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原來秦朗是大反派啊 > 第66章 當場社死
    話音未落,國字臉中年警員已經走到了跟前,將腰間的通訊器給掐滅了,板著臉,大雨天的不進去躲雨,站在這里做什么?是你報警的?
他望向了秦朗,目光有些不善。
眼前這景象,一個是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另一個卻是如同是落湯雞一般,渾身都濕透了的林幼楚,怎么看都像是鬧了矛盾的小情侶。
秦朗笑著點頭,指著林幼楚道,是我報的警,這個小姑娘還在上高中,家里父母吵架了,還被父母揍了一頓,不敢回家,麻煩您送她一趟。
國字臉警察知道是誤會后,目光緩和了下來,從秦朗的身上將視線移開,凝視著林幼楚,心里暗道原來是個可憐的女學生。
他輕聲地道,把家庭住址告訴我,我送你回去。
啊這林幼楚有些慌張,見到警察,幾乎是下意識地心里有些發虛,不用麻煩警察叔叔了。
秦朗狐疑的道,剛才不是你說自己一個人不敢回家的嗎?還說要讓我帶你回家取取暖?怎么回事,難不成你覺得我家比你自己的家還要更溫暖一些?
林幼楚狠狠地瞪了秦朗一眼,心里在咆哮,這個家伙怎么話這么多?
就不知道閉嘴嗎?
國字臉警察皺著眉頭,也看出了點門道,臉色冷了下來,到底是怎么回事?把身份證拿出來!
林幼楚結結巴巴,那個身份證我忘記帶了。
她也不敢再隱瞞了,一老一實的道,其實,我不是女學生,我已經(成)年了,剛才是跟朋友開玩笑呢,警察叔叔您別當真,都是個誤會。
秦朗及時地補刀,誤會?什么誤會?你剛才不是還說自己是高中生嗎?還有,我們才剛剛見過一面,哪里算得上是朋友?
叮!林幼楚憤怒值持續上升,恭喜宿主獲得天命反派值+000。
國字臉警察有些厭惡地掃了一眼林幼楚,他最討厭的便是這種成天在外面釣凱子的女人了。
因為他兒子,就在這種輕浮的女孩子身上栽了跟頭,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
現在聽到秦朗的敘述,已經下意識地將林幼楚當成是故意搭訕的女孩兒了。
他板著臉,冷冷地望著林幼楚,呵斥道,妨礙公務人員辦案,浪費公務人員的時間,你覺得這個玩笑很好笑嗎?!
林幼楚唯唯諾諾的,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秦朗這個王八蛋竟然會把警察喊來,而且還當面拆臺,現在被警察瞪著,弱弱的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國字臉警察冷冰冰的道,要是說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我們警察做什么?
他從懷里掏出了一本公民守則,遞到了林幼楚的身上,從頭到尾大聲地朗讀一遍,三天內背下來,到時候來局子里找我,當眾背誦一遍。
林幼楚手里捏著綠色的小本本,面如土灰,頭大如斗。
背書啊?
還是公民守則?
她本來想著揭穿秦朗的丑陋真面目,讓他當著沐語嫣的面社死。
可現在?
怎么要慘遭社死的對象,變成了她?!
碰到這種剛正不阿的警察,她能怎么辦?
她也委屈啊,心里煩躁不安地捏著公民守則,在國字臉警察的注視目光下,當著幾人的面,一字一句地念了出來,愛國守法
一道道目光的注視,林幼楚的心里,就像是被刀扎了一下又一下。
她滿心的憤怒,卻不敢表現在警察的面前,只好在心里全部都轉移到了秦朗的身上。
一會兒功夫后,公民守則背誦完畢,國字臉警察轉身離去,在此之前,還強調地要讓林幼楚三天后去找他背誦的事情!
警察一走,林幼楚頓時咆哮地朝著秦朗撲了過來,張牙舞爪,秦朗,老娘跟你拼了!讓你羞辱我,讓你找警察來!混蛋,王八蛋!
跆拳道兩年的練習生,在林幼楚的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
那一拳一腳的,風范十足,頗有一番猛男興奮拳的意思在里面。
撲過來的同時,秦朗迅速地后退,故意,不,一不小心的腳下一個踉蹌,朝著后方摔倒,眼看著林幼楚撲到跟前,連忙伸手往前面一抓,抓住了一只獨眼兔,并且以此為著力點,猛地一個甩身,硬生生將自己踉蹌的身軀給站穩了。
反倒是林幼楚在反作用力的力道下,身子朝著水坑里面摔去。
疼!
嘶嘶
好疼啊!
林幼楚以為自己要栽倒了,可現實并沒有,她傾斜著身子停在了半空中,右邊的心口處一陣劇痛傳遍了全身。
等睜開眼睛,卻發現秦朗一只手抓著她的獨眼兔,把她給維持住了一個平衡,傾斜在半空中,這才沒有摔倒!.八
秦朗!你這個王八蛋,你在占我便宜嗎?松手,你給我松手!
林幼楚嬌聲地呵斥,她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
獨眼兔被擒拿,自己還是靠著獨眼兔上抓著的一只手才沒有倒下,心里面的羞(恥)與心口上的真實痛覺,簡直讓她暴跳如雷!
秦朗低頭看了一眼,手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從獨眼兔上脫離。

林幼楚剛剛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可不要兩個字還沒有說完,獨眼兔上的那只手掌便已經撤開了。
啪嗒!
林幼楚再次的一屁股癱坐在了水坑里面,摔得七葷八素的,感覺自己的屁股都被摔成了七八瓣了。
秦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實在是抱歉,剛才沒有站穩,一不小心的唐突之舉,本來是準備拉你起來的,可是這抓到的位置不對勁,你又吼我,就只能松手了。
林幼楚不僅心里委屈,而且身體上還很疼,她破口大罵道,裝什么裝?你就是故意的!滑倒?
你三(條)腿走路,怎么可能會滑倒?!
秦朗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你解釋,反正橫豎說不過你這種兩張嘴的女人!

林幼楚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些什么,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只覺得心里的委屈與一種奇怪的感覺,同時升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