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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徐州政變荊揚世仇

  (一)

  范靈兒的強大誘人氣息讓整個李府都為之一振,不但所有的男仆做事情時候心不在焉,連連出錯,連女仆也為之傾倒,不由自主的親近她,搞到整個李府除了李儒愛妻,沒有人會工作

  在千呼萬喚當中,李儒回來了,只是一個冷眼,李府的眾人頓時變回了正常,滿臉嚴肅的加入了工作當中

  帶著范靈兒來到自己的書房,李儒頓時關上了門,帶著她來到了一幅畫前,扭動了一個開關

  “叔叔,你這里還有密室”,范靈兒頓時驚訝的看著李儒,好奇地問道

  李儒并沒有回答,只是溫和的笑了笑,帶著她進入了密室

  “靈兒,給我說說這段時間的事情,你娘怎么會放心你一個人前來長安的”,李儒招呼范靈兒在密室坐下,臉帶疑惑的問道

  范靈兒頓時將自己覺醒了攝魂之眼的怪病,然后母親要帶自己遠走他方,但自己不愿意,就徑自偷偷溜走,來長安的事情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李儒邊聽邊嘆息,等她說完,說道,“其實你娘做得對,你不應該來長安,現在的長安不適合你”

  “我才不要以后都聽不到叔叔的消息”,范靈兒撲進了李儒的懷抱,小嘴嘟起,滿臉的不樂意,說道,“叔叔你也知道,我娘說我姓項,但我都沒見過我爹,我寧可跟母親姓虞,但娘說叔叔喜歡我姓范,我就叫范靈兒了,叔叔對我這么好,就算我時日無多,我也要在叔叔身邊過完余生”

  李儒的臉再次青白交錯,但并沒有因為范靈兒的親近而渾身充血,他嘆了口氣,說道,“我對你,對你們母女好,那是應該的,畢竟你們是我故主,故人的遺孀”

  “呵呵,叔叔,這天下除了你,還有誰記得我們曾經的身份,這天下已經不是當年的天下了,我只知道叔叔你對我們很好,我也要對你好,我已經長大了,叔叔,你愿意要我么”,范靈兒滿臉真誠,美眸中帶了點羞澀,小嘴緩緩地湊近李儒,表達出了心中的敬愛和感激

  在李儒沒有遇到董卓之前,都是竭盡全力讓她們母女過上好日子的,而且沒有半點逾規,李儒跟了董卓之后,她們的生活更是比起一般小諸侯也相差無幾,從小就聽母親嘮叨李儒仁義的范靈兒對李儒有了深深地感激

  而在這個時代,感激恩人最直接的方法莫過于以身相許

  看著那絕世俏臉緩緩地湊近,看著那雙羞澀的美眸和那誘人的小嘴,李儒感覺自己的理智再次被擊潰,長槍頓時瘋漲,抵住了范靈兒的森林

  李儒急忙搖搖頭,隨即輕輕推開范靈兒,再次磕了顆藥,說道,“不行”

  “為什么”,范靈兒頓時熱淚滿眶,美眸蓄滿了淚水,滿臉激動的看著李儒,說道

  “不為什么,我視你為女兒,這樣你明白了么”,李儒嘆了聲,將范靈兒擁進了懷里,輕撫著她的背,柔聲說道

  “可是,我時日無多了,我不想遺憾地離開,叔叔”,范靈兒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凄苦的說道

  “傻丫頭,有叔叔在,誰也不能帶你走,你那只是小病,我傳你一套心法,再也沒有人會瘋狂的纏著你了”,李儒輕輕推開范靈兒,為她輕輕擦拭眼角的淚花,說道

  安慰了范靈兒后,李儒頓時將一套心法傳給了范靈兒,范靈兒在李儒的教導下,不到一個時辰,果然得到了普通人的待遇,家丁女仆只是尊敬的稱呼她小姐,并沒有稍加的逾越和瘋狂的癡迷

  不知不覺,晚上來臨,晚飯過后,李儒讓愛妻陪伴范靈兒,自己匆匆來到了董卓太師府

  “主公,李儒特來請罪”,一來到太師府董卓面前,李儒當即雙膝跪下,滿臉解脫的說道

  “愛婿,你這是做什么,你先起來,無論什么事情,你都先起來再說,天大的事情我都不怪你”,董卓被李儒的行為嚇了一跳,急忙上前要扶起李儒,焦急地說道

  “不,請主公先聽我說完”,李儒擺了擺手,依然跪在地上

  見狀,董卓頓時無可奈何,也直接坐在了地上,笑著說道,“既然愛婿覺得地面適合你,那我也來湊個熱鬧”

  李儒頓時也笑了出來,說道,“主公,我實在有罪,主公乃今后英明的天下之主,不能因為任何人而失了君王之心”,君王之心,自然是冰冷如鐵,鎮定如冰,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動容,失態

