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異世之三國趙云傳 > 第二十六章 (九)
  而張遼,也在調查著李傕郭汜的不出兵之謎,張濟已經回來了,也在勸著出兵之事,但兩人卻一直要等著樊稠來才行,仿佛是樊稠已經拿著原子彈,能夠一戰而定似的

  第十五天夜晚,范靈兒照舊來董卓花園舞蹈

  這一天,月很圓,離中秋也不遠了,月亮自然很圓,這一天,獻帝送來了一些貢品,據說是美容的糕點,用來酬謝范靈兒為了董卓熬夜,當然這是不是獻帝自愿的那就不知道了

  芳香撲鼻,入口即化,范靈兒很是高興的向著董卓行禮,像只快樂小鳥一般的嘰嘰喳喳個不停,表示著她的高興和對董卓的感謝

  “是很香”,董卓對著范靈兒發出了真心的微笑,但卻沒有看范靈兒手里的糕點,他在漫不經心著,不時掃描范靈兒的無暇身段

  舞蹈開始了,天仙一般的范靈兒因為心情極佳,舞姿更是讓董卓神魂顛倒,也令數十里外因為李儒的強行隔離而跑到山上去看百姓身心陶醉,而那山上的狼群面對著十數萬的敢于侵占它們地盤的百姓,也只能怒吼著...離開了,此時的百姓,比起狼群,也相差不遠了

  在毒功下不斷煎熬,卻在絕美的舞姿下不斷的銷魂,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董卓有了點渾渾噩噩,而且不知道是為什么,董卓只感覺毒功的刺激仿佛是減弱了許多,但他不知道的是,此時范靈兒不但跳著舞,還在哼起了小曲,而他的眼睛,漸漸通紅,滲出了血光

  一曲完畢,舞蹈也接近尾聲,很快,舞蹈完了,范靈兒降了下來,正想凌空對著董卓表示感謝,卻發現一股駭人的強大吸力,瞬間將她吸了過去,范靈兒本來就是不通武藝的普通人,更別說是戰斗經驗了,雖然她輕功高強,但并不懂戰斗,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董卓壓在了身下,而此時仿佛是野獸一般的董卓血紅著雙眼,讓她連不字都說不出口,只能驚駭的看著董卓

  董卓此時已經神志不清了,他一把打暈了范靈兒,隨即快速的溜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

  “什么”,李儒的酒杯掉在了地上,頓時破碎成了千百片,龍炮侍衛剛才來報,董卓在約定時間內并沒有找侍女,而是原地消失,而范靈兒也沒有飛出太師府的痕跡

  “全都給我去找,秘密的找,先封鎖消息,今晚找不到主公的侍衛,全都調往雍州邊境,永世不得返回長安”,李儒幾近怒吼著下達命令,他的身體也不斷的顫抖著,待傳令兵離開之后,李儒跌坐在地,神情不斷的變化,是內因還是外患,董卓的仇人太多了,根本無法迅速鎖定目標,又或者是董卓終究是忍耐不住了

  “啊,太師,不要”,“太師,你不能這樣做”,“不行,不能這樣”,無數讓人心碎,讓人憤怒的求饒聲不斷的響起,一個哀怨的女聲在一個黑暗的通道中不斷地哭喊,帶著哭聲,帶著驚惶,帶著萬般不愿,還帶著痛苦

  但在燈火下,卻是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情形,肥胖如小山的董卓正拿著一個柔軟的情趣商品在自我解決著,他的雙眼緊閉,不斷的喘息吶喊,那一聲聲“靈兒”喊得震天動地,而將一旁美得冒泡的范靈兒擱在一旁

  而范靈兒此時滿臉淚痕,真切的哭喊著,美眸卻是散發出了無限的不屑和鄙視,她的一身衣著都是整整齊齊的

  范靈兒在做什么,明明不關她的事為什么要喊得這么凄慘呢

  整整半個小時之后,董卓的動作緩緩停了下來,范靈兒的嗓音也有了點沙啞,見董卓已經平復了過來,她不緊不慢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脫掉鞋襪在地上抹了抹,將頭發弄得亂糟糟的,幾近十分鐘才裝扮好,手里也出現了一把匕首

  “太師,我恨你,我對不起奉先,我只能殺了你,再自殺了”,范靈兒悲切的低喃著,手里的匕首毫不遲疑的往董卓身上刺去

  但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董卓忽然睜開眼,匕首自然被瞬間打落,看見范靈兒那模樣,他頓時明白了自己剛才刻骨銘心的舒爽,和聽到范靈兒那嬌喘柔婉的嗓音并不是在做夢,這是剛才發生的

  “靈兒,我”,董卓并沒有責怪范靈兒對他的刺殺,反倒是有點愧疚和慌亂,實在地說,他現在也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了

