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異世之三國趙云傳 > 第三十九章 (三十三)
  逢紀頓時語塞,許攸一個他不怕,但顏良文丑這袁紹的心腹愛將他可不敢無視,畢竟現在仗都是他們兩個打的,只能暗惱了許攸

  該死的,這兩個匹夫什么時候會和許攸同氣連枝了,逢紀看著這鐵三角組合,心中一陣憤怒

  袁紹聞言,也點了點頭,說道,“沒錯,那我們拿下東郡之后就先攻取東平”,雖然袁紹也想快速攻下陳留,但他也不想寒了兩大猛將的心,而且自己的老朋友,也不應該會那么弱

  兗州北方靠近黃河依序是東郡,東平郡,濟北郡,泰山郡,然后接壤青州北海郡,東郡西南是陳留許昌,東南是濟陰郡,西北是虎牢關和洛陽,拿下了東平郡就可以和進攻北海的郭圖拿下泰山郡,濟北郡,貫通整個兗州,在聯合沮授的大軍,完全可以以勢壓人,七十萬大軍直接南下攻取陳留,直取許昌,這不但是要救出天子,還是要拿下整個兗州,以備他日稱霸中原,而且這田豐沮授聯合制定的步步為營之計,會通過拿下城池獲得補給而不斷壯大,畢竟這不是小規模的戰斗,而是大戰役,很多城池都會不戰而降

  而占城的另一邊,剛渡河的張郃,就驚愕的接到了一個通知,因為河北軍的到來,北海震動,原本叛出曹營的黃巾頭子于禁竟然讓出了北海,帶領五萬大軍退守徐州城陽郡,直接和占據徐州的臧霸呂虔干了起來,雙方開始對峙了起來,而因為戰事突變,泰山郡的夏侯淵和程昱更是加強了戒備

  三天之后,袁紹攻下濮陽,荀彧曹洪率軍退守陳留,而袁紹也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分散兵力,直接攻取整個東郡,很快,東郡被直接攻取,袁紹兵分三路,派遣顏良率領先鋒駐扎白馬,同時向著延津進發,設法打通虎牢關,迎接沮授大軍,文丑也開始東取東平郡,而袁紹則是在快速的橫掃東郡殘存的曹操勢力

  東郡的快速陷落讓天下所有諸侯都大跌了眼鏡,東郡不僅僅是河北中原的第一戰場,還是靠近黃河的第一站,連接司隸的橋梁,失去了東郡,就意味著失去了先機,失去了士氣,所造成的影響無法預計,而東郡的陷落,意味著,洛陽城外的袁軍會不惜一切代價拿下虎牢關,會合直取陳留

  沒有人會認為東郡能夠阻擋袁紹的四十萬大軍,但誰也沒想過,會在短短幾天之內陷落,而在這之中,竟然連曹操的身影都沒有看見

  而袁紹拿下東郡之后,政策也比較柔和,只是一味的改朝換代,并沒有強行征兵騷擾百姓,表現出了一個仁君的風范

  西涼,馬家,馬騰,韓遂和楊鋒這西涼三巨頭正聚在一堂,聽著手下的千里急報

  “大哥,你說這曹操連臉都不露,就這樣坐看著東郡陷落,是不是在玩什么把戲”,韓遂喝了杯美酒,疑惑的問道

  “是不是也與我們無關,袁曹都不是愛國之人,就讓他們內斗去,孟起已經長大了,他會酌情處理的”,馬騰緩緩的搖了搖頭,對著韓遂敬了杯酒,說道

  韓遂沉默了下,也沒說什么,楊鋒自然也不會過于關注漢人的爭斗

  韓遂本身也對漢室江山沒存在多大的歸屬感,只是意思一下的詢問,畢竟現在他和馬騰不但是結義兄弟,還共掌西涼,在涼州有著不小的地盤,一般時候馬騰還用不著他的兵力,他也樂得清閑,但一旦投入戰爭,他也會被牽動,他才會詢問下戰局