  “沒有愛婿你,就算給我百萬大軍,我也不敢稱天下之主,愛婿有話不妨直說”,董卓微微搖頭,在地上揮了揮手,頓時出現了一套酒具,他給李儒倒了杯酒,說道

  “我視為女兒的侄女來到了長安,但我并沒有向主公匯報,這是罪一”,李儒接過酒,說道

  “你侄女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據說是為絕色美女,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會對她有任何興趣,我豈會為了一女子而責怪于你呢”,董卓哈哈一笑,拍了拍李儒的肩膀,但沒兩下,他的神情頓時一僵,渾身一顫,問道,“難道她是禍水一族”

  “沒錯,她在三個月前剛覺醒了攝魂之眼,隱而不報,這是罪一,奉先在遇見靈兒之后對她萬般喜愛,更是在我府外靜候了幾個時辰,并雙膝跪地向我求親,雖然我沒有答應,但也給了他一個月的期限,要是他能得到靈兒歡心,我會為他們向主公求情,這是罪二,而我內心也真心希望靈兒找到她喜歡的夫婿,這是罪三,數罪并罰,還請主公責備”,李儒放下了酒杯,嘆了口氣,說道

  “這”,董卓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兩人沉默了起來,禍水一族,正是要醫治自己的唯一良方,但現在李儒和呂布都有反對的意思,要是范靈兒不是李儒的侄女還好說......

  良久,董卓皺眉稍解,隨即問道,“愛婿,我的天之詛咒需要禍水一族的鎮魂之舞,那是不是說一定要我占有她,如果她敬愛我,同樣施展鎮魂之舞,效果會不會一樣”,要根除天之詛咒需要覺醒了攝魂之眼的禍水一族,還需要她愛自己并夜夜跳著鎮魂之舞,要是在其間還愛上了別人,自己的病情還會加劇,這樣一來,要是自己得到了一個怨恨自己的范靈兒,豈不是自掘墳墓

  “效果應該會一樣”,李儒沉吟了下,還是說道

  “那就行了”,董卓頓時高興地拉起李儒,說道,“再美貌的女子對于現在的我而言都是無福消受,何況是愛婿你的侄女,我們都陷入了困局當中,當務之急是要根除天之詛咒,其他都是虛的,既然靈兒能根除我的病,那我對她好就行了,不一定要占有她,你回去幫我多說些好話,我也經常去探訪她,同時讓奉先全力攻城略地,不但肥水不流外人田,還要憑借這種關系拉近我們的關系,這樣,愛婿你看可好”

  “謝主公恩典”,李儒頓時高興地向著董卓行禮,說道

  對于好色成性的董卓而言,能做到這樣的確是不容易了

  看著李儒的表情,董卓頓時有點郁悶了,他拍了拍李儒的肩膀說道,“愛婿,看來你終日忙碌,似乎有點不太了解我了,要是沒進入洛陽之前,我一聽到絕色美女恐怕會高興的睡不著,因為雍州,美女稀罕得很,但天下的女子有誰能比何姬更加讓人有征服欲,那是昔日的皇后,當今的太后,而且天姿國色,現在的我對美色并沒有以前那么看重了,我要的是整個天下,而你和奉先,在我心中,無人可替代”

  李儒頓時一愣,隨即滿臉歉然的看著董卓,但卻沒有說什么,兩人亦師亦友,很多時候都是以眼神就能表達心中的意思

  “愛婿,你沒有變,我也沒有變,你依然是盡心竭力忠心于我,而我也會一如既往的相信于你,哪怕有一天,你的劍擱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也不擔心你會傷害我,我有這個自信”,董卓拍了拍李儒的肩膀,招呼他上座,同時大聲招來了舞姬

  李儒雙眼閃過了無限的感激,眼眶中積蓄了點點淚花,但卻沒有流出來,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

  當夜,范靈兒得到了許多奇珍異寶,頓時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太師有了不少的好感,而得到旨意的呂布更是欣喜若狂,對李儒更是感激萬分

  在幾年前,中原一帶出現轟動一時的行為,讓袁術在時尚界名震一時,至今為止還是各諸侯,天下大部分組織最喜歡的交易對象

  豫州牧得到了一塊美麗之極的鏡子,名為月神鏡,雖然在白天并沒有什么異樣,也就是一個普通的鏡子,但夜色下,在月光下,那仿佛就是一塊專為女性而設計的魔鏡,但說是神鏡更討人喜歡,在月光下,女子能在鏡子中看見自己,自己心中的自己,人無完人,每個人都會有覺得自己有絲絲不恰的地方,在容貌上,但月神鏡能夠通過月光之力,讓你看到你心中完美的自己,而且隨著你的心意而動,同是具有自動保存影像的能力,但這只是其中一個能力,最讓人驚羨的能力,那是能綻放七彩光芒讓舞蹈者在半空中如履平地,可以歡快的舞蹈,在地上舞蹈的那是精靈,但在天上舞蹈的,那是仙女,那個女人不想自己是仙女,那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是仙女,因此,這月神鏡成了價值連城的寶貝