  范靈兒并沒有說話,她恨恨的看著董卓,隨即抓起地上的匕首,直接往自己心臟刺去

  董卓頓時大驚失色,他急忙運起內力阻攔,打掉了匕首之后,董卓也愣了,他的內力水準,竟然,暴增了,而且天之詛咒,竟然消失了六成,比起半個月來的苦修還要好

  董卓的雙眼頓時閃過了瘋狂,此時悲切發愣的范靈兒也不再是那么的惹人憐惜,反倒是像唐僧肉一般的充滿誘惑力

  有一就有二,一不做自然就二不休,仿佛是豺狼一般,董卓再次撲了上去,無視了范靈兒的哭喊,他也萬萬想不到,自己會不是個不通武藝的少女的對手,再次舒爽,用的也不過是情趣商品而已

  而這一用,整整四天三夜

  這四天三夜,整個長安都沸騰了,首先,沒有了范靈兒的舞蹈,那越來越多的圍觀百姓的傳言更加眾說紛紜,而且急于尋找董卓的李儒自然也不再關注這些謠言,這變相就等于是默認,而董卓四天沒上早朝,連帶的還有李儒,自然就讓朝廷一陣猜疑,董卓是怎么了,是傳聞中帶著范靈兒快活去了還是被人滅了,要是后者,那就是件天大的好事,而并州公府里,嚴氏也焦急萬分,李儒告訴她,范靈兒很可能和董卓一起被人綁了,正在尋找當中,讓她先別告訴呂布

  第四天黃昏,董卓回來了,帶著已經除掉了七成天之詛咒的好消息,但卻讓他和李儒臉上都沒有了一絲笑容,兩人都在平靜的人工湖上相隔兩米而坐,并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望著湖面,直到了夜晚,李儒也只是嘆息了聲,徑自離去

  嚴氏頓感不妙,范靈兒消失了這么久,而且一回來就是哭著躲進了房門,不吃不喝的,而且經過打聽她還是從太師府開始哭著飛回來的,這恐怕已經不用多說什么了,她急忙在門口安慰范靈兒,同時傳信呂布

  董卓和李儒都不再理會謠言的傳播,他們都在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

  “什么”,呂布一聽那消息,在潼關下的他頓時愣了,超過十秒后,他才暴走了起來,通紅著血眼,瘋狂的吶喊道“董賊,你竟敢如此欺辱我”,瘋狂之下的呂布對天長嘯,潼關上數千就近的守軍頓時昏闕,不少還當場震死,呂布身前的大地被強大的內力和憤怒撕得粉碎,“去死”,呂布揮動手里的方天畫戟,帶著勢不可擋的威勢,弒鬼神直接像切豆腐一般,將千年雄關潼關的城門直接擊毀,兩邊的巨巖也化成了漫天的碎石,降落了一陣碎石雨

  李傕郭汜樊稠張濟頓時臉色大變,急忙后退急撤,唯恐殃及池魚,雖然不知道呂布為什么發狂,但跑得快才是王道,心中對呂布的畏懼頓時也上升了百分之三百,李傕和郭汜滿臉鐵青和蒼白,這么一個鬼神人物,他們竟然刁難了他半個多月

  雖然早有所聞呂布威震天下,虎牢關會戰天下英雄無人可敵,而且近年來更是功力大增,但誰都不知道,竟然有如此威勢,顯然,萬人敵已經是無法比擬呂布的強勢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自然有三,見李儒并沒有暴跳如雷,背叛而去后,董卓自然放心,而且范靈兒的滋味讓他實在無法忘懷,他在封鎖了長安外出的消息通道后,再次邀請范靈兒到他的花園去跳舞,而且他有信心,只要在如此如此一個星期,他將完全根除天之詛咒,并且內力飆升到全盛時期的兩倍以上,縱然那時候抵不過呂布,也有了自保的能力,更無畏蟬的打擊

  范靈兒仿佛是躲避鬼一般,哪里還敢出去,剛經過一天嚴氏的安撫,心情有了稍微平復的范靈兒一聽董卓來人,頓時鬼哭狼嚎著,哀聲對著嚴氏說,“夫人,請你千萬不要讓我去太師府”

  看著雙膝跪地的范靈兒,原本就對她有點歡喜的嚴氏頓時不知所措,她可不是皇太后,董卓來人恐怕連皇太后的面子都不給,自己哪能阻攔

  范靈兒不去,董卓自然就親自來請,李儒一聽,頓時虛脫倒地,直接昏迷了,嚇得李儒夫人手足無措,李儒本來就是個神醫,和她成婚以來都沒有病過,更別說是虛弱至此了,對現狀她一點經驗都沒有

