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異世之三國趙云傳 > 第三十四章 (十)
  “不管怎么樣,這都是我們的大好時機”,在場唯一的女眷,坐在馬超前面二把手位置的馬云鷺看了看情報,不由的說道

  馬云鷺的意見很快就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如今雍州大亂,不趁勢取之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至于曹操,有本事就來搶吧

  “稟大人,曹丞相派人送來信件”,一個傳令兵匆匆走了進來,說道

  馬騰直接打了書信,讀了起來,沒幾秒,他滿臉驚疑不定,將書信交給了韓遂,韓遂的臉色也很快變得疑惑不已

  “這絕對是個陰謀”,馬超一看那書信,心中直接被震撼了下,但很快,他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妙,這天下沒有如此好的事情

  “這曹操竟然愿意和我們合作踏平雍州,而且只要些歸去的糧草,并愿意為我們請功,助我們奪取雍州,賢侄,你看出其中的詭異了么”,韓遂很是吃驚的看著馬超,不單是因為曹操的書信,更是因為馬超的急智

  曹操的書信上說了,他愿意和涼州夾攻雍州,踏平雍州之后為馬騰韓遂請功,讓馬騰為涼州公,韓遂為雍州公,而他只要些回去的糧草,這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情,關中之地甚為富庶,曹操就這樣就放棄了,還養肥他們,這曹操又不是他們小弟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的看向了馬超,馬超頓時尷尬不已,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也說不上來,不過曹操狼子野心,如今卻是盡舍長安和雍州之富庶,絕對是必有所圖”

  眾人頓時有點失望,龐德站了起來,說道,“不管曹操有何陰謀,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的詭計都無法實施,只要我們攻下雍州,大軍在前,諒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招來”

  龐德的話也很快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畢竟拿下雍州可是頭等大事,其他什么的,以后再說吧,拿下雍州之后估計他們的實力就會壯大一倍,就算對上曹操,也有信心匹敵之

  戰火再度點燃,曹操兵出潼關經過長安直取安定,馬騰韓遂兵分五路,分別攻取天水,安定,武都,其中攻取安定路線的大軍由馬超,龐德統領

  而孫策周瑜也仿佛是沒什么事情發生一般,駐守在吳郡邊緣,和二十萬嚴白虎軍對峙著

  另一方面,劉備也兵出徐州,關張各領三千人馬直取下邳和廣陵

  長安西郊的一座小山坡上,一個身材矮小的身影在孤單的站著,身穿一件有著不少刀劍痕跡的輕甲,身披一件造工精秀,有著多處補丁的披風,腳邊正豎著一把綻放著青芒的寶劍,這是一個樸素得有點猥瑣的中年將領,但無疑,這是個一個奇怪的人,矮小的身影卻給人一種凝重的厚實,一雙銳利的虎目仿佛是有著吞天吐地的神威,盡管他是一個人,但遠遠看去,那卻是化身為了千軍萬馬

  中年人靜靜地站著,任由那寒冷的秋風吹拂著他那并不算強壯的身體,遠處是大片盔甲鮮明,閃爍著無窮殺氣的駭人騎兵

  如今已經是秋冬之際了,原本是不應該再動干戈,但無論是西北還是中原,是江東還是河北,都在醞釀著戰爭的火云,而對于普通兵卒,季節已經不是他們需要擔心的了

  “主公,不過是一個被人遺棄的腐儒,你用得著為他吹個三天冷風么,就算是奉孝軍師,也不敢讓你如此吧”,一個虎背熊腰的壯漢一手提著披風,一手提著壇酒,很是不滿的看著中年人的前方

  為了那個傳聞中牛的不能再牛的黑暗之手,英明神武的主公竟然駐軍在了長安郊外,就為了恭候他的到來,還天天來觀望,唯恐錯過了他,這究竟是什么道理,這時代哪有主公去懇求謀士的,而且還是不屬于自己的謀士

  這壯漢自然就是如今兗州第一親兵團虎衛軍的老大虎癡許褚,此時的他對尚未見過的毒士,怨言甚深

  “你不懂,文謙曼成他們都不懂,只有奉孝文若他們才懂,不過如果奉孝在,估計會擺開酒桌哈哈大笑”,見許褚提起郭嘉,曹操的臉上都是綻放起了笑意,仿佛是想起了什么

  “有什么不懂的,不過是為了體現主公對他的看重罷了,我才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人能夠和奉孝軍師相比”,許褚也不好頂撞自己的老大,只好搬出了自己的偶像,為曹操倒酒說道

  郭嘉可算是兗州一眾文臣武將的偶像,威望甚至比還在沉睡當中的兗州之手還要高,機智過人,處事圓滑那就別說了,就曹操對其的寵信程度,就是臣子的最好膜拜了,郭嘉在曹操心中的地位甚至超過了曹操的子嗣,郭嘉要揍曹昂幾兄弟,他們也得乖乖地挨揍,手段之高讓人佩服的無語