  但剛接手淮南的袁術一聽這消息,頓時向豫州牧索要,最后成交價是十萬石糧食,讓月神鏡有了與和氏璧比肩的發展潛力

  而剛聽到董卓旨意的呂布,根本睡不著,一道黑影瞬間劃破了星空,飛速指向了淮南

  其實呂布實在的說很適合當刺客,無與倫比的強悍武力能讓他輕易地刺殺任何一個諸侯,成為永不墜落的刺客之神,但呂布不喜歡這樣做

  這個時代的人都不喜歡這樣做,因為這是無恥的,在這個時代,刺殺諸侯不但困難重重,而且很沒意思,要是你在戰場上相遇,那你斬殺他能夠大幅度的鼓舞士氣,瞬間改變戰爭狀態,這也使每個將領都夢寐以求的,但在平時,沒有人會這樣做,因為這樣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你怕了他,要是呂布刺殺了劉表,那就代表董卓害怕荊州,害怕劉表,這無論對董卓,呂布,李儒來說都是不可接受的,所以,刺殺這任務,董卓沒有派呂布執行過,而且,就算董卓派遣,呂布也不會鳥他,和平時期刺殺別人的君主,別說是戰神,就算普通戰將,也丟不起這個臉

  袁術的老巢在壽春的市中心,占地面積比洛陽皇宮也只是小一點點,裝修上來說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得到了傳國玉璽之后讓袁術的心膨脹的厲害,他已經在為登基做準備了

  袁術作為四世三公的嫡子,號召力比袁紹還要恐怖,無數家族的附屬讓袁術在財力上富可敵國,比現在的朝廷也相差無幾,軍隊以數量來論更是全國第一,而他的府邸,光是精英侍衛,就不下兩萬人,不但各種特殊兵種齊全,連妖師護衛都有三個,實力堪比百年妖師的強大妖師

  深夜,原本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時候

  但此時,坐落于壽春的袁府卻出現了巨大的混亂,袁術的寢室在經過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后,瞬間化為了廢墟

  作為大諸侯的袁術,當然是極難刺殺的,尤其是你不會想到他會到五十多個寵妃哪一個的宮殿去睡覺,而袁府本來就是迷宮一般的巨大宮殿

  “主公,你快撤,一個坐著黑色妖獸的怪人殺進了府中,聲稱要找你,而且很多人都猜測,那應該是九原呂布”,大堆侍衛東翻西搜終于找到了袁術的位置,頓時下跪大聲勸道

  袁術是個怪人,他喜怒無常,連他的親衛都很難知道他夜晚在哪個寵妃夜宿,在主寢室被怪人一戟劈成廢墟后,侍衛們頓時一邊抵抗,一邊尋找主公的下落

  “呂布”,剛從美人懷里起來的袁術一聽呂布兩個字,原本滿臉的沖天憤怒頓時變得疑惑,而且雙眼的驚懼一閃而過,但他畢竟是上位者,還是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問道,“那三位妖師呢,他們也沒辦法攔住呂布么”

  “不用找了,那兩個家伙正在收拾行李,應該是不辭而別了”,那個偷掉甄宓戒指的青年妖師滿臉鄙視的瞬間來到袁術身邊,有點憤怒而且無奈的說道

  原來,正在喝酒的三大妖師一聽到巨大動靜,就瞬移前去查看了,但因為青年妖師的實力沒有這么凌厲,只能落后,卻發現,那兩個妖師滿臉駭然的趕了回來,直接提了呂布兩個字,就快速往袁術的寶庫飛去,想要快速撈一筆就逃跑,他們都當呂布是來尋仇的了

  “那里怎么也不學他們呢”,袁術的臉變得很難看,雙眼中的陰狠和怨毒閃爍著,對著青年妖師的語氣也沒有了往日的恭敬,顯然,被那兩個妖師氣得不輕

  “溫候呂布據我所知乃是一代豪杰,不屑于殺一些沒有觸犯他的人,只要我不出手,他并不會傷我,而且,據我所知,他應該不會在這個時期前來刺殺主公,所以,我沒必要逃”,青年妖師溫和的笑了笑,說道,雖然他的話很平淡,但卻句句帶針

  一來表示自己不是呂布的對手,也不準備出手幫他袁術,二來也發表了自己的想法,同時鄙視那些平時作威作福的妖師大哥,顯然,這個久經奔波逃亡的青年妖師對現狀也不是很滿意

  要是普通諸侯聽到青年妖師的話,必定會大怒,畢竟諸侯供你養你,你卻說在困難時候不幫忙,這算什么,但袁術畢竟是袁術,他的性格是你想象不到的,而青年妖師,無疑已經猜透了他的性格