  “靈兒,我只是請你為我療傷,絕無他意”,董卓笑瞇瞇的范靈兒,隨即卻是對著擋在她身前的嚴氏說道,“給我請夫人回后堂去”

  一眾士兵頓時將嚴氏請回了后堂,而呂布的隨從管家也被趕鴨子一般的趕到了一邊去,只有因為恐懼而滿臉淚痕,昏迷過去的范靈兒

  看著楚楚動人的范靈兒,董卓心中不由得一蕩,實力大增的他,看這個世界都有了不少改變

  “你在干什么”,董卓抱起范靈兒,正要回太師府,卻駭然發現,一道巨大的戟影從天而降,董卓帶來的數百侍衛頓時被秒殺,呂布凌空看著董卓,冷冷的說道

  看著雙眼通紅的呂布,董卓也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冷汗直流,心里暗罵著守城軍士,同時急轉著腦筋,說道,“靈兒不舒服”

  董卓還沒說完,呂布已經瞬間飛了過來,同時大吼了聲,“滾”,發現了范靈兒臉上淚痕的呂布頓時火氣沖天,強大的內力化作的殺氣頓時將董卓震飛了十幾丈遠,將遠處的墻壁砸出了個人形大洞

  董卓頓時七孔流血,他只感覺渾身的的骨頭斷掉了,仿佛是看見了朦朧的鬼門關一般,隨即昏迷了過去

  呂布正要盤問事情真相,卻駭然發現,范靈兒胸前已經不知什么時候插了一把匕首,而且是泛著幽光的匕首

  呂布頓時瞪大了雙眼,悲凄的喊道,“不,靈兒,我不怪你,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絕對不怪你”,一邊說著,呂布左手一邊抵住范靈兒的背部,右手扶著她的肩膀,只聽咻一聲,一把長約三十厘米的幽綠匕首頓時激射而出,呂布頓時愣了下來,即使范靈兒不說話,呂布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把匕首竟然有二十公分刺進了她的心臟

  “奉..先,我.不...配再做...你..的..夫人...了”,說著,因為劇毒和悲切過度,范靈兒頓時進入了昏死狀態,臉色蒼白如霜,嘴唇卻是漆黑如碳

  “不,靈兒,你一定要堅持下去,我一定有辦法救你的”,呂布二話沒說,直接在范靈兒胸前疾點了幾下,止住了血柱的飛出,左手始終抵住她的背部,阻止劇毒擴散,雖然呂布不太了解毒,但也非常清楚,范靈兒匕首上的劇毒絕對是見血封喉的,因為,以他強大的內力竟然也有壓制不住的趨勢

  呂布左手護住范靈兒的心脈,一邊安撫著她,和昏死的范靈兒說著昔日的回憶,希望喚住她的心神,同時急忙趕往東南,赤兔也知道了主人的焦急,數十里的距離也只用了瞬息的時間

  要是平時他或者范靈兒有什么問題,他立即想到的是李儒,但現在他最痛恨的人當中,就有李儒

  “求你,救救她”,呂布闖進了蔡嫣在東南城外的大寨院子,直接雙膝跪倒在地,對著房門懇求道

  呂布知道房里面有人,也知道這是陌生的,蔡嫣的氣息,但他卻不敢以強來,因為范靈兒的時間不多了,最多半個時辰,如果再沒有人搭救,他也無能為力,而經過和蔡琰的交談,他知道了這個蔡嫣是趙云的妻子,而他,曾經重創過趙云,蔡嫣不鳥他那是常理之中,但除了通過蔡嫣,他不知道誰還能找到這個整個天下到處走的洛陽第一才女

  這是呂布生前的第二次雙膝下跪,房門緩緩被打開,蔡嫣眉頭一皺,看著呂布的神情也閃過了一絲厭惡,這不由得讓呂布心底一沉

  藍衣女俠行俠仗義,劫富濟貧,自然是恩怨分明的,對于自己這個重創了她丈夫的人,能夠幫忙才怪呢

  蔡嫣看了下滿臉淚痕,蒼白如霜的范靈兒,臉色稍微變了變,說道,“我要刺你一劍”

