著關羽怒吼著什么,但卻只能得到關羽的無言漠視,胡定金滿臉柔情的看著關羽,雖然沒有說話,但雙眸中還是閃過著嘆息

  雖然一點聲音也聽不見,但趙云卻看得虎目含淚,自己的兄長并沒有忘記自己,雖然礙于形勢他們不能立即來找自己,但他們還是心系著自己的

  一定要出去,絕對要出去

  茫茫的草原上,一個藍衣女子揮動著手里的長劍,施展著一種華麗而又致命的劍舞,美麗的青絲隨風飄揚,時而負劍跳躍,時而拔地而起,最后長劍竟化作了飛劍,載著她在半空中流動,雖然時間不長,但凌空飛行已經成了指日可待之事

  香汗淋淋的藍色倩影躺在了遼闊而清爽的草原上,手拿著一把藍色彎刀,專注而又嘴角輕揚的凝望著,不時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趙云看著,心中的戰意也在蓬勃的上升

  同樣在一片草原里,一個小巧的帳篷旁邊被開拓了一個小巧的花園,花園里有著各種各樣的鮮花,許多美麗的蝴蝶和蜜蜂不但駐足于此,還躺在花蕊上舒坦的伸張著自己的身體,活潑的還在花園中不斷起舞追逐嬉鬧,一個嬌弱的紫色倩影蹲坐在花叢中,手里拿著一個小小的花鏟,旁邊還有許多奇怪的小工具,她正捧著一株小花在輕聲說著什么,手中閃著淡淡的藍光,另一只手則是鏟開泥土,將小花種植進去,她的肩上還有著兩兩依偎蝴蝶,頭上還有了個蝴蝶圍成的花環

  忽然,花園中一陣紛亂,一只巴掌大閃著藍光小貓咪正竄了出來,要追逐一只慌忙而逃的蝴蝶,沿途將許多花兒都弄得東倒西歪

  紫衣女子頓時美眸瞇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當即打了個口哨,遠方頓時響起一聲震天的狼嚎,一只巨大的銀狼飛快的往著小貓咪的方向撲去

  巨大的銀狼王溫順的趴在地上當了紫色倩影的枕頭,而紫色倩影的小腳丫則是擱在了一只不斷可憐兮兮的叫著的小貓咪身上,小貓咪擺著不同的姿勢用著極其凄涼的聲音在求饒,但卻不敢脫離紫色倩影的小腳丫,小腳丫還不時頑皮地揉弄著小貓咪的額頭

  一處森山老林里,一個騎著白玉麒麟的紅色倩影正揮舞著小巧的錘子,將一只只妖虎打得屁滾尿流的,然后放任白玉麒麟去追敵,自己靜靜地躺在樹頂上,望著皎潔的月光

  一座小村莊里,一個看似年方二八的少女正教著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認字,臉上不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蒼茫的荒漠中,一個黑衣少女正揮舞著長槍,不斷的向前攻擊,而她的前面正是一顆平原的特產,巨大的蘿卜,只是蘿卜上似乎刻字兩個字,黑衣少女的槍法凌厲宛如萬軍沖鋒,但卻令人詫異的刺不中直徑超過二十公分的大蘿卜,數百槍無一刺中,香汗淋淋的她跌坐在地上,長槍指著大蘿卜嘟起小嘴鼓起香腮不斷地說著,還不是臉紅紅的

  但身后忽然一個健壯的少年飛奔而出,長槍宛如蛟龍一般的直接命中蘿卜,直接將蘿卜炸裂了開來,少年一臉得意地看著黑衣少女,嘰嘰咕咕的說著什么

  黑衣少女頓時愣了愣,她的手猛地伸了出去,但卻緩緩的收了回來,氣憤的掃了少年一眼,突然沖了上去,直接將少年提了起來,一個香蕉球將他踹飛了出去

  一個看似柔弱的白色身影對著前方許多手持兵器的大漢說著什么,她的身后正是一眾身穿官服的士兵,白色身影的話并沒有起到一絲作用,盜賊們帶著兇狠和猙獰的笑容,向著官軍撲了過來,廝殺開始

  白色身影輕輕搖了搖頭,靜止在風中,飄在了半空,不時撥出一絲綠光,綠光所到之處,原本受傷倒地的官軍頓時精神奕奕的跳了起來,再度加入了戰斗中

  夜里燈光下,白色身影正凝望著房里的一個巨大的立體地圖,那是一個圍繞著荊州揚州和海外的立體地圖,圖上山河島嶼都一一標明,港口禁地軍勢都十分清晰,一條條安全的路線都被標記了起來,白色身影細細的看著,不時將一艘戰艦的模型放到了這邊,將一個軍營的模型放到了那邊

  ............