  “好,看來你也不是很滿意我平常對你啊,只要我活得過這次,以后所有異類前來投靠,我都將他們聽你指揮,無論實力強弱”,袁術一聽青年妖師的話,怒極反笑,哈哈大笑著說道

  雖然袁術在笑,但在場所有的士兵都聽出了袁術語氣中的憤怒,不過想想也是,那兩個號稱是擁有百年妖師實力的家伙,不但擁有強大的妖術,還擁有妖獸,現在竟然不戰而逃,讓每天當他們是大神一般看待的袁公路同學情何以堪呢

  “袁公路,好久不見”,一個詭異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袁術所在的大院,門前的墻壁像是豆腐一般被切成兩半,一路上盡是倒地無聲哀嚎的侍衛

  呂布一路縱橫,但卻因為袁術行蹤詭異和宮殿巨大,基本上是一路殺戮,但亂竄了一會,他的心情也不是很爽,但看見袁術滿臉怒容,心情卻是好了一絲,心中的不快也少了點

  “溫候駕臨,有失遠迎”,袁術一見呂布的身影,滿臉怒容,但卻拱手說道,雖然呂布在他的宮殿大肆殺戮,但無奈,他的麾下還沒有能跟呂布匹敵的對手,只能敢怒不敢言

  “你的行宮比陛下的還要大,想必傳聞應該沒錯”,呂布收回了方天畫戟和赤兔,一步一步的向著袁術走來

  “你們都下去吧”,袁術見狀,當即心安,頓時對著青年妖師和一眾侍衛,說道

  “主公,你快撤,我們來抵擋一陣”,一彪人馬快速趕來,正是渾身是血滿臉驚懼的紀靈,他被呂布隨手一劈,直接打成重傷

  “哦,看來袁術你能在虎牢關活下來,還真不是意外”,呂布贊賞的看了紀靈一眼,意味深長的看著袁術說道

  “都給我退走,溫候只是找我敘舊”,袁術欣慰的看了看紀靈,頓時給了青年妖師一個眼神,隨即徑自走向院子的大廳

  青年妖師頓時勸走了死活不肯走的紀靈,帶走了一眾侍衛

  “我真想不到是什么傳聞能讓溫候不遠萬里深夜到訪,還請賜教”,袁術徑自走到主位坐下,指了指那熱乎乎的茶水說道

  “袁公路果然不愧是四世三公,能在我呂奉先面前鎮定的諸侯,不多”,呂布贊賞的看了袁術一眼,毫不遲疑的喝了杯熱茶,笑道,那原本是用來安撫受驚的寵妃的熱茶成了兩人的第一次私下會面的見面禮

  “既然溫候不是來殺我的,其他問題都不是問題,怎么樣,江東的頂尖茶葉還可以不”,袁術滿臉得色的看著呂布,淡淡的說道

  袁術也不是個膽小怕事的人,能擁有淮南一地,也是個有城府的諸侯,雖然有點怕死,但除了這個,還真沒什么東西是能令他害怕的

  “茶是好茶,但可惜我不懂品茶,我這次來的目的只有一個,給我月神鏡”,呂布看了看手里的茶杯,再度喝了一杯,淡淡的說道,雖然茶壺茶杯都是黃金所造,茶葉也是價值千金有價無市的江東頂尖的茶葉,但對呂布而言,還不如平原出產的一壺小酒

  月神鏡,袁術頓時疑惑的看著呂布,不由得上下打量著他,隨即問道,“為了它,天下還有女子值得溫候如此”

  呂布此時也不由得帶了點尷尬,顯然,自己這次的舉動是有點那個了,威震天下的九原戰神,竟然為了個女人當強盜

  “那好,只要溫候答應我兩個條件,我雙手奉上”,袁術終日流連于酒色,又怎么看不出呂布這個情場菜鳥的神情,頓時說道

  “哦,你要和我談條件”,呂布手里的酒杯瞬間被呂布輕輕一握,握成金沙,他有點好笑的看著袁術,顯然,他沒想過袁術會因為一面鏡子用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他的兇名和李儒董卓,差不了多遠

  “我雖然不是溫候的對手,但月神鏡也不是我的對手,溫候可以試試”,袁術得意地笑了笑,雙眼雖然閃過畏懼,但仇恨的目光更是徹底的綻放著

  “說來聽聽”,呂布也很好奇是為什么能讓袁術敢在他面前放肆,要知道,袁術只是個小小的三流武將,只要自己一個內力壓迫,他就當場下黃泉了

  “我養了三個妖師,但兩個一聽到溫候的到來,就拿著我的寶物走了,我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我也不會放過他們,死,是他們的宿命”,袁術臉色變得極為猙獰,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認定我會幫你”,呂布好奇的上下打量著這個傳聞中廢物一般的袁術,似乎在看著什么有趣的東西