  呂布頓時笑了,他給了蔡嫣一個感激的眼神,隨即緩緩推開范靈兒,但左手依舊抵住范靈兒的背部

  蔡嫣毫不遲疑,頓時長劍出鞘,直接刺向了呂布的心臟

  呂布也并沒有閃躲,此時的他除了范靈兒的生死,其他都不是重要的,他甚至還卸下了防御

  毫無意外,蔡嫣的長劍洞穿了呂布的心臟,隨即抽出,血柱頓時飛出了老遠,呂布頓時吐出了口鮮血,在自己的胸前疾點了幾下,隨即滿臉希冀的看著蔡嫣

  蔡嫣神情緩和了下,隨即丟出了一個小瓶子,轉身就走,呂布急忙接過,頓時將里面的一顆黑漆漆的藥丸放進了范靈兒口中,只見粉光大放,范靈兒的全身頓時被裹住

  而走了幾步正要關門的蔡嫣看見呂布正深情而緊張的看著范靈兒,也不由得停了下,隨即,再次丟出了一顆藥丸,呂布也瞬間接住,但卻沒有吃,毫不遲疑的放進了范靈兒的嘴里

  范靈兒的傷勢隨著蔡嫣的關門而變好了許多,劇毒被強行壓制到了手掌當中,而傷口也光滑如初,呂布右手微微一挑,范靈兒腫脹而又幽綠的左手頓時被劃破,一股綠色血柱頓時噴了出去,呂布快速輸送內力,讓劇毒快速消失,而他自己則因為內力使用而傷口破裂,胸前一陣紅色

  “夫君,對不起”,范靈兒微微醒來,頓時嚎嚎大哭,隨即哭昏了在呂布的懷里,而呂布也欣慰的昏倒了

  當李儒看到董卓的時候,董卓的慘狀頓時讓他也不由得眉頭緊皺,經脈盡斷,五臟六腑移位乃至有些更是破碎,渾身的內力四分五裂,原本被鎮壓融合的天之詛咒頓時反客為主,會和各方共同打擊著董卓,毫無疑惑的說,要是李儒不在,就算是仙藥,也讓董卓活不了多久

  “呂布逆子,他想要殺我啊,他真的想殺我啊”,董卓剛醒來,就大聲吶喊著,雙眼中閃過了驚懼和憤怒,對著李儒說著

  李儒并沒有說話,只是嘆息了聲,他當然知道董卓的話的真假,要不是董卓的內力大增,呂布的這么一擊,直接秒了他有余,但這讓他說什么呢,是你這個老不死禍害了人家老婆,你還不許人家來報仇,而且最重要的是,那個是我的侄女,李儒心中有著千言萬語,但卻無法說出來

  見狀,董卓也不再說什么了,也接著沉默

  “愛婿,這事情是我錯了,但恐怕呂布不會善罷甘休”,董卓沉默了良久,說道

  “我有兩條計策,可以讓主公度過這次難關,但我想問一句,主公還用不用呂布”,李儒臉色有著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的說道

  “如果是用呢”,董卓下意識地問道

  李儒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下,說道,“那就讓他帶著靈兒離開,并給他兵馬,讓他在洛陽鎮守,虎視關東諸侯,那樣中原不久之后仍是主公的”

  “那如果是不用呢”,董卓愣了下,隨即問道

  李儒的臉頓時變了變,他閉上了雙眼,隨即說道,“那就和他來一場賭局,許諾讓他帶領二十萬大軍東征,要是在三個月內他能打下兗州,那么就封他為中原王,與他并稱東西二帝,復先秦遺風,同時讓他帶走靈兒,但暗中通知潼關和函谷關守將,讓他們夾擊呂布,同時讓二十萬大軍叛亂,一舉將所有并州勢力一并拔起,我也會使用劇毒相助,但這樣我有一個條件,請主公讓靈兒隨著奉先一起下黃泉”

  董卓的臉色頓時變了變,他當然知道好幾個呂布也拼不過一個李儒,前者那是萬全之策,安撫好呂布,讓呂布為他征戰,將來再慢慢奪取,因為武者的武力不會永遠的強橫,大軍才是永恒的強力,但這樣一來,自己就是去了震懾群雄的王牌,同時失去了范靈兒,而讓自己身上的傷勢的痊愈變得遙遙無期,但既然李儒這樣說了,想必會有辦法解決,這計策只有一個難題,那就是,自己舍得范靈兒么

  至于后者,那更是萬無一失,在李儒的劇毒和計策協助下,讓兩大雄關三十多萬精兵,呂布那區區的幾千人,絕對沒有活口可言,唯一的損失也就是范靈兒了,因為并州鐵騎和陷陣營自己是調動不了的,張遼和高順從來就沒有聽過自己的任何調令

  而后者恐怕還能讓自己渾水摸魚得到范靈兒

  董卓沉吟了下,隨即說道,“呂布今天欲殺我,顯然猛虎雖勇,但卻有傷己之危,我怕他會被關東諸侯挑撥,反攻于我,愛婿你看”

  “那主公是否答應,讓靈兒和呂布一起下黃泉呢”,李儒臉上出現了痛苦之色,問道

  “愛婿,我也不瞞你,靈兒不但是我的治傷良藥,更是我的心頭之肉,可以說,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她,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將來我登基為帝,她必定是皇后的唯一人選”,董卓毫不忌諱的說起了對范靈兒的喜愛,說道