  而馬騰則是不一樣,他希望馬家能夠延續伏波將軍的忠臣美譽,但卻苦于地處西涼,沒有強大的兵力足以左右政局,只能讓馬超便宜行事,聽著曹袁的大戰,他很是關注

  長安以西,華山之巔,一大一小的身影正手持長槍,舞得虎虎生威

  “小婉,你要拿出刺爹爹鞋子的力氣來學習,不然你以后只會中看不中用的槍舞”,馬超正苦口婆心的教導著馬靈婉自家的超強槍法,但可惜,馬靈婉總是找不到那種感覺,馬超自己給自己想看到的感覺

  “喝,爹爹看招”,馬靈婉聞言,頓時不樂意的嘟起小嘴,手里的小木槍直接刺向了前方的一個和她差不多高的小鐵人的腳上,但卻被狠狠地彈了回來,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口鼻都吃上了塵

  “可惡,我一定要揍你,爹爹”,被狠狠地反彈了的馬靈婉頓時怒喝了聲,快速爬了起來,再度攻擊

  看著女兒一次一次的被反彈摔倒,馬超也開始舞動起手里的長槍,一時間,風起云涌,龍吟虎嘯不斷,前方的大地都被撕成了碎片,化作了漫天黃沙,一條風龍正在肆虐著

  掀翻植被,將草地變成沙漠,馬超的彪悍內力足以讓天地變色

  “小屁孩,你這個瘋子”,剛來到山巔的楊婉看見摔得鼻青臉腫的女兒,看著正威風凜凜的夫君,頓時咆哮了聲,飛速來到馬靈婉身邊,對著馬超怒喝道

  “小婉,想不想和爹爹一樣厲害”,面對妻子的咆哮,馬超而是揮出了兩條風龍,纏繞的風龍發出了犀利的怒吼,隨即傲笑在了天際

  “我一定要揍爹爹”,見狀,馬靈婉興奮地掙扎著要去攻擊那個小鐵人,嬌笑著說道

  “小婉你也是個小瘋子”,見女兒竟然被撩撥出了戰意,楊婉不由得吃味的松開女兒,嘆息著說道

  她和夫君馬超一樣對小婉千依百順,而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婉卻是越來越懂事,在武藝上的天賦漸漸表露了出來,小個子的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小木槍一天一天的變重,也不知道同齡的小孩子,摔倒時可以哭,可以撒嬌的,這些都讓楊婉很高興,但唯獨有一樣,那就是馬靈婉和馬超越來越投緣,經常都粘著他,這讓她很是不爽,自己的女兒怎么可以不最喜歡自己呢

  “吃飯”,楊婉拿出了兩個小竹籠,都裝滿了飄香的佳肴,一個放在自己大腿上,一個放在自己的側面,隨即拿出了一個大饅頭交給馬超,楊婉是來送飯的,但她只送給女兒和自己,一向就給馬超送個饅頭

  “吃飽點,等下我吃你”,馬超狼吞虎咽了起來,在楊婉的臉上香了一個,說道

  “誰讓你吃,爹來信讓你多留意洛陽戰局”,楊婉俏臉一紅,白了他一眼說道,雖然嘴上沒對馬超說過一句好話,但竹籠里的佳肴基本上都是進了馬超的肚子,而縱然成婚多年,但面對馬超的一百年不改變的孩子氣,楊婉依然有著當年的羞澀

  “讓他們打去,我現在只負責小婉的成長”,馬超沒多大在意,這無論是中原七竅還是河北上將軍師,都不是省油的燈,沒有那么快分出勝負,他可不想讓西涼鐵騎為他人做嫁衣,說著馬超對著遠處的馬靈婉吼了句,“小婉,你再不過來,我就將你的飯菜都吃了”

  “可惡的爹爹”,馬靈婉聞言,直接丟下小木槍飛速趕來,直接將馬超手里的饅頭搶了過來,氣鼓鼓的大吃特吃了起來

  對于自己的爹爹,馬靈婉清楚得很,如果吃飯的時候來遲一點點,他還真是會將飯菜全都吃光,而且這個小鐵人太可惡了,自己練習了十天,都沒點進步

  馬超對女兒一點都不嚴厲,他采用的是激將法,用華麗的成果吸引愛武成癡的女兒,從一開始的小樹,到小木人,到如今的小鐵人,他從來都不會去關心女兒是不是摔倒了,是不是受傷了,因為這都是妻子的工作,因為馬超的另類教導,反倒是讓馬靈婉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爹爹很是喜歡