  看著諸多景象,趙云感慨萬千,頓時有了強大的自信,有這么多自己在乎的人,自己還能被困死在這里么

  不能,絕對不能

  趙云喚醒了還在沉睡的曉敏,說道“曉敏,再堅持下,小蘭快來了,我們內外夾攻,一定能將這個結界打出一個洞來”

  “夏侯小子實力雖然不錯,但是不可能能夠打破這個陣法的,就算加上那只玉兔也做不到”,天馬曉敏此時已經化成了人形,渾身無力的躺在了趙云懷里,聽到了趙云的話,微微睜開雙眸,但隨即閉上

  “一定行的”,趙云捏了捏曉敏的臉頰,堅定地說道

  一個不斷閃現的身影在平原往南皮的方向移動著,他的手里握著一柄翠綠色的權杖,肩上還坐著一只打著瞌睡的玉兔

  堅持,小云你一定要堅持住,我來了,我快來到了,夏侯蘭一貫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滿臉的凝重和罕見的祈禱

  夏侯蘭皺眉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原本偌大的南皮此時已經成為了一座只剩下才殘破石頭的廢墟,黃沙飛舞著仿佛是沙漠中的鬼城,一個巨大的光球懸浮在半空,顯得格外的詭異

  “大姐,你說小云是不是就在那個光球里”,夏侯蘭對著身邊的一個絕色女子問道

  “不知道,如果是的話,你就爽了,這是時間陣法,以你現在的修為,根本無法動搖,鬼師張角,果然有些手段”,化為了人形的玉兔撩撥了下自己的劉海,冷哼了聲說道,顯然玉兔對于弄出了黃巾四處搗亂的張角沒有一絲好感

  夏侯蘭的腦筋飛快的轉了轉,快速的在地上布起了陣法,良久,他對著玉兔說道“大姐,這里方圓數十里一個人都沒有,小云應該在那個光球里”

  “沒用,我教了你這么多東西,難道你就不能記得些有用的么”,玉兔沒好氣的白了夏侯蘭一眼,同樣在地上快速布起了陣法,但不同于夏侯蘭的猜測模糊景象,而是天上快速形成了鏡子,倒影出了一些景象,南皮城的原來景象,張角的進入和其三兄弟的痛哭,南華老仙的進入及張角兄弟對其的尊敬,南華老仙的離去,趙云的到來,雙方的激戰,南皮城化為廢墟前,綿綿不絕的黃巾兵,妖師,妖獸,盜賊等等妖邪傾巢而出

  “小云果然被陷在了光球中”,夏侯蘭只感覺眼前一亮,歡喜的說道,但很快冷了下來“那個南翁果然有問題,竟然是張角他們的長輩,而且,這次南皮的黃巾余孽勢力也太猛了”

  “管好你自己的事,天下災難與你何干,還有,那個南翁你小心點,我有種感覺,我們加起來也不是他的一招之敵”,玉兔拍了下夏侯蘭的腦袋,眼神示意他說道

  “大姐說得對,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救出小云”,夏侯蘭捏碎了一個玉簡,在半空中劃了幾下,隨即拿著玄天破邪杖直接轟向了光球

  現在的夏侯蘭已經不是三年前的夏侯蘭,三年來,夏侯蘭四處歷險,實力大進,修為漸深的他也開始專注于煉丹煉器,雖然還是翠綠色的權杖,但卻已經是削鐵如泥,驚天動地的神兵

  帶著澎湃的力量和閃爍的電光,夏侯蘭的全力一擊頓時轟到了光球上,夏侯蘭自信,就算是一座大山,在這一擊之下也絕對被轟平,這招的威力不下于一道雷神術

  “笨”,玉兔半遮住了自己的雙眸,輕聲說道

  果然,夏侯蘭直接被光球的反彈之力彈到了數里之外,直接扎入了泥土中

  晃了晃有點眩暈的腦袋,夏侯蘭吐了吐嘴里的黃沙,狼狽的回到了玉兔身邊

  “大姐,這個光球我以為使用物理攻擊會有點效果呢,時間陣法據說是法術攻擊完全反彈呢”,夏侯蘭陪著笑臉說道

  “哼,如果你的物理攻擊再強十倍,光球還一擊即破呢”,玉兔鄙視的看了夏侯蘭一眼,伸出小手拂走夏侯蘭臉上的黃沙,繼續說道“時間陣法是和幻陣一樣,最恐怖的陣法之一,如果破陣者和布陣者修為相當,那就不但物理攻擊反彈,連法術攻擊,精神攻擊都反彈,而且這個布陣者修為還要比你高得多”

  “全都反彈,那我怎么攻破這陣法呢”,夏侯蘭頓時苦惱了,玉兔大姐絕對不會欺騙他的,夏侯蘭再次轉動他的腦筋,很快,他就笑了出來,拿出了個玉麒麟,快速的往里面掏東西

  隨著夏侯蘭的喃喃自語和雙手的揮動,地上慢慢形成一個彎月形的巨大坑洞,天際也在慢慢轉變,原本的藍天白云漸漸消失,白天變成了黑夜,隨著暮色的降臨,一輪彎彎的月亮頓時升上了天際