  “既然主公決定了,那我知道了,晚上我會回來和主公商議具體的事宜”,李儒臉色有點蒼白,對著董卓拱了拱手,隨即離去

  看著李儒離開的身影,董卓感覺到了無比的痛快,雖然自己現在身受重傷,但只要李儒幫助自己,那么范靈兒侍寢的事情還是指日可待的,至于呂布,自他說出滾字的那一刻起,他就自動遺忘了呂布昔日的功勞,一個要殺自己的人,絕對不是自己人

  救回了范靈兒,呂布回到了并州公府,隨即就讓嚴氏做好離開的準備,他們要搬家了

  而回到了李府的李儒則是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里,不吃也不喝的,他透過窗子,看著遠方的巨大毒林,喃喃自語著,“為什么,為什么,就算你不喜歡我認他人為主,你也不用搭上靈兒啊,難道你不知道禍水一族到了帝都之后的情況么,我若不能推翻劉氏的天下,如何替你們出氣,如何讓你們的生活更加美好”

  夜里,李儒踉踉蹌蹌的走進了太師府,董卓急忙接住他,他的心底也不由得有了點愧疚,李儒并不是受了傷,而是這幾天來,基本上是沒吃東西

  “主公,計策我已經安排好了”,李儒頓時說了下接下來的計策,董卓也不時點頭,方案一致通過了

  正當董卓以為李儒會就此離開的時候,李儒頓時做了個董卓萬萬沒想到的事情,他竟然雙膝下跪,直接跪在了他的面前

  “還請主公答應我一個條件”,李儒臉色認真,嚴肅地說道

  董卓很想讓李儒說了事情再說的,因為要是事關范靈兒,他是很難答應的,但見這個多年來風雨無阻,全心全意相助自己的心腹都這樣了,哪能不答應

  “愛婿請起,無論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董卓嘆息了聲,說道

  “主公,如果有一天,你對我產生了猜疑,或者知道了我或者我的親屬有了叛逆之心,還請主公不要有任何遲疑,不要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將我剿殺”,李儒并沒有站起來,而是認真地看著董卓,說道

  “啊,這,這這么會呢,愛婿你怎么會對不起我呢”,董卓頓時被李儒的話弄得手足無措,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李儒竟然會想出這樣的條件,李儒會背叛他么,除非太陽該方向升起了,但很快,董卓明白了,曾幾何時,從不失信呂布也失去了效忠時候的諾言,對主公出手了,從來不傷害自己核心人物的董卓也決定了要殺呂布了,這樣不讓李儒寒心才怪呢

  “還請主公答應”,李儒依然是滿臉認真,仿佛是在說著一個決定天下命運的決策

  “愛婿,你不多考慮下,這事情不是答不答應的問題,而是你的想法問題,呂布不過一個外人,你可是我的愛婿,我的心腹,不一”,董卓還在做著竭力的阻攔,他是過來人知道從小諸侯變大諸侯時候,身邊總會有變動,有人會消失也有人會悄悄來臨,要上位手段都會出現很多,而李儒的這個請求很可能會成為將來他坐上龍椅后的很大一個隱患,但說了幾句,他也說不出來了,李儒是他的女婿沒錯,可是呂布是他的義子呢,看著李儒堅定不移的神情,他也只能深吸了口氣,說道,“好,愛婿請起,我答應你了,但我可以指天發誓,此生我絕不負你”,說完,董卓指天立誓,滿臉信誓旦旦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誰也不知道未來的事情,我李儒深受主公知遇提拔之恩,此生寧死也不想做與主公為敵之事,但我只能擔保我自己,不能擔保其他,因此才對主公提出請求”,李儒站了起來,解釋道,他李儒會死忠沒錯,但他不代表自己的親朋子孫,礙于各方面情感和將來的個人看法轉變,他只能這樣做了,呂布的背叛給了他極大地打擊

  看著李儒離去的身影,這次董卓不再感到了痛快,而是迷茫,為了一個范靈兒搞到眾叛親離,這算不算一件好事呢

  李儒奉命帶著令旨,來到了并州公府,此時呂布正滿臉冰冷的在大廳里等待著,大廳沒有別的人

  在聽范靈兒說過事情的真相后,呂布的憤怒到了個無法言喻的程度,這原來都是董卓的錯,范靈兒和李儒都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憤怒之下的呂布和赤兔來到了長安南面的一座森林,直接削平了一座山,毀滅了大半個森林才回到了家,和嚴氏一同安撫情緒仍舊十分低落的范靈兒