  “我不足以請動溫候,但月神鏡應該可以,那兩個叛徒在溫候眼里不過是兩只蒼蠅,收拾他們不過揮手間,我相信溫候不會拒絕”,袁術被呂布這樣一看,神情倒是緩了過來,徑自喝了杯茶,雖然剛才被呂布捏碎酒杯時的內力一壓迫,連呼吸都有點困難,但袁術還是堅信自己的直覺,還有自己的算命水平

  “那第二個條件呢”,呂布并沒有回答袁術的問題,而是問道

  “你回去之后我會宣傳你闖入我府中被我擊退了”,袁術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你認為我會配合你做這么無聊的事情”,呂布給了袁術一個嘲弄的眼神,隨即一個醒悟,輕哼了聲,不再說話

  袁術也沒有說話,只是走進了寢室,片刻后拿出了一個鑲刻著金鳳的小木盒,靜靜的放在桌子上

  呂布看都沒看袁術一眼,隨即將木盒瞬間收進了戒指里,轉身就走

  “如果你在董卓身邊混不下去了,不妨來我這,我是上天注定的帝星,而你,是上天注定的將星,董卓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甚至,我還能給你更多”,袁術靜靜的看著呂布走遠的背影,淡淡的說道

  呂布背影一愣,隨即離開了

  早晨,兩個隕石一般東西掉進了袁術昨晚的院子里,侍衛急忙拿起一看,赫然是原本袁術最器重的妖師的首級

  沒多久,壽春的一個消息頓時震驚了中原各州,九原戰神呂布夜闖袁府意圖刺殺袁術,但被擊退,袁術麾下的實力直接被外界大幅度的炒高,曹操,陶謙,劉表急忙召集文武商議,各種傳聞不脛而走,而長安方面表示沉默,事情更是變得撲朔迷離

  過了幾天,飯后中午時分,呂布來到了李府,邀請范靈兒出城外打獵

  李府里范靈兒所在的大院

  經過勤練李儒傳授心法的范靈兒此時容貌仍舊沒有改變,但那種讓人為之瘋狂的誘人氣息卻已經被掩蓋,只有在情緒極為激動地時候才會暴露,但一顰一笑,都是那么的風情萬種,讓人流連忘返

  而此時,呂布正像一個木偶一般站在原地,原本身上的盔甲披風都被卸下,范靈兒拿出一個個小盒子,緩緩地在呂布身上涂涂抹抹

  一般而言,有著潔癖的呂布非常厭惡別人親近自己,即使是自己的妻子嚴氏,也不會讓她為自己更衣,因為無論是誰,在觸碰自己衣服的時候都會給自己一種強烈的危機感,但今天倒是個例外,聞著那醉人的芳香,看著近在咫尺的嬌美人兒,呂布只感覺是那么的溫馨,感覺非常好

  自然而然的,呂布將范靈兒擁進了懷里,緊緊地抱著,腦袋埋進了她的頸邊

  “別胡鬧了,我還在幫你化妝呢”,范靈兒只感覺無比的瘙癢,俏臉紅通通的,掙扎著掙脫呂布的懷抱,說道

  “真想讓你在我身邊一輩子”,呂布仿佛是對著范靈兒,又仿佛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呂布看著鏡子,只感覺愣了愣,他發現自己在范靈兒身邊,不但能感覺到輕松舒適和溫馨,還能感覺到很多美好的東西,那鏡中的自己顯然就是還在并州的自己,年輕而孤傲一覽無余

  “你見過以前的我”,呂布不由得問了句,但隨即自嘆了下

  “這是你說的,你以前在并州的時候的樣子,怎么樣,我厲害么,聽一次就能讓你回想起以前”范靈兒小臉掛滿了笑容,滿臉得意洋洋的說道

  看著那小女兒姿態,呂布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牽起了她的手

  走出了李府,十個并州狼騎已經靜候在外,呂布喚出了赤兔,但卻遲疑了下

  讓人意外的事情出現了,十個原本雷打不動,冷漠如冰的并州狼騎頓時張大了嘴,滿臉都是不可思議

  高傲的赤兔,此時竟然自動走到了范靈兒身邊,對著她嘶叫了聲,竟然是要她上自己的背

  那可是妖獸赤兔,在整個雍州關中,呂布還沒看見過誰能讓赤兔另眼相看,就連董卓李儒也一樣,在軍中,就連呂布左臂右膀的張遼高順,都無法駕馭赤兔,連碰一下都會發飆的赤兔,竟然如此,這范靈兒,也太厲害了吧

  “見過主母”,十個并州狼騎當即跪下,大聲喊道,眼中都閃過了欽佩的神情,顯然,并州狼騎認為范靈兒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呂布,而且是呂布的至親

