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沒人知道,她可不是真正的穆艷柔,現在不過是頂著穆艷柔的這副皮囊,充當著親王妃罷了。
但是,只要冒充一天,總得要把戲做足了。
“燁兒,你回來了!是我讓人懲罰春姨的。”
華云嵐不敢用自己的本聲,也學不會穆艷柔的聲音,她只能捻著嗓子說話。
“母親你的嗓子怎么了?”赫連燁問道。
“最近嗓子有些不舒服。”
赫連燁沒有多想,又問,“母親,春姨把我從小養大,她到底什么罪,你要如此罰她?”赫連燁追問道。
“哦,這個老保姆,她對我極不尊重,還私自偷我化妝匣里的珠寶,你說我要不要懲罰她?”
華云嵐給出原因,其實是因為老保姆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懷疑她,所以她才得好好的懲罰她,讓她管住自己的嘴。
“我沒有……我沒有偷……”春姨哭得眼淚嘩啦。
赫連燁說道,“我也相信春姨不會做這種事,會不會是母親珠寶掉落在什么地方了?”
“沒有,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找到,最后在春姨的房間搜出來,不是她干的還能是誰?”
華云嵐還讓一個丫鬟來作證,證實是從春姨的屋子里搜出了贓物。
面對這種情況,赫連燁依舊堅持道,“母親,不管什么原因,我想春姨之所以這么做,也有她的苦衷,念在她養育兒子的份上,饒過她這次吧!”
教訓的也夠了,華云嵐轉身進屋時說道,“那好吧!今天就到此為止,下不為例!”
赫連燁得到允許后,和白清修一起將春姨解救下來。
春姨已經被打成重傷,赫連燁讓人去請醫生,剛好這時,白鬼來了,他是按時來給赫連琪排毒的。
赫連燁瞧見白鬼,趕緊請他幫忙救人。
白鬼幫春姨處理了傷口,她的傷都是外傷,只要修養就能康復。
赫連燁看著觸目驚心的傷痕,嘆氣問,“春姨,你為什么要去拿母親的珠寶,你是有什么難處嗎?”
赫連燁到現在還不信春姨會做出偷竊的事,春姨在親王府干了幾十年了,她的人品他們都信得過的。
“我沒有拿王妃的珠寶,我也不知道那東西怎么在我屋里,殿下,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偷啊……”
“春姨,你別著急,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如果是有人故意污蔑你,我會替您討回公道,現在你安心休養吧!”
安撫好春姨后,赫連燁和白清修帶著白鬼一起去看赫連琪。
赫連琪這陣子日漸消瘦,人也沒有什么精神,不過在看到哥哥和白清修一起回來的時候,她落寞的眸子里才重新有了光。
“琪琪,我和白大使都回來了,現在外面沒事了。”
赫連燁告訴妹妹,赫連琪感動的點點頭,她看向白清修,白清修也沖她笑了笑,“你放心,我答應過的事,不會食言的。”
他的意思是,他會對她負責,不會一走了之。
但是赫連琪并不希望他對她怎樣,他從來不虧欠她什么,反而是她欠了他很多人情。
&nbs
添加到主屏幕
請點擊,然后點擊“添加到主屏幕”
銀針從喉嚨處抽出來的時候,針頭已經沒那么黑了,也就表明,她體內的毒素在逐步減少。
“哥……”
赫連琪試著說話,她已經可以發出氣聲了。
“太好了,琪琪的嗓子要不了多久,肯定就會好起來的。”
赫連燁很高興,湊過來說,“琪琪,有什么話,可以告訴哥。”
“宮擎龍……要害……晚晚姐……”
赫連琪用力說出這些,赫連燁聽見了,說道,“現在沒事了,宮擎龍現在成了C國的通緝犯,他已經逃亡了,C國也穩定了。”
赫連琪聽了,放心的點點頭,又看向白清修,意思有話要和他說。
“公主殿下,你有話要對我說嗎?”白清修湊過來問。
“取消……取消婚約……給你自由……讓哥……送你回國……”
赫連琪不想讓這樣的自己拖累白清修,白清修卻握住她的手說,“傻瓜,都已經協議結婚了,取消什么?白醫生說你會好起來,我會等你的。”
聽了這話,赫連琪喉頭發酸,心口也酸的要命,眼淚都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好了,別哭了,等你好起來,我會向你們陛下求親,把你風風光光娶回家去!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白清修幫她擦掉眼淚,赫連琪感動的眼淚更多了。
她本來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都會很不幸,可是現在,白清修又給了她一絲生活的希望。
她是多么的幸運,能夠找到白清修這樣的好男人啊!
之后,白清修陪著赫連琪,他把C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告訴她,赫連琪才知道,從她回國后,C國就沒有太平過。
發生了那么多事情,而且還大亂過。
不過當她聽說夜晚晚就是C國國王的親生女兒時,她震驚極了。
誰能想到夜晚晚和C國有著如此深厚的淵源,現在想來,也難怪宮擎龍他們容不下她,可能他們早就知道夜晚晚的公主身份了。
希望夜晚晚能越來越好吧!
只是想到那宮擎龍依然逍遙法外,赫連琪心里很是擔心,假如宮擎龍將來卷土重來,該怎么辦?
*
K國和C國邊境,死亡叢林。
原始熱帶叢林處處危機四伏,宮擎龍帶
領的最后一支人躲入叢林后,便面臨著生死考驗。
每時每刻都可能面臨毒蛇猛獸的襲擊,宮擎龍的部下一個一個相繼倒下。
最后活著的還有五六個人,他們也剛剛和一只野豹搏斗過,野豹咬死他兩個手下,他們合力才把那只野豹給干掉。
“將軍,我們怎么辦?再出不去,恐怕都會死在叢林里。”有手下說道。
“繼續走!只要能穿過這座叢林,前面就是K國,到了K國,我們就有救了!”
宮擎龍渾身臟污,染滿血跡,但他的眼神依舊狠戾,不屈。
心中燃燒著的是強烈的恨意,他怎么可能就輕易死在叢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