  “世上自然是沒有人可以和奉孝相比,但若連奉孝都敬佩的人物,縱然是素未謀面,也足以讓我為之敬仰了”,曹操喝了杯酒,看著遠方仿佛看到了郭嘉饒有深意的敬酒,不由得向著遠方敬了杯酒,一飲而盡

  十幾輛馬車緩緩駛來,為首的是兩個老邁的車夫,曹操見狀,急忙整理了下臉容,快速的迎了上去,許褚也趕緊帶著虎豹騎,迎了上去

  “曹孟德見過文和軍師”,曹操來到了馬車旁,高聲喚道

  車隊頓時出現了一陣騷亂,幾乎是所有人都臉帶驚懼的看著曹操,還有那黑壓壓的虎豹騎

  “賈詡見過曹丞相,如今賈某有病在身,不便相見,還請見諒”,賈詡的聲音冷漠而悠然,仿佛是這秋冬之際的一股颶風,直接讓許褚泛起了疙瘩,但瞬間讓許褚暴怒不已

  許褚極力壓住自己的怒氣,看著曹操,只要曹操一個眼神,他就要直接將賈詡從馬車里抓出來,再一頓猛揍,才能泄心頭之恨

  太囂張了,曹操可是如今的兗州公,曹丞相,就算是遇到天子,遇到王爺,遇到袁紹,都不會有直接吃閉門羹的待遇,賈詡不過是一個過時的謀士,竟然敢如此囂張,許褚心中有著沖天的怒火,自從知道曹操能耐和曹操給予了他發揮的空間之后,他就決定,曹操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曹操的敵人就是他的敵人

  曹操見狀,頓時搖了搖頭,同時揮了揮手,大聲說道,“既然文和軍師染病,我就不勉強了,送文和軍師進入長安”

  一眾賈詡族人和虎豹騎都在大眼瞪小眼,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和諧的進入了長安城

  長安城如今可算是人影都不多幾個,到處都是空房子,賈詡的到來引起了極大的轟動,畢竟這曾經的罪魁禍首之一,絕對會遭到明里暗中的攻擊,但曹操大軍在即,自然是誰也不敢冒犯

  夜里,曹操只帶領著呂虔毛玠前往賈詡所在的小院

  “二位,可否給文和軍師通報,說曹操來訪”,曹操細細的打量著兩個貌不驚人的老者,心中暗暗吃驚,如果不是有情報,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么兩個人,竟然有著如此的能耐,能夠受到先皇的如此信任,掌管龍炮侍衛兵團

  兩人也在打量著曹操,良久才點了點頭,其中一個走了進去

  “曹丞相見諒,主人并不想見客”,前去通報的老者走出了門外,淡淡的說道

  “那就有勞二老了”,曹操神情溫和的點了點頭,帶著呂虔毛玠悄然離開

  “主公,這賈文和似乎有點太過了”,呂虔神情有些冷漠,看著前方賈詡的小院,眼神中閃爍著憤怒,這賈詡,根本就是個仗才欺人的小人

  “有識之士恃才傲物何罪之有,你們可有見過奉孝和我們講禮儀”,曹操微微一笑,看著賈詡的小院,眼神中充滿了深意

  “呃”,呂虔頓時有點語塞,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曹操竟然將郭嘉和賈詡作為比較,要知道郭嘉是自己人,機智謀略遠在自己等人之上那就先別提,雖然做事情都是隨心所欲,愛怎么搞就怎么搞,會議睡覺,指派主公,戰前通宵,都是常見的,但那是郭嘉啊,自己人,知根知底的,賈詡算是那根蔥啊,能跟郭嘉相比么,呂虔心中暗暗吐槽,但他也不好多說,畢竟曹操將賈詡對比在了和郭嘉的同一線上

  “雖然賈文和看上去恃才傲物,但我卻不怎么認為,我雖然恭候已久,禮儀做足,顯示了我的誠意,但他畢竟是長安的罪人,如果跟我靠的太近反倒是損我聲譽,他避而不見,才是正道”,曹操神情淡然,直接為賈詡解釋了起來

  “那如果明日仍舊不見呢”,毛玠不由得接著問道

  “不,我看他明天會見我”,曹操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光芒,淡淡的說道

  呂虔毛玠不由得對視了眼,均嘆了口氣

  第二天,曹操親自護送賈詡一家到了二十里開外才停了下來,當曹操第三次拜見的時候,賈詡仍然是托病不見,這下連善于忍耐的曹仁都忍不住了

  “主公,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據聞賈詡之智不下于奉孝,文若軍師,若放任他南下荊州,估計會有后患”,曹仁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厲芒,冷漠的說道