  呂布看著自己最喜愛的女人在不斷的落淚,心中不止一次想要進太師府給董卓補多一刀的沖動,但還是平靜了下來,他不知道董卓掛了沒有,但他知道,李儒會親自來,給他一個交代

  獨自一人的呂布感覺到了無比的空虛和迷茫,他不知怎么辦才好,董卓已經反目成仇了,長安自然不能再留下了,沒有了長安的支持,自己僅有那五六千兵馬,能夠去哪,去中原有曹操,去河北有袁紹,回并州心中并不情愿,去涼州益州荊州都會寄人籬下,天下之大現在已經無處容身了,落草為寇,殺出草原,流亡海外,這些曾經讓他非常不屑念頭都不由得浮現了起來,但都被一一否決,他是戰神,豈能做宵小之事

  雖然他只有五六千兵馬,但打下一個大城池不是什么問題,問題是,打下了之后怎么辦,劫掠糧食財寶,繼續攻打其他城池而導致被天下圍攻而亡么,又或者是占城而據,可是,自己會治理城池么,視百姓為螻蟻的自己能夠深入了解螻蟻的生存方式么,還是指望糧食會自己拉出來么,一連串的問題都讓呂布徹夜未眠,他有點后悔回來的時候沒有拉上陳宮了,雖然陳宮不怎么幫他,但卻是很喜歡幫助嚴氏和范靈兒處理內務,他也無愧于軍師之名,張遼高順也不敢小看他

  李儒到訪,聽著仆人來傳,呂布咬了咬牙,還是忍住了心中的憤怒,李儒在這件事情上也是個大罪人,要是他不提出來,要范靈兒在他離開期間幫董賊療傷,他一定會帶著范靈兒去戰場上度蜜月的,有他在長安,董賊豈敢動歪念頭

  “見過奉先”,李儒進入了大廳,頓時和呂布打招呼,語氣淡淡的

  呂布頭也沒抬,直接無視了他,完全沒有以往的拱手迎接

  李儒也沒在意,只是嘆了口氣,說道“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既然事情發生了,我也只能想法子彌補”

  呂布依然沒有說話,也沒有抬頭,讓李儒自己一個人演講

  “我這次是代表主公來和奉先來一場賭注的,實話的說,主公也喜歡靈兒,但我,并不支持,因為靈兒并不喜歡主公”,李儒淡淡的說著,直接和猛地抬頭,滿臉憤怒的呂布雙眼對峙,不緊不慢的說道

  呂布咬牙切齒,死死的瞪著李儒,眼神中都快要噴出火來,顯然,那句董卓喜歡范靈兒讓呂布的憤怒指數猛彪了好幾萬倍

  所謂成也蕭何敗蕭何,當初鼓勵他呂布去追求范靈兒的是董卓,為他舉行世紀婚禮的是董卓,現在欺辱他妻子的還是董卓,這董賊視他呂布為何物

  但李儒的雙眼只是閃過了一絲歉意,并沒有半點畏懼

  “說”,良久之后,呂布還是竭力忍住自己的怒氣,冷冷道

  “主公決定和奉先賭一場,賭注就是靈兒,主公給奉先二十萬精兵,全軍任你挑,只要你能在三個月內攻陷兗州,取得曹操的首級,主公將封你為中原王,同時和你平分天下結為盟友,以虎牢關為界,復先秦遺風,并稱東西二帝”,李儒說到這,就沒再說了,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了喝了杯酒,自帶的

  呂布頓時愣了愣,三個月,打下兗州,是繼續信任還是以為婚禮上的那段影像是真的,吃定自己打不過曹操,三個月,他有把握讓這二十萬西涼鐵騎從姓董改姓呂,這算是一種補償么,至于后來的,那是后來再說,李儒的意思是如果他呂布打下了兗州,就封他為中原王,讓他名正言順的攻打徐州淮南,和春秋戰國時候的被說動連橫齊國一般,和秦國并稱東西二帝,平分天下,但那是后話,說來沒用,要是呂布打下了兗州自然就吃完了豫州,那時候都有二三十萬兵馬,中原地區他無所畏懼,長安的支不支持也沒多大關系了

  呂布沉默了下,還是答應了,因為這已經是沒有后路的后路了

  接下來,李儒想要去看看范靈兒,呂布也同意了

  “你在今年將會遇上一個能讓你此生登上權力巔峰的絕世佳人,但,這,或許不是件好事”

  “你應該遇到了過了一種神秘力量的侵蝕,雖然你已經將它強行融合了,但這并不是真正的融合”

  天之詛咒的神奇力量他已經感受過了,現在中原王的機遇也在等待著自己,蔡琰說的基本都應驗了,也許并不是件好事,這話里的含義是什么呢,難道自己真的會像那段預言一般,被曹操攻滅,上演霸王別姬么,呂布只感覺心中的紛亂越發沉重,他很想再看到蔡琰,讓她來為自己解惑