  宛城,張繡來到了賈詡家

  “軍師,你說這曹操在玩什么把戲,他竟然這么快就丟了東郡,難道他真的是外強中干,你說我們要不要改變下政策”,張繡有點猶豫不決的看著賈詡,說道

  “取荊州還是取豫州”,賈詡淡淡的看著張繡,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張繡頓時心中一動,自己好像是有點想太多了,軍師已經跟自己分析過如今的格局了,袁紹大軍壓境,就算拿下兗州也沒什么用,而且不現實,最多也只能拿下豫州,而豫州比起荊州來,弱得還真不是一點點,軍師最不喜歡的朝三暮四了

  “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好了”,碰了個硬釘子,張繡有點自討沒趣的離開了,心中卻是暗嘆,這賈詡神倒是神了,只可惜是個冷冰冰的大神,那親切和藹的蒯越軍師要是跟隨自己那該多好啊,和蒯越談論了番的張繡,心中有了異樣的想法

  許昌,面對東郡的丟失,曹操并不焦急,但獻帝卻是很焦急,雖然如今朝廷內外都很少有自己的人,但至少還是衣食無憂的君王,這袁紹看似忠臣,其實也不過是個狼子野心的人,一旦曹操失敗,自己不但要遭受流離失所之苦,以后的日子也不一定能過得比現在好

  在有意無意之間,曹操終于在獻帝和文武百官的勸導下,開始率眾返回陳留,以朝廷為首的譴責聲音快速的傳遍天下

  送別曹操的當天晚上,位于許昌城中心的漢壽亭侯府,來了兩個不速之客,讓關羽也小小的驚訝了一番

  兩個經過打扮的書生在通報后,來到了關羽面前,一揭開打扮,關羽頓時驚訝了一番,但還是躬身行禮說道,“云長拜見陛下,伏后”

  來者竟然是獻帝和伏后,這原本應該像是被藏在鳥籠子里的帝后,竟然走出了許昌皇宮

  “侯爺快請起,朕和銀屏姐義結金蘭,侯爺不必多禮”,獻帝反倒是對著關羽行了個禮,急忙扶起關羽說道

  “犬女無知,陛下不必掛心”,關羽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兒闖了皇宮和天子拜把子的事情,但他并沒有在意

  “侯爺言重了,實在地說,朕倒是對當年的義結金蘭很是懷念,不知道銀屏姐如今在何方,是否安康”,獻帝對著關羽拱了拱手,很是緬懷的說道

  “多謝陛下關心,銀屏即將歸來”,關羽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

  見關羽神情依然冷漠,獻帝對著伏后使了個眼色,伏后頓時淚蓄美眸,直接跪倒在地對著關羽哀聲說道,“還請侯爺救救大漢江山”

  “伏后快請起”,關羽眉頭一皺,隨即揮了揮手,一層無形之力頓時讓伏后站了起來,關羽看著獻帝,淡淡的說道,“是曹丞相讓陛下來找云長么”

  “不瞞侯爺,這里面確有曹丞相之意,但如今許昌只剩下滿伯寧的大軍,卻是要應對叛賊張繡和江東孫伯符的窺視,一旁蒯越也不知道是敵是友,朕也希望侯爺能夠看在皇叔和銀屏的份上,助朕渡過難關”,獻帝嘆了口氣,說道

  關羽心中一動,沉默了下,還是點了點頭,說道,“陛下放心,誰敢踏進許昌一步,云長決不輕饒”

  “謝侯爺”,獻帝臉上一喜,頓時和伏后躬身拜謝

  北海,已經完全駐扎的郭圖張郃,當即開啟了軍事會議

  “儁乂,這下可是天助我也,臧霸龜縮在徐州,于禁畏懼我河北大軍,只要一番招攬,我們就可以直取泰山郡,和主公會合了”,郭圖笑瞇瞇的說道

  “公則軍師,這于禁我看不像是反復無常的小人,這里面恐怕有詐,他應該不會輕易的投降”,張郃有點遲疑的說道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徒然,于禁會不會投降,我們說了不算,只有嘗試過才知道”,郭圖緩緩的搖了搖頭,臉上帶了些自信的鋒芒

  張郃心中一冷,他有種感覺,這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老好人軍師,在獨自掌權的時候,似乎有那么一點,不一樣了,可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樣了呢,他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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