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異世之三國趙云傳 > 第三十五章 (二十五)
  果不其然,走了三四步,蔡琰就變成了溫柔如水,端莊高貴的大喬,臉上依然是甜甜的微笑

  大喬,曹操心中一顫,一絲狂熱和憤怒一閃而逝,這個自己在游歷江東的時候喜歡上的美女,很可惜,她心有所屬而且他老頭也在和他玩太極拳,而如今,她已經嫁作他人婦了

  又過了幾步,大喬變換出了古靈精怪的小喬,正對著他做鬼臉,蹦蹦跳跳的向著他走來

  小喬,也是曹操歡喜的類型,天真散漫,純真善良,天生就不懼生人,任何時候都是真情流露不會有任何城府,只可惜,她和她姐姐一樣,如今都是他人的嬌妻了

  當小喬來到曹操十步以外的時候,一個讓曹操驚顫的身影頓時出現了,那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絕美少女,多年了,他一直都是看著她的畫像,聽著她的傳說,但當他看到她的真人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手下的畫師技術是那么的爛,而且她的美縱然是郭嘉荀柔,都自稱無法將真正的她躍然于紙上,而她也一度成為了他好些日子的夢中情人

  但也是因為這個絕美的女子,曹操瞬間醒了過來,他狠狠地捏了下自己的大腿,定睛一看,果然看到這并不是她,而是自己從畫像上看到過的絕色美女,鄒氏

  剛才出現的夢中情人,曹操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說,蔡琰只是一個傳說,大小喬和江東掛鉤,那么她就是自己在女人方面這些年的奮斗目標了,范靈兒,呂布的嬌妻,讓人無比狂熱而又畏懼不已禍水一族,命中注定的逆天紅顏,要得到她,首先要覆滅呂布

  鄒氏的容貌很美,五官體態無可挑剔,一身肌膚更是雪白剔透,完全沒有了歲月的痕跡,也仿佛是不因為環境而改變,在關中多年,都沒有絲毫改變過,而且她的身上有著一層詭異的氣息,你喜歡誰,心中最想的是誰,她就能幻化出誰,仿佛是奪天地之變化的黑玄玉杯一般