  呂布的并州狼騎都是內力不弱之輩,這樣一喊,整條大街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范靈兒的臉頓時變成了火云

  呂布哈哈一笑,頓時領著范靈兒上馬,快速趕向了城外

  現在還不是完全由人類主宰的世界,至少在每一個城市都還有許多野生生物存在長安的東南西北城郊,都有森林

  長安南邊的城郊

  范靈兒靜靜地坐在樹上,看著遠處縱橫的身影,其實對呂布而言,打獵是個很難形容的詞,他根本不是在打獵,因為擊殺獵物對他而言,就像在溪邊喝口水一般容易

  飛鳥飛過,呂布頭都沒抬,隨手往上一射,當即向前奔跑,沒幾秒,一個身影頓時從天而降

  一只猛虎猛撲而來,呂布凌空一掌,猛虎頓時如同睡夢一般,連吼都沒吼一聲,直接倒地不起向來和猛虎爭奪森林之主的巨熊,同樣逃不過被滅殺的命運,但他們更倒霉一點,被呂布一戟打暈,隨即拿掉了熊掌,然后在昏迷中流血而亡

  沒兩下,原本只是驚動飛鳥的打獵變成了動物大逃亡,無數動物向著呂布前進的方向拔腿狂奔,就連螞蟻也一樣

  范靈兒見狀,臉上雖然還和剛才一樣掛著笑容,但卻是勉強的不得了的笑容,十個并州狼騎在快速的收拾戰利品和準備烹煮工作

  沒兩下,呂布就來到了范靈兒身邊,看見她勉強的笑容,頓時不解的問道,“靈兒,你怎么了”

  “奉先,你打那么多,我們怎么吃得下”,范靈兒有點哭笑的看著呂布,說道

  一只猛虎,一只巨熊,一只大雕,好幾只野狼..他們是來打獵的,不是準備開動物園和寵物店的,要那么多來,做什么

  呂布頓時響起范靈兒吃飯時候的情景,頓時大罵自己的愚笨,但還是很快的醒悟了過來,說道,“那我們將這些都讓給那些貧困的百姓好了,靈兒,你說你喜歡吃什么”

  見呂布還有這樣的心,范靈兒臉上的笑容終于變回真誠,她笑了笑,說道,“我們去抓魚”

  隨即,領著呂布,往一條小溪走去

  小溪并不大,只有幾近兩米寬,可以明顯看得到底部,看見那緩緩流動的溪水,范靈兒仿佛看見了什么高興的事情,頓時興奮地脫掉鞋襪,跳了進小溪中

  夏天的北方或許沒有南方那樣如同火爐,但卻也不是沒有炎熱的,能在夏季玩一下水,也是件挺高興的事情

  呂布沒怎么接觸過水,只是在岸邊看著范靈兒笨拙的東奔西走,但卻一無所獲

  “小心點”,見范靈兒突然被扳倒,直接往小溪下掉,呂布急忙一伸手,直接將范靈兒吸到了自己懷里,關心的說道

  “我是不是很笨啊,半個時辰了,也抓不到魚”,范靈兒嘟著小嘴,有點喪氣的說道

  “沒事,你不是說,打獵重要的是那個追逐的過程么,累了吃東西才香,困了睡覺才甜”,呂布見狀,也說起了剛才范靈兒提議來抓魚時候說的話,而且輕輕推開她后,也脫掉鞋襪,領著她一同入水

  并州狼騎頓時瞪大了眼睛,暗道今天奇怪的事情怎么這么多,抓魚呂布不是不會或者沒試過,但哪里會脫掉鞋襪這么無聊,方天畫戟往溪邊一豎,大堆魚兒爭相跳出溪水,呂布一個隔空取物,要什么魚沒有,哪里要用得著下水

  曾幾何時,呂布就說過,下水抓魚只有無聊人才會做的事情,真正的強者,不會浪費時間到那樣的地方去

  呂布左手牽著范靈兒的右手,仿佛是成為了范靈兒的右手一般,只要范靈兒左手一指,呂布就會中指一彈,溪面快速浮起一條被擊暈的魚,現在倒不是成了抓魚的時候,倒是成了選魚,追魚的時候,兩人的衣衫都隨著快速小跑,而被濺濕,但卻渾不在意,歡聲笑語充斥了整條小溪

  捉到十幾條大魚后,呂布和范靈兒坐在溪邊,呂布抽出佩劍,快速而瀟灑的揮動,魚很快被清理干凈,但自主要求點火的范靈兒卻弄得滿臉漆黑,而篝火卻總是燃了又滅,周而復始

  “在等我片刻,我一定可以,其實我平常在野外也要這么長時間的”,范靈兒尷尬的笑著,小手胡亂揮動,一副想要用不那么尷尬的語言表達自己的意思

  呂布輕笑著搖了搖頭,快速的將木材堆成一堆,隨即一招彈指神通,火焰頓時從篝火中飚了出來,他將范靈兒拉進了自己身前,說道,“什么時候能燃著火這沒問題,只是,我不想你和我一起的時候,還要挨餓”,說著,他還以衣袖輕輕擦拭著范靈兒的俏臉,并指了指她的小腹