  “不,你們都先回去,仲康留下就好”,曹操揮退了一眾文武,帶著許褚和十幾個侍衛,來到了五里外的一座小山坡上

  “丞相為何非要見賈某不可”,一個孤寂的身影悄然而來,冷漠的說道

  “若我說是為了雍州,文和是否會相信”,曹操揮退了許褚,急忙上前擺下茶具,說道

  “雍州大亂,想必曹丞相已經使用了禍水東引之計,何必套賈某的話呢”,賈詡淡然的掃了曹操一眼,徑自喝了杯茶,動作緩慢而熟練,淡淡的說道

  “還請文和明言”,曹操眼神一亮,急忙給賈詡倒茶,問道

  “如今中原未定,河北虎視眈眈,以丞相之雄才,自然不會做那損人不利己之事,關中縱然富庶,但若樹敵太多豈能成長,中原七竅自然不會連這眼光都沒有”,賈詡看著曹操倒上的茶,卻沒有喝的意思,而是看著遠方,繼續說道,“將雍州讓給馬騰,馬騰韓遂不攻自亂,益州也不會坐視雍涼的合并,丞相一紙文書就讓西北西南糾纏,實在是妙不可言,若賈某沒猜錯,如今長安已成斥候之城,兩大雄關也已經埋下了十萬雄兵”

  曹操頓時偶大了嘴,這賈詡知道的還真不是一點兩點,如果不是確定荀攸不在身邊,他都有點懷疑這是荀攸通信的了,這賈詡就仿佛是在他身邊的幽靈一般,竟然將他的一舉一動所蘊含的深意都說了出來,而且如此坦白,實在是自信的讓人可怕

  “文和若是我的敵人,我曹孟德恐怕再無獲勝之時了”,曹操嘆了口氣,拿出了一塊金牌,說道,“據公達所言,文和希望過上安定的生活,若不嫌棄,請前往詡攸山”

  詡攸山,賈詡平靜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亮光,又看了看曹操,發現曹操的眼神中掛滿了期待,良久才接過了金牌

  “妖姬現世”,賈詡并不是個健談的人,接過了金牌看了看牌上那龍飛鳳舞的詡攸兩字,便站了起來,拱手拜別,吐出了幾個字

  妖姬現世,曹操喃喃自語著這四個字,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

  徐州,呂布的大本營,陳宮府,呂布的幾大心腹聚在一堂,陳宮坐在首位,兩邊是高順張遼和呂娜瀾

  “高將軍,文遠將軍,如今袁術數次急報,再不答復恐怕他會直接出兵徐州,屆時我們會更加的進退兩難,不知道兩位有何建議”,陳宮親自為高順張遼倒茶,語氣冷漠的說道,說著,他仿佛是不經意的掃過了呂娜瀾一眼,眼神中閃現著和諧和善意

  高順舉起熱茶一飲而盡,但卻只是冷冷的看著手里的茶杯,并沒有回答,張遼舉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顫,但還是喝了下去,同樣的沒有說話

  在大事情上,除非關系戰斗,或者呂布問起,不然高順都會表示沉默,而無論是計策還是攻擊防御,都是陳宮和張遼商量,呂布就和高順一樣負責戰斗,與其說陳宮是在詢問高順和張遼,還不如說,陳宮在等張遼表態,在場除了呂娜瀾,就屬張遼的猶豫最多

  呂娜瀾仿佛是受驚的兔子以一般,被陳宮掃了一眼,急忙低下頭,神情有點無奈,咬著下唇并沒有說話

  張遼同樣看著茶杯,但卻直接無視了陳宮那詢問的眼神,在公,呂布是他的主公,是他永遠都要為之戰斗的戰神,于私,曹豹是他的老丈人,怎么也不能讓他去跟劉備死磕,脫離了并州集團,曹豹也就是個草包

  但問題出現了,這次的敵人不是鼠目寸光的丁原,也不是殘暴不仁的董卓,更不是狼子野心的曹操,而是仁義過人的中原王,或許在戰場上,除了勝負別無他選,但如今戰事并沒有發生,中原王是受人敬仰的,關云長也是親如骨肉的兄弟,難道他們真的要兵戎相見么,即使在場冷漠如高順,也不愿和劉備為敵,不但是雙方實力相當,而且還在于以后的徐州管理

  劉備在繼承陶謙的基礎上,大力引進平原的資金和技術,讓徐州蓬勃發展,而且大量降低賦稅,減少增兵,恢復生產,清理官場,修建城墻等等,一條條惠民政策不要錢的直接往下潑,整個徐州都以成為中原王的百姓為榮,雖然經過南方袁術的陰奉陽違和北方曹豹的選擇性實施讓徐州南北的經濟政治有點大打折扣,但還是要比陶謙時代更加繁榮昌盛,這一戰如果處理的不好,日后征兵等等方面會遇到極大的阻礙,而且,這一戰也不是這么好打,關張趙云,哪一個都不是好惹的