  “夫人深夜來訪,不知所為何事”,曹操一看見是鄒氏,心中頓時驚疑不定,微微一笑著說道

  ,負在身后的雙手出現了兩柄飛刀

  她是怎么進來的,按道理來說,曹純不應該放她進來的,她是來行刺的么,張繡這么自信么,一連串的疑惑讓曹操不得不強作鎮定了起來

  “曹丞相害我夫君性命,妾身只是前來討個公道而已”,鄒氏緩緩地解開身上的綾羅綢緞,幽幽的說道

  “夫人言重了,張濟乃是李傕所害,與我何干”,曹操吞了吞口水,打了個哈哈說道

  “若曹丞相不為這丞相之名攻取雍州,李傕豈敢害我夫君,曹丞相,還請納命來”,鄒氏的聲音依然甜美,幽幽的仿佛是在說著一件高興的事情

  曹操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鄒氏的右手幻化出了一只血紅之爪,直接劈出了一道紅光

  大街上,曹昂兄弟還在高興當中,卻驚駭的發現遠處火光沖天,而方向正是曹操所在的方向

  “大哥,父親的大營方向著火了,想必是敵襲”,曹丕率先醒悟了過來,焦急地說道

  “不可能,如今我們大軍在即,誰敢造反,不對,是張繡,一定是他”,曹昂沉默了數秒,隨即臉色大變的說道

  “那我們快去救父親”,曹丕拔出腰間佩劍焦急的說道

  “不,這里面一定還有陰謀,子恒,你趕快換一身普通士兵的衣服,我讓護衛先送你到城門附近趁機出城,我去救父親”,曹昂搖了搖頭,隨即認真的說道

  “這怎么行,我也是父親的兒子,我也要去救父親”,曹丕急忙不滿的大聲說道

  “來人,將二公子帶走,一定要保護好他”,曹昂有點無奈的撇過臉,低聲喝道

  一眾侍衛頓時上前繳了曹丕的武器,將他押了出去

  “大哥,大哥我恨你”,曹丕頓時哭鬧著掙扎,但卻無濟于事

  “子恒,對不起”,曹昂大聲喊道,虎目也流出淚花

  曹昂帶著千人小隊快速突進,卻遇上了同樣在趕路的張繡和他的數千戰士

  “張繡,你何來的人馬,你敢害我父親”,一看見張繡的數千人馬,曹昂心里一沉,大聲罵道

  “哼,曹賊占我城池欺我嬸嬸,不殺之難以平我心頭之恨,先取你性命為我祭旗”,張繡冷哼了聲,長槍頓時直指曹昂

  “典將軍,快去救主公,主公大營火光沖天”,一個虎衛軍急忙跑了進來,大聲喊道

  “曹賊已死,何來救援”,胡車兒一反剛才的謙遜,滿臉嘲弄的囂張大笑,說著還直接一拳將傳令兵打飛了出去

  “要取我主公性命,就憑你們這些廢物還不可能做到”,典韋冷冷的一笑,隨即一雙抓起短歌戟,給了胡車兒一個嘲弄的眼神

  “哈哈哈哈,經過我們軍師的布置,你們豈能還有生還的可能”,胡車兒哈哈大笑,隨即嘲笑的說道,“你看看你的短歌戟還聽不聽你的話”

  典韋滿臉驚駭的看著手里不住冒煙的短歌戟,心中不由得一沉,短歌戟竟然散發出了一種劇毒,在快速的腐蝕著自己的內力,毫不懷疑,只要持續握著它作戰,不到一刻鐘自己的內力就報銷了

  典韋瞬間暴怒了,他殘忍的一笑,淡淡的說道,“你真以為你能在我面前下毒么”,典韋右手成爪,直接將胡車兒吸了過來,扼住了他的脖子

  “這,你怎么可能還能使用內力”,胡車兒頓時大驚失色,脖子被禁錮讓他頓時戰力全失,只能進行軟弱的掙扎

  “因為你的劇毒,都要準備還給你”,典韋張開大嘴,直接噴出了一道水柱,胡車兒猛的掙扎了兩下,隨即變成了一堆白骨

  “該死,竟然打我武器的主意”,看著手里的血肉模糊,典韋不由得破口大罵道

  典韋一走出客棧,頓時發現自己成為了甕中之鱉,整條大街的屋頂上都布滿了弓箭手,街道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刀斧手,起碼有上千人,而街道通往曹操的大營只有數百米

  別無選擇了,典韋心里憤怒,隨即大喝了聲,直接沖進了敵群當中,無數戰士如潮水一般的涌進了典韋面前

  萬鈞破,典韋一把搶過一柄大斧,直接劈在地上,方圓十數米的大地和房屋都震成碎片了,敵人全都被撕裂的大地吞噬,一時間,慘叫聲,驚叫聲接連不斷,但遠處的弓箭手卻是趁機萬箭齊發,一陣鋪天蓋地的箭雨蜂擁而來

  典韋絲毫沒有留情,直接丟掉因為狂暴而斷裂的大斧,直接抄起一柄大刀就再次向前猛沖,狂舞的大刀直接將箭矢一一打落,因為不是熟悉的武器,典韋只感覺著大刀和自己投擲的小戟沒什么區別

  再次沖入了敵群,典韋決定不再隱藏自己那心中的憤怒和焦急,直接將一個敵軍抓了起來,抓住他的雙腿直接將他當成了武器,直接砸向了身邊的敵人,顯然,人形武器爆發力更加脆弱,沒兩下就和敵軍一起爆成漫天血雨,濺得典韋渾身是血