  范靈兒的臉頓時通紅了起來

  在夕陽下,兩人肩并著肩吃過了晚飯,在赤兔上慢悠悠的回去,赤兔沒有展現出黑色烈焰和翅膀,只是一匹普通的黑馬,而經過易容打扮的呂布,范靈兒更是像是普通的帥哥美女,并沒有引起太多的注目,當然,這要歸功于前面快速馳過的并州狼騎,不然來找他們麻煩的人恐怕會不計其數,畢竟美女出現在長安,注定了爭斗的開始

  無驚無險的回到了李府,范靈兒頓時邀請呂布進去喝茶,呂布也沒推辭,兩人走進了范靈兒所在的大院子

  月神鏡,月老在上,我們緣定三生,相約廝守

  進入了李府,呂布并沒有要喝茶的意思,而是拉著范靈兒前往李府的花園

  李府的花園很大,占地數畝,與其說是花園,還不如說是一塊巨大的草地,因為這里除了邊緣種植了許多變異的植物,中央是綠油油的草地,而這些所謂變異的植物,就是有著更勝普通植物的生命力,有著逆天屬性的植物

  例如這里有著李儒夫人喜歡的月季花,但月季花是春季花朵,但在這個花園里,月季花的枝干是完全的幽綠,花朵像人一般日出夜沒,早上是花蕾,晚上盛開花朵,而且無視季節變化,更是擁有地球現代發現的一個名詞的能力,晝夜釋放氧氣

  因此這里有著一年四季十數種李儒夫人喜歡的花朵,都在邊緣,在夜里綻放,讓辛苦了一天的李儒夫婦能夠并肩挨在一起,對月賞花,傾訴心懷,而且隨著微風的輕撫,還能聞到各種幽香,絲毫沒有混味的感覺,但若比起李儒那后面占地數百畝的巨大煉藥基地,那是相差甚遠,那里有著無數奇珍異草,但卻統統帶著劇毒,人畜難進,不但是個藥用基地,還是個巨大的防御陣

  來到了花園,呂布看著那大堆盛開的花朵,頓時長大了虎目,牡丹,臘梅,這不是自己看錯了吧,雖然知道軍師府內有著巨大的煉藥基地,能夠煉制無數毒藥和各種藥物,但這兩種花怎么能在夜里同時開放呢,這可是夏天呢,雖然自己的種植水平接近零,但也不能這么欺負人的吧

  范靈兒見狀,頓時將花園的一些情況告訴給了呂布,呂布對李儒的敬畏之心頓時又加深了幾分

  “這是什么東西”,看著呂布遞過來的一個錦盒,范靈兒滿臉疑惑的看著呂布,問道

  “你猜,我可以提示下,那是你喜歡的一種歌舞道具”,呂布神秘的一笑,說道

  “難道是”,范靈兒頓時苦惱想了起來,隨即臉色一變,變得很是難以置信,美眸正在快速的蓄水當中,嬌軀微微顫抖著,說道,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仿佛那是一道神秘的時空門一般

  “喜歡么,鏡中的你好美”,月神鏡一接觸到了月光,隨即綻放出了五彩光芒,而范靈兒越發嬌艷的俏臉,頓時出現在月神鏡里,隨即被定格,呂布高興的看著范靈兒,說道

  “奉先,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做”,范靈兒頓時撲進了呂布的懷里,哭泣了起來,小手緊緊地抱著呂布,仿佛是害怕呂布會突然消失一般,誘人的小嘴此時傳遞著欣喜,感激而擔心彷徨各種情緒

  其他人不知道,或許以為呂布為了哄女孩子會諸多花樣,但范靈兒不一樣,她比很大部分人都了解呂布,值得呂布花心思去哄的女孩,至今為止,只有一個,那是上任暗衛首領,蟬,即使是他的妻女,他也沒有這樣做過,而她,只是淡淡的一句喜歡,他就萬里迢迢的前往淮南,在出了名吝嗇的袁術手里拿到了價值連城的月神鏡,這其中付出了多少,委屈了多少

  “只要你高興,這就夠了,就算是天上的月亮,只要你喜歡,我也會讓它在你身邊升起”,呂布滿臉淡然的范靈兒,在她的額頭上蜻蜓點水了下,笑著說道

  “我想跳舞,我要為你跳支舞”,范靈兒仿佛是神經兮兮一般,將月神鏡塞給了呂布,急忙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月神鏡,其實長得和這個時代的銅鏡沒什么區別,只是它的四周都是鑲嵌著金邊,一龍一鳳環繞了鏡子,在手柄上水乳交融