  范靈兒的小院子里,范靈兒正滿臉悲傷的看著李儒,而李儒則是不斷的嘆氣,說著一些以后要叮囑的東西,但這范靈兒一定都沒有聽進去,反倒是那句“奉先將要攻擊兗州”,讓她慌亂了心神

  “靈兒,你愿意離開奉先回到你娘身邊么”,李儒看著慌亂不已,想要離開的范靈兒,輕聲問道

  “不,我絕對不會離開奉先,我也不會讓奉先去攻擊兗州,我們會一起去見娘,然后永遠在小山村里生活”,范靈兒神色一動,隨即猛的搖頭,隨即,她仿佛找到了什么救命草,小跑了出去

  她沒本事沒錯,可是她娘可是聰明絕頂的

  “我會盡我所能的,靈兒,至少,我可以讓你和奉先,生同眠,死...同穴”,李儒深吸了口氣,隨即離開了并州公府

  “奉先,你千萬不要去攻擊兗州”,馬車里,范靈兒眼角含淚,窩在呂布懷里不斷的勸說著,小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襟,呂布只能微微笑著點頭,緊緊地抱著她

  潼關上,呂布并沒有從長安點了一個兵馬,而是全都選擇了潼關和函谷關上的守將

  告知了張遼和高順長安發生的事情后,張遼和高順都臉色大變,張遼咬牙切齒的,對著帳篷外大喊,“給我將大將軍盔甲拿過來”

  呂布頓時知道了他的心意,隨即勸道,“文遠莫要沖動,此仇我必定會報”

  “不,士可殺不可辱,董賊辱我并州太甚,我要穿上大將軍盔甲,給他一個驚喜”,張遼早年和關羽徐晃那是司隸三俠,經常行俠仗義,見義勇為,認了呂布為主后,雖然沒有了早年的沖動,但現在主公都被人羞辱了,他體內的熱血早已經燃燒,他現在不是一個大軍首領,他只是呂布麾下的一個小將

  “將軍的東征之路也不用預我陷陣營了”,張遼還只是大喊的時候,高順已經冷冷的說了句,身上的衣服一掀,那陷陣營標志性的軟甲已經露了出來,他淡淡地說完,隨即頭都不回的出去了

  “好兄弟,我和你一起”,張遼頓時走了出去,呂布怎么叫也叫不回來

  呂布頓時有點懊悔自己的坦白了,自己的兩個部下的性格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但因為心中的苦悶他也只能找人分擔,誰知道竟然得到了這樣一個結果

  呂布急忙找上陳宮,將事情說了個遍

  “張將軍和高將軍何錯之有,自古以來禍不及妻兒,董賊欺人太甚,要是我,早就和他同歸于盡了”,陳宮非但沒有出謀劃策幫忙阻住張遼和高順,反倒是輕哼了聲,滿臉贊同

  “我的仇當然要報,但此時豈是報仇之時,我們孤立無援,稍有不妥,我們將盡數葬身于此,掌控了二十萬大軍,一切都好說”,呂布急忙表明了心跡,說道

  “這是將軍的大事,不必對我說,我是反董一派,我的一切都只為取董賊性命為中心的,我陳公臺受將軍和兩位夫人的恩德,自當舍身相報,但董賊一日不滅,大事方面恕陳宮無能為力”,陳宮一聽呂布的大局為重,頓時臉色一冷,淡淡的說道

  呂布當然知道陳宮雖然礙于自己一家人對他的敬重,會幫自己處理內務,但一牽涉到董卓,他就會絕口不言

  “不瞞軍師說,我與董卓一向只有利益關系,沒有感情可言,我之所以會投奔董卓,看中的只是董卓占據的司隸關中的富庶,看中的是算無遺策的關中第一謀士,而實話說,在董卓麾下的日子確實比在丁原麾下要輕松得多,丁原目光短淺,只會讓我練兵,而他卻拿著精兵去送死,而李儒則是讓我有了用武之處,這才是我甘心歸降的原因,至于董卓,我沒有對不起他的,我受他恩惠,卻保著他的性命,連場大戰我都奮不顧身,足以還給他了,現在他欺辱于我,此仇不共戴天,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但我是三軍統帥,不能一意孤行,還請軍師教我”,呂布情急之下,頓時將自己的心聲都說了出來,顯然,在呂布心里,能駕馭他的人,只有尊重他的李儒一人罷了,其余不論是董卓麾下四大將,董卓本人還是朝廷,在他眼里都是狗屁