  一件報銷了,典韋直接抓起第二件,第三件,大肆殺戮了起來,沿途所到之處血流成河,肢體亂飛,所有敵軍都被典韋的殘暴嚇破了膽,樓頂上的弓箭手都忙著顫抖和嘔吐,敵軍士氣大降,完全潰不成軍

  典韋快速突進,但經過數百人的殘酷陣亡,伏擊的敵軍戰力全無,紛紛為他讓出了道,典韋快速的趕往曹操大營

  而此時,張繡也已經感到了曹操的大營,正和虎衛軍在全力廝殺,曹純在硬抗著張繡的打擊,苦苦支撐著

  “惡賊該死”,見狀,典韋一個飛升直撲,鐵拳直取張繡的腦袋,大喝道

  面對那天雷一般的怒喝和隕石一般的襲擊,張繡大吃一驚,急忙引槍還擊,長槍和典韋的鐵拳直接相撞

  轟,一道震天的巨響,張繡被直接打飛了出去,倒退了數丈,強悍的沖擊波將地面震裂,方圓五米的敵人都被震倒在地

  “快帶主公離開”,典韋從戒指里拿出了瓶美酒,直接灌了起來,大聲喝道

  曹純急忙聽命而去,一眾虎衛軍急忙保護著曹操,快速撤退

  “典韋”,面對死神一般的典韋,張繡吞了吞口水,很是不知所措,剛才那石破天驚的一拳告訴了他典韋的實力,比起百鳥朝鳳槍法的綿綿不絕,典韋完全是欺身連擊,自己的內力和臂力上完全不是對手

  看著曹純保護著曹操快速離去,典韋在面對自己數千兵馬在悠然喝酒,張繡反倒是有點緊張了起來,良久,他才喝道,“放箭”

  原本就精善于騎射的雍州兵馬頓時萬箭齊發,不住的向著典韋和曹操撤退的方向射箭

  典韋也來不及上前襲殺張繡,只能斷后壓陣,不讓敵軍靠前

  “敵軍休傷我父親”,快到城門,一彪人馬頓時殺了出來,擋住了張繡的道路,悲切的聲音讓典韋心中一喜

  來者竟是不敵張繡,但卻快速聚攏敗兵的曹昂

  “典將軍快和主公乘絕影離開”,曹操的侄子曹安民此時也趕了上來,急忙對著典韋說道

  “好,你們要保重,我一定會回來救你們的”,典韋也只能點了點頭,隨即和曹純一同保護曹操離開

  此時的宛城東門已經城門大開,曹軍和雍州軍正廝殺糾纏來了起來,因為主將生死未卜,沒人指揮,曹軍士氣低落,戰力發揮不到平時的一半,反倒是因為突襲大勝,雍州軍士氣大震

  “黃毛小子,竟敢擋我去路”,張繡大怒,長槍開始全力猛攻曹昂

  “兄長寬心,我當助你”,曹安民見狀,也急忙敢上前,雙戰張繡

  無論是曹昂還是曹安民,都只能算是準一流高手的實力,要是單挑,不到百個回合,張繡有信心將他們直接斬殺,但如今處于戰場之上,虎衛軍死戰不退,曹昂和曹安民的內力不強,但武藝卻屬于攻守兼備,也能且戰且退

  敵軍很快就將兩人包裹了起來,而看到曹操已經遠去,張繡也知道有典韋在無法襲殺曹操,于是,就關門打狗,決定將曹操的精銳盡數抹殺

  城門漸漸被關閉,遠處一個身材矮小的士兵哭嚎著沖向城門,但卻被身邊的戰士死死的拉住

  “大哥,你們這群該死的還不和我一起去救大哥”,曹丕雙眼通紅,臉上掛著吃人的眼神,對著身邊的虎衛軍怒吼道

  “二公子,恕難從命”,虎衛軍也只能跪倒在地,低聲說道

  城門被完全關上了,仿佛是一個世界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大門被關閉一樣,城門外一陣肅穆,只剩下曹丕那悲涼的嚎嚎大哭