  “戰”,張遼遲疑了下,還是閉上了雙眼說出了個字,他只感覺自己的說完這個字后,渾身乏力,止不住的顫抖

  呂娜瀾更是渾身一顫,猛地抬起頭,美眸中閃過了一絲凄美

  “文遠將軍其實不必煩憂,戰爭并不是一味的殺戮,主公更需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徐州,而且中原王雖好,但卻也是主公王霸之路的極大阻礙”,陳宮嘆了口氣,饒有深意的看著張遼,接著說道,“我會稟報主公,請他回來定奪,同時我們需要派人去淮南安撫袁術,免得他壞了大事”

  張遼和呂娜瀾不由得對視了眼,均發現對方眼里的流露的一絲輕松,是啊,戰爭或許會有傷亡,但卻不一定只是一味的殺戮,戰爭并不意味著生離死別

  “軍師,娜瀾愿意南下淮南”,呂娜瀾一聽陳宮的話,當即站了起來,神情有點不自然的說道

  “大小姐,這大事還需要你幫忙,南下淮南讓魏續他們前往即可”,陳宮輕輕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說道

  很多事情,逃避是逃避不了的,都需要勇敢的去面對

  “不,魏續他們無法壓住袁侯爺,昔日袁侯爺曾有意讓我下嫁袁公子,我此去淮南,他們絕對會聽我的”,呂娜瀾低下頭不敢看陳宮,淡淡的說道

  “大小姐此事萬萬不可”,張遼和陳宮幾乎是同時叫了出來,連高順也臉帶反對的看著呂娜瀾

  呂娜瀾的意思都幾乎是要到淮南去下嫁給袁術兒子,只是,袁術的兒子什么斤兩,在場誰不知道

  “有何不可,此事仍需父親決議,戰爭之道誰都難逃命運之手,我并不是呂娜瀾,我是溫候之女”,呂娜瀾猛地抬起頭,滿臉決然的看著陳宮

  在場一片死寂

  小沛太守府,趙云面前的小院子里,一陣飛沙走石成為不住旋轉的龍卷風,周圍的護衛侍從都躲得遠遠的

  “師兄,你再不從里面出來,我就將你的太守府給拆了哦”,龍卷風緩緩地向著太守的會議廳推進,但卻又在緊急關頭縮了回來,仿佛是有人在拉扯著一般,一個俏麗的身影正坐在院子的涼亭上,嘟著小嘴很是不高興的對著正豎在地上的生銹鐵槍輕輕的推動,鐵槍被推了出去卻又彈了回來,而少女又接著推出,周而復始的

  “誰又惹我們小銀屏呢,膽子也太大了吧”,一身白衣的趙云從會議廳了走了出來,直接來到關銀屏身邊坐下,一邊走一邊溫聲說道

  “還能有誰,自然是你這個壞師兄了,明知道關老頭不讓我征戰我都氣炸了,還躲在里面批改那些芝麻綠豆的小奏折”,關銀屏嘟著小嘴,滿臉幽怨的看著趙云,仿佛是要一雙動人的美眸,加上美眸中那可憐兮兮的神情將趙云直接秒殺

  小奏折,趙云心中一動,頓時笑著摸了摸關銀屏的小腦袋,說道,“所謂凡事有先后之分,不處理完小奏折,哪里能來解決小銀屏的大難題呢”,趙云頓了頓,頓時滿臉驚訝的說道,“不過話說回來,小銀屏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聽話了,二哥的話竟然變得如此有震懾力”

  “哼,要不是你說乖女孩要多聽父親的話,我才不要聽關老頭的命令呢,哼,哪有不讓自己的女兒上戰場的道理”,關銀屏氣憤的跺了跺地,很是不滿的說道

  “那是因人而異的,尋常女子自當如此,但小銀屏你不一樣,如果你像尋常女子一般,二哥才不會高興呢”,趙云捏了捏關銀屏的俏鼻,笑著說道

  “話可不是這樣說的,我可不就是尋常女子,你看大惡魔都要為了她爹的一句話,乖乖的去寫悔改書了,我哪有她這么不尋常”,關銀屏臉上掛滿了對女子三從四德的崇拜和堅決,但在趙云那詫異的眼神中就維持了兩秒,隨即就抱著趙云的手臂說道,“師兄,不如你寫一道證明書,證明在你看來徐州戰場需要我的支援,或者你和我一起去幫忙,你說好不好啊”,關銀屏的美眸瞬間變成了小狐貍的古靈精怪

  其實那次小琰兒被罰寫悔改書那是傳言,其實真實情況截然相反,趙云心里暗暗說道,這天下怎么會還有能讓她寫悔改書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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