  呂布照了照月神鏡,鏡中的自己沒有什么改變,呂布輸入了內力,一張張剛才范靈兒動情的畫面頓時像幻燈片一樣的閃過,期間隔著兩三秒,直看得呂布陶醉不已,雖然鏡中的人兒只是虛影

  沒兩下,鏡像就看完了,但呂布的臉變得很難看,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他竟然在鏡中看到了巧笑嫣然的蟬,正在對著自己翩翩起舞

  蟬和范靈兒的容貌各有千秋,但蟬更多的是冰冷,比起范靈兒的柔情萬種差得不是一點兩點,而且蟬從來沒有為他笑過,蟬的笑容只能在呂布的幻想中出現

  這果然是魔鏡,不但有記憶強化女性容貌的能力,竟然還能顯出男人的內心所想,呂布試著疏松內力,再逐一查看鏡像,果然,在里面發現了蟬剛才的笑臉,呂布的手微微一抖,有種想砸掉月神鏡的沖動

  范靈兒此時已經回來了,穿著一身紅色的衣裳,仿佛是剛剛浴火重生的鳳凰一般,呂布的手一抖,月神鏡頓時掉在了地上

  范靈兒原本就和蟬差不多高,經過精心打扮后,讓人產生了一種眩暈的朦朧美,呂布駭然的看見,范靈兒的容貌竟然在快速的和蟬相互替換當中

  “你怎么了,奉先”,范靈兒撿起月神鏡,疑惑的看著呂布,問道

  “沒事,只是覺得你現在很美,讓我有種頭昏腦漲的感覺”,呂布看了看月神鏡,對著范靈兒認真的說道

  “就會胡說”,范靈兒小臉一紅,頓時拿著月神鏡到了草地中間

  范靈兒的臉紅頓時將呂布的情緒都拉了回來,呂布忽然醒悟了過來,再好的東西不是自己的,也沒意思,蟬是不會臉紅的,她的臉上永遠掛著冰冷,而靈兒是會臉紅的,她也只會在自己面前,為自己而臉紅,這還需要什么解釋

  范靈兒將月神鏡放在了地上,羞澀的看了呂布一眼,隨即輕輕地踩了上去

  月神鏡瞬間綻放了七彩光芒,包裹住了范靈兒,并隨著范靈兒緩緩的升空,在數十米的高空停了下來,范靈兒緩緩地伸出玉手,頓時舞動了起來

  范靈兒的舞蹈緩慢而優雅,仿佛是每一步都經過千錘百煉一般,都能讓人原本的情緒快速化為寧靜,哪怕你是在欲火渾身,也能讓你急剎車而毫無怨言,哪怕是你是在怨聲震天,也能立即讓你的心靈得到救贖,在七彩光芒的包裹下,一身紅衣的范靈兒仿佛是一只歡快的起舞的鳳凰,綻放著耀眼的光芒

  呂布原本的一切情緒瞬間化成了寧靜,他看著要遠在天邊的人兒,心中無限慶幸,這是屬于自己的,現在是,將來也一定是

  但沒兩下,呂布的臉色變得很難看,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了那里,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恐懼的東西,他只感覺,原本已經和自己火焰內力完全融合的黑暗力量,現在竟然一絲一絲的剝奪了出來,快速的形成另一股力量,而這一股力量竟然開始在真正的融合在一起了,那不是像以往那樣能夠使用,但卻有種隔膜的感覺,這是真正的水乳交融,每一絲的融入都讓呂布身心俱爽,仿佛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對武道的領悟都在漸漸加深

  原本這樣的情景是應該讓呂布很高興的,但呂布卻高興不起來,這是知道了些許未來的悲哀,范靈兒是禍水一族,她跳的舞蹈自然是與生俱來鎮魂之舞,但鎮魂之舞對普通人而言是很美的舞蹈,但對中了天之詛咒的人來說,那是緩解詛咒,身心俱爽的,自己有這樣感覺,是不是說,自己就是中了天之詛咒呢,那種傳聞中無藥可解,到了會失去神智,慢慢變成殘暴不仁的瘋子,最后眾叛親離而亡,遺臭萬年

  死亡和遺臭萬年對呂布而言那不算什么,畢竟人生自古誰無死,將軍最好的歸宿就是戰死在沙場上,而遺臭萬年更是毫無意義,呂布才不會去管那自己都管不著的事情,但失去神智,眾叛親離這不是呂布能夠接受的

  呂布著急的同時也想起了蔡琰的兩道預言,“你在今年將會遇上一個能讓你此生登上權力巔峰的絕世佳人,但,這,或許不是件好事”

  “你應該遇到了過了一種神秘力量的侵蝕,雖然你已經將它強行融合了,但這并不是真正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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