  “曹昂,曹安民,你們還不投降,更待何時”,張繡有些贊賞的看著遍體鱗傷依然大肆殺戮的曹昂和曹安民,不由得大聲喝道

  “士可殺不可辱”,曹安民看了看曹昂,但卻發現曹昂一點要回答的意思都沒有,頓時大喝著說道

  “曹家子弟只有英魂,絕沒有降敵之心”,背上和左臂上都中了數箭的曹昂臉色蒼白,渾身是血,但手里的大刀卻是從來沒有停止揮舞過,感覺到自己即將力盡,曹昂幽幽的說了句,大刀直取張繡

  曹軍攻伐宛城一戰兩萬精銳之師只剩下數十人逃回了許昌,其中主帥曹操,大將典韋重傷,曹操長子曹昂和侄子曹安民陣亡,曹軍潰敗的消息瞬間震驚了中原,滿寵急忙帶領大軍駐守在豫州邊緣,同時急報陳留

  宛城內,負責剿匪的三萬荊州軍進駐了宛城,正聽聞了曹軍潰敗的消息,張繡也在和蒯越說著事情的經過,蒯越握著茶杯的手在不住的顫抖,臉上的笑容極為不自然

  一開始投降,任由曹操擺布明面上的一萬人馬,消除曹操的戒心,酒宴上的全程演戲仿佛是真心投降一般,夜里以送美人為名,暗地里調集在府中密道的五千精兵,直襲曹操大營,這本來是很普通的計策,要是曹操沒有昏迷,典韋在場,這五千兵馬對上曹操的兩萬人馬,完全是找死,城巷戰,雍州軍完全沒有占優勢的能耐,但問題是,曹操調走了典韋,并及時昏迷了,導致群龍無首,城外城內都一片混亂,賈詡竟然未卜先知,知道曹操會通過胡車兒來打聽情報,而竟然通過胡車兒來想收拾典韋,那腐蝕內力的毒酒和毒藥聳人聽聞,而且,曹操昏迷的事情,也只有個一筆帶過,仿佛是一陣風吹過,曹操就昏迷了一般,這賈詡的揣摩人心實力,狠辣手段讓人聳人聽聞,如果不是典韋沒死,曹家子弟拼死掩護,估計曹操就報銷在了宛城了,而如今自己大軍趕到,卻沒有一絲可以占的便宜,反倒是和兗州邊境的滿寵大軍正式會面,劉表支持張繡的消息不用多久就可以傳遍天下,這也是賈詡算計好的,擊潰了曹操,成功的聯合了荊州,完全無跡可尋

  “軍師好手段,不愧為黑暗之手”,蒯越也只能打了個哈哈,也沒有責怪賈詡將友軍也算計了進來,這沒有責怪的理由,謀士之間沒有責怪,只有自責,誰讓你技不如人呢

  “這只是張將軍給王爺的見面禮和我軍和荊州聯盟所展現的實力而已”,賈詡淡淡的掃了蒯越一眼,隨即說道,“如今曹操潰敗,中原震動,呂布一定會伺機而動,聯合中原王和袁術直取兗州,如王爺愿意,我等愿為王爺攻伐豫州,迎天子于荊州”

  “此事事關重大,我需詢問王爺,不敢妄自定奪”,蒯越雙眼一瞇,看著賈詡的眼神也閃過了一絲激動,賈詡的意思很清楚,如果你愿意,我們一起攻取豫州,之后我要豫州,你要天子,我們兩不吃虧,挾天子以令諸侯,自然是蒯越所想的,但這卻不一定是劉表所想的

  “軍師可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先斬后奏往往更能奏效,犧牲小我之名節換取霸業之大成豈不是忠臣一生所求”,賈詡有了點欣賞的目光,看著蒯越說道