  這個沒用的笨蛋,自己從仙師手中學到了如此多的本領他就只喜歡這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笨陣法

  忙了幾近半個時辰,夏侯蘭抹了抹眼角的汗水,頓時讓玄天破邪杖在自己的左手一劃,一道血柱頓時飛向了彎月形坑洞,而坑洞也快速出現了紅色的液體,天上的那輪彎月也漸漸變紅,一道巨大的紅光頓時從天而降

  “小子,你走運了,有這樣的兄弟”,光球從外面看不到,但從里面卻是能看到外面的一切,曉敏那小巧的身形再次踩在了趙云的肩上,帶了點差異的聲音說道

  “怎么了,小蘭的這個陣法很危險么”,趙云頓時領會到了什么,焦急地問道

  “玉兔一族的秘傳陣法,血月,據說在玉兔一族的老巢才有布置,能夠燃燒自己的生命力,短時間之內獲得極為強大的攻擊力,而且攻擊能夠無視防御屬性,但因為得到的力量過于龐大而狂暴,同樣的,使用者很容易爆體而亡,而且因為是深陷在血月之中進行攻擊的,每一次攻擊都需要耗費血靈,當血月中的血靈完全消失,就會出現兩種情況,一是被出現在血月中的異時空空洞吞噬掉,二是永遠沉睡”,曉敏心中對這個夏侯蘭也有了一絲敬佩,說實在的,要是自己也有這樣的秘術,能不能為自己族人使用還真是要想很久呢

  “什么”,趙云臉色一變,雙拳緊握,就要狠狠的搗向結界

  “應該沒什么事,那只玉兔在啊,她應該不會看著那小子去死的”,曉敏急忙拉住差點失控的趙云,急忙說道

  夏侯蘭此時已經跳入了血月中,血月的血靈已經滿到了他的腹部,天上的血月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淡金色的彎月,皎潔而又明亮

  此時的夏侯蘭身體上并沒有什么變化,但身體的全部青筋都鼓了起來,雙眼變成了恐怖的血紅色,手里的玄天破邪杖狠狠地遙天一指,一道淡紅色的閃電頓時從天而降,結界出現了一絲晃動,但還是很快抵消了閃電

  “小云,我來了”,夏侯蘭發出震天的怒吼,淡紅色的閃電不住的轟下,速度越來越快,閃電的體型卻是越來越小,但顏色卻是越來越深

  片刻后,血月里面的血靈已經消失大半,降下的閃電也變成了紅色,而且血靈也開始慢慢的旋轉起來,似乎在慢慢地變成一個漩渦,夏侯蘭臉上也帶了點疲倦

  又一個片刻過去了

  “我才不相信,世上還有不能破解的人為陣法,給我破”,血月中的血靈幾乎流盡,那個陰森恐怖的黑暗漩渦已經將夏侯蘭的雙腿淹沒,夏侯蘭臉上出現了決然,長嘯一聲怒喝道,天上頓時將下了一道深紅色的閃電,頓時將光球劈在了地上,轟出了個大洞,濺起了漫天灰塵

  但光球似乎就是不愿敗在夏侯蘭手里,就是不漏一點空隙,讓結界中蓄勢以待的趙云和曉敏一陣憋屈和無奈,趙云此時的雙目也漸漸紅了,手里的千年靈木槍因為手中的鮮血而被染得通紅

  玉兔嘆息了聲,頓時化成了原型,跳進了血月中,血月頓時紅光閃耀,那個無底漩渦頓時被靜止了,夏侯蘭看著渾身變得通紅的玉兔,感覺到了自己身體正在積蓄力量,頓時停下了攻擊,而是慢慢的積蓄

  對于血月,夏侯蘭知道的也就是其攻擊屬性,不知道血月一旦配上玉兔,就能再增加一倍的能力,但代價是玉兔要昏睡,時間被無限期的延長,或許是一天,又或許是一年,又或許是一生

  一道血紅色仿佛是在燃燒閃電從天而降,瞬間將時間陣法劈得支離破碎,夏侯蘭和玉兔也力歇而倒,“小云,你沒事就”,看著抱著自己趙云,夏侯蘭說著他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話

  平原,趙云家

  負傷歸來的趙云也顧不上和兄弟打招呼,直接打發了仆從去通知劉備等人,就拿了些東西,回到了曉敏的空間

  明天已經是關張的婚禮了,但劉關張三兄弟臉上卻掛不起笑容,一聽到趙云家的來信,頓時感覺到暈頭轉向的疲倦,就要好好的睡一覺

  這一天是平原歷史上的第一次的太守午覺日,也被后人定為過年前必須休息的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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