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念嬌軟的身子被顧晏朝環在身前,她自如的轉過身,面對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溫念沒有多想什么,她挑眉說道,“我應該記得什么?”
她沒好氣的睨了一眼顧晏朝,這男人真的過分,這會子還滿心想要調侃她呢。
顧晏朝聞言,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怕昨晚的事情刺到溫念,所以進門的第一時間并沒有提及,可現在看來,溫念好像全然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
從左宇遞上來的視頻來看,溫念確實是喝了緹娜端來的酒后才出事的……
難道那酒不單單是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顧晏朝大手捧起溫念的臉,深邃的眸子里滿是擔憂,他顧不得什么,直接開口問她。
“寶寶還記不記得昨晚在宴會上跟你說過話的那個女人,緹娜。”
緹…娜……
溫念搖搖頭,這個名字于她而言全然陌生,沒有一點印象。
不記得?
顧晏朝眸光一沉,他拿出手機將緹娜的信息資料放到溫念面前,再次輕聲問道,“寶寶不記得昨天見過這個人?”
溫念認真看了一會兒,再次搖搖頭,她疑惑的抬眸看著臉色極其嚴肅的顧晏朝。
“昨天晚上發生什么了嗎,怎么一直問我奇怪的問題?”
“寶寶……”
顧晏朝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溫念,又是否會造成二次傷害。
溫念看著眼前靜默的男人,氣氛有些凝滯,她揚唇想要緩解一下氣氛。
“難不成我失憶啦?”
見顧晏朝仍舊保持沉默,溫念唇角扯了扯,“昨晚……真的發生什么事情了是嗎?”
溫念看得出顧晏朝在顧及她的感受,不過她從來不是一個脆弱的人,她淡定的再次開口:
“既然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有權知道,你不用想太多,我沒事的。”
顧晏朝薄唇緊抿著,大手撫摸著溫念的臉,他心疼的沉聲解釋,“念念,你昨晚被人下藥了。”
“下藥?”
溫念眉頭緊鎖,晶瑩的眼睫顫了顫。
顧晏朝點了頭,他自責的垂眸看著溫念,“是我沒有保護好寶寶。”
溫念難以置信。
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完全沒有記憶,這怎么可能?
溫念睜大了眼睛,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但她知道,這事根本怪不了顧晏朝,別有用心之人多半是防不勝防的。
溫念輕聲安撫顧晏朝。
“我這不是沒事嘛,顧先生不要自責了,你現在的表情一點都不好看。”
女人纖纖玉手環上顧晏朝勁瘦的腰。
顧晏朝抱著溫念的手更緊了,他問溫念,“昨晚的事情寶寶還記得什么?”
溫念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情,可杯水車薪,就連那女人的樣子現在在她腦海中都是模糊的,她想不起來。
“我…我只記得跟一個叫蘇妍的女人聊了會天,然后喝了酒,之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嘶!”
溫念瞇了瞇眼睛,“頭好痛!”
看著溫念的樣子,顧晏朝瞳孔一縮,他拉起溫念的手就往外走。
“念念有沒有覺得身體還有哪里不舒服?”
“哎…”
溫念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顧晏朝帶到了衣帽間,男人幫她換好衣服,直接抱著人下樓。
直到被顧晏朝塞進科尼塞克的副駕駛,溫念才有機會開口問他,“怎么了,我們要去哪?”
顧晏朝發動車子,面色凝重。
“我懷疑寶寶中的可能不是單純意義上的東西,我們先去圣安做個全身體檢。”
溫念抿唇。
顧晏朝察覺到溫念沒有說話,他側過臉看向她,摸著她的臉頰,“念念別怕,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溫念點頭。
科尼塞克便疾馳而去,飛一般的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明野。
裴謹弋一拳重重的捶在了丁明的臉上,男人被他打倒在地。
“媽的,誰讓你們動念念的?!誰?!”
裴氏封鎖了當晚的所有信息,可丁明的匯報讓他不難猜測發生了什么。
裴謹弋勃然大怒。
“裴……裴哥。”
丁明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起來,剛剛站直身子,又被裴謹弋揪住。
裴謹弋揪住丁明的衣領,將人狠狠抵在墻上,丁明后腦勺撞在墻上,發出一聲悶響。
裴謹弋鳳眸猩紅,眸底血絲密布,他惡狠狠的看著丁明,聲音嘶啞嗜血。
“廢物,你想死嗎?!”
丁明壓抑著呼吸,斷斷續續的解釋道,“裴哥你冷靜點,是那個女人臨時改變主意,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冷靜,你告訴我怎么冷靜?你找的什么蠢貨,想找死嗎?”
裴謹弋死死的盯著丁明,薄唇掀起一股冷意,“那蠢貨現在在哪?”
丁明欲言又止。
“說!”裴謹弋嘶吼著,自他意識到溫念昨晚差點中藥后,便失了理智。
丁明被裴謹弋的樣子嚇到,在裴家做事這些年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裴謹弋這副模樣。
“目前還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那女人肯定還在葉城,顧晏朝的人從昨晚開始就已經遍布了葉城所有的交通樞紐點,她跑不了。”
“顧晏朝,顧晏朝!”裴謹弋聽著這三個字就控制不住的暴怒,“我養你們這群人來是干什么吃的?廢物!一群廢物!”
裴謹弋臉上滿是陰翳。
顧晏朝。
如果不是顧晏朝及時趕到,帶走溫念,那念念會不會……
裴謹弋一時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什么,他不舍得傷害溫念,也不愿意傷害溫念,他不想的。
是以,裴謹弋不打算就這么輕易的放過那個女人,他狠狠的甩開丁明。
陰冷的眼眸死死的凝視著眼前的男人,厲聲命令:“給我趕在顧晏朝之前找到那個蠢貨。”
話音剛落,房門便被人打開。
裴謹行從容的走了進來,男人從容的看向裴謹弋,“趕在顧晏朝之前找到誰?”
丁明見裴謹行推門進來,立馬拋卻身上的狼狽,恭恭敬敬的喊了聲,“裴總。”
裴謹行沒應。
他轉身走到裴謹弋身邊,面色淡淡的。
“別讓我再問你第二遍。”
裴謹弋眸色一沉,煩躁的理了理衣領,仍舊沒有說話。
“很好。”
裴謹行看著裴謹弋的樣子,冷哼一聲,“骨氣都用在家里了是吧?”
說罷,裴謹行看向站在一旁的丁明。
“他不說,那就你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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