  “此事再議,再議”,聽著那蠱惑人心的建議,蒯越心中一陣蠢蠢欲動,但很快他就平靜了下來,沒錯,要是自己以這三萬大軍是有可能迎回天子,但迎回天子后老大不喜歡,自己又背上了罵名,自己可能在后世有美名,但若今世吃虧吃苦,后世再多美名又有何用

  得知曹操被重創的消息,夏侯蘭急忙帶著郭嘉星夜來到豫州邊境,朝廷使者也絡繹不絕的前來問候

  在夏侯蘭的診治下,曹操很快就醒了過來,只是有了點虛弱,尤其是聽說了曹昂和曹安民被殺,典韋如今生死未卜的消息后

  “子恒,你們怎么不攔住典將軍,他一個人怎么能在萬軍從中救回昂兒和安民呢”,曹操滿臉焦急的掙扎著要起來,曹純急忙扶著他起來

  曹丕和曹純都沒有答話,曹丕一直沉浸在了大哥戰死的悲哀當中,整個人都呆滯了起來,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就是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哭,要不是聽說父親醒過來了,他還止不住的循環當中,曹純滿臉的委屈,典韋和郭嘉一樣,都屬于異姓的曹家子弟,平時就算是揍他他也不敢憋半個屁,別說是阻攔

  該死,剛和滿寵商議完的郭嘉回到了曹操的臨時住處,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的他狠狠地一拳搗在柱子上,拳頭上瞬間沾滿了鮮血,憤怒之下的他,完全忘記了疼痛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郭嘉不住的自問,三萬打一萬,還是敵軍投降,為什么還會有大敗出現,這賈詡是怎么做到的,時間上能抓的這么精準,是誰讓神裝一套的曹操陷入了昏迷

  “奉孝,我知道你和老典有秘密聯系的手段,快召回他,文和不在的時候已經可以將我戲弄于鼓掌之間,如今他回來了,老典不是他的對手”,一聽說郭嘉回來了,曹操急忙揮退了曹純和曹丕,焦急地問道

  “讓他去死,貪杯好酒,護主不力,簡直就是死有余辜,如果讓我看見他,我親手砍了他”,郭嘉滿臉憤怒的看著曹操,直接怒道,雖然經常欺負曹昂等曹家子弟,但不得不說,他還是當他們是弟弟一般看待,如今曹昂曹安民陣亡,是曹操自多年出征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次

  “奉孝你誤會了,此戰敗于文和手段高明,非戰之罪,而老典是我讓他去探探胡車兒口風的”,曹操有點些愧疚的說道,曹操對郭嘉好得逆天,自然不完全在于郭嘉的能耐,還在于郭嘉的揣摩人心,為人處世和真心待人,他視郭嘉為子侄,郭嘉也同樣視他為兄長,對待他的宗親都是愛護有加

  “好一個賈文和,看來我還真是有點看小了他的毒士之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郭嘉不由得瞇著虎目,有了點陰冷的說道

  見郭嘉竟然沒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反倒是有點冰冷,曹操急忙說道,“奉孝,你可要冷靜,如今劉表和張繡結盟,還有文和為軍師,以豫州的兵力恐怕無法拿下,而且此時和荊州開戰,想必呂布一定會趁機而動的”

  “現在的確不是拿下荊州的好時機,呂布也一定會來的,他會為我們這一戰所受的苦做出彌補,為他昔日挖的密道”,郭嘉有點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冷冷的說道,顯然,如果按照曹操的說法和曹純的話來說,一定是有了可以暗藏兵力的密道存在,張繡不可能這么快就有這個準備,唯一的原因就是昔日呂布做的準備,因為歷來的宛城守將,都沒有陳宮的智商

  “那你先召回老典,我們回許昌從長計議”,曹操也勃然大怒,但也知道憤怒沒有什么用,同樣壓制著自己

  “不用了,主公你先回許昌,這陣子也別回兗州了,在許昌為大公子舉辦風光的葬禮吧,屆時,捷報一定會到來”,郭嘉深吸了口氣,閉上了雙眼,隨即神情緩和了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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