  “就為了這樣將軍殺了丁原”,陳宮冷冷的一笑,嘲諷道

  呂布神色一滯,頓時無言,連義父都滅了的人,確實是無法叫冤的,在這個時代,忠孝不能具備的人,走到哪里都受人唾棄

  “好,將軍為了維護李肅甘愿背負罵名,實屬難得,為了將軍的知遇之恩,只要將軍他日取董賊首級,我當舍命為將軍效忠”,陳宮見呂布并沒有出聲辯駁,當即哈哈大笑,拱手說道

  “軍師怎么會知道”,呂布頓時小小的驚訝了下,隨即暗暗佩服陳宮的情報收集能力,顯然這事情,他是從李肅口中知道的,除了李儒董卓也就只有李肅知道事情的真相了,而陳宮并沒有見過李儒董卓

  “哈哈,我終日無所事事,也只能打聽下閑事了,將軍既然有反董之意,我自當相助將軍奪取潼關和函谷關,虎視長安了”,陳宮神秘的一笑,隨即拉開了一張準備已好的地圖,正是長安到洛陽的詳細地形圖,顯然,這些日子來,陳宮并沒有在玩

  呂布急忙讓人去通知張遼和高順,阻止他們出發長安

  “將軍在董賊麾下為官,自然清楚董賊的性格,他豈是那種放虎歸山的人,恐怕要提防他關門打狗了”,陳宮若有所指的指了指函谷關和潼關之間的通道,說道

  呂布頓時猛地一驚,渾身也不由得一顫,是啊,潼關和函谷關之間都是古道,兩邊一堵死,除了飛天,否則就只能成為甕中之鱉,要是再加上李儒擅長的毒,他們絕對會被一一生擒

  “將軍可以在明天試探下,要是李傕郭汜等人好言相勸,殷勤送行,那絕對有詐,要是畏懼中帶著痛快,那則是我猜錯了,但無論是否有錯,我們都要在此地,滅了他們”,陳宮指了指在古道中一個峽谷的前方,說道,“如果他們有埋伏,必定會在這峽谷埋伏,截斷兩邊通道,我們可以在峽谷前方不遠處扎營,同時邀請他們來赴宴,要是他們來,那就趁勢剿殺,控制兵權,要是他們不來,也會放下防備,以將軍之能,也必定能夠連夜剿殺他們,到時候我們以李傕他們叛亂為由,收攏兵力,固守潼關,同時派兵偷襲函谷關,再進駐洛陽,這樣一來董卓,曹操,袁紹都會前來拉攏,將軍可以趁勢而動了”

  張遼和高順回來,一聽到陳宮的計策,頓時稱贊不已,都提出了自己補充,例如打亂軍隊編制,同時嚴守關卡,截斷通往長安的信息通道,挑出董賊的死忠分子等等

  第二天,李傕郭汜樊稠張濟果然對呂布很是客氣,紛紛表示對事情發展的感慨和悲切,并希望呂布大獲全勝,不要記恨主公等等

  呂布帶著二十二萬大軍,開始東征,并帶走了潼關的七成糧草,在黃昏時候,呂布正準備和愛妻吃飯,卻得到一個并州狼騎來報,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物

  雖然統兵二十多萬,但呂布的親兵和斥候用的還是并州狼騎和并州鐵騎,很少人能在呂布手里知道他的情況

  “你是何人”,呂布對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上下打量了下,隨即問道

  這是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頭發也是亂糟糟的,上下沒有一處不像乞食,但惟獨是看著呂布時候的那雙眼睛閃著精光,雖然身上沒有一絲內力,但呂布很肯定,這絕對是個間諜

  “呂將軍怕我暗算你么”,老頭微微笑了笑,露出了那整齊的牙齒,隨即說道

  呂布頓時會意,頓時和嚴氏和范靈兒說了幾句,帶著老頭頓時來到了自己的大營

  “可以亮出你的真面目了吧,說明你的來意,我不喜歡等太久”,呂布冷漠地說道

  “王允見過溫候”,老頭撕開了臉上的偽裝,一個精神抖擻,白發蒼蒼的老頭頓時出現在了呂布的眼前,正是傳聞已經掛了很久的司徒,王允

  “是你”,呂布看見王允,頓時驚訝不已,而且心中浮現起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溫候是否奇怪我并沒有死呢”,王允哈哈一笑,撫了撫那白色的胡子,臉上出現了絲嘲諷的神情,說道,“這世上能取我性命的人不少,但去沒有董卓和李儒”

  “既然司徒沒死,何不繼續你的反董大業,何故來找我”,呂布腦海閃過了一絲精光,但卻是很快,他想抓住,他有種感覺,只要抓住了,就會有雨過天晴的感覺,但卻是一閃即逝,他只能客氣的對著王允說道

  “特來向溫候求一場富貴”,王允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呂布,饒有深意的說道

  “還請司徒明言”,呂布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縱然王允沒死,但他的勢力早就被瓜分和被董卓李儒完全掌控了,他就算要拉自己反董,也是沒本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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