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突然到來的彭春亮也被眼前的這九尊石牛雕像給嚇了一大跳。
他在昨天晚上親眼看著楊林雕完第1頭石牛之后，就因為公司臨時有事情，所以提前離開了。
他并不知道楊林的具體進度如何。
本以為一晚上的時間，或許只夠他完成一兩頭的。
即便是這樣，也是堪稱神速。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此刻出現在他面前的竟是九頭石牛。
一晚上就雕刻好了九頭，這即便是放在工業化程度及相當高的現在，也是一件十分炸裂的事情。
別說是靠著錘子一錘一錘的敲了，就算是用3d打印，一晚上都不見得能夠打印好一頭。
若是想要同時完成九頭，怕是要極其完備的現代化工業流水線才能完成。
震驚過后，他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趕忙就走到這九頭十牛的身前一一打量了起來。
越看越是心驚，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
他原本以為楊林雕刻的那第1頭石牛就已經是巔峰了。
但看到后面那八頭，才知道前面那一頭真的就僅僅只是練手之作而已。
“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
“這當真是楊老師一晚上時間完成的嗎。”
一邊說著他，一邊就上手觸摸起了面前的石牛。
本以為會是光滑的平面，但上手之后才發現有那么一層絨毛的觸感，透過那絨毛，仿佛能夠感受到下面那強勁有力的肌肉。
當即他就定眼朝著面前的石刻看去。
看著看著他就瞪大了眼睛。
因為他在上面竟然真的發現了頭發絲粗細的牛毛狀物。
雖然是緊貼著石牛的皮膚，但這未免也太過離譜了。
據是如何完成這么精細的雕刻的，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
而除了牛毛之外，這石牛的眼珠也是格外的讓人驚奇。
不光十分的傳神，里面的眼珠竟然還可以撥動。
站在這石牛的面前，就好像真的在面對一頭活牛一般。
也就在彭春亮這邊感慨不已的時候，節目組幾人也走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樣彭總，我們楊老師這活兒干的不賴吧。”
“你看這牛就跟真的一樣。”
“你那一個億，你覺得花的值不值？”
聽見節目組幾人的問話，彭春亮想都沒想就瘋狂點頭。
“值，實在是太值。”
“別說是九頭了，就算是一頭賣一個億，也是血賺。”
“不過就算別人開再高的價錢開10個億，開100個億我也不會賣，因為我有預感，只要這九頭十牛還在這，我就有源源不斷的財運。”
越說他臉上的表情就越發的欣喜。
當即他就忍不住讓節目組幾人給他和在場的石牛們拍了一張又一張的照片。
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他對這些石牛雕像的喜愛。
等到他拍完照片之后，他突然就想起現場好像少了一個人。
“對了，楊老師去哪里了？”
“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一覺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在這里。”
就在眾人紛紛尋找楊林的身影時，不遠處卻是有一人提著一個大桶走了過來。
等到他們看清的時候才發現這提桶之人正是楊林。
當即他們就主動迎了上去。
本以為楊林提著的會是什么早餐之類的，但是他們低頭一看，才發現那滿滿一桶的哪里是什么早餐，分明就是一桶殷紅色的血液。
血液上面還不斷的冒著泡和熱氣，甚至還有著一絲余溫。
看著這一桶讓人發怵的血液，節目組幾人趕忙就開口問道：
“楊老師，這桶里面的是什么呀。”
“肯定是血呀。”
“我知道呀，我問的就是什么血。”
“不會是人血吧。”
“你的意思說楊老師大清早的跑去殺人去了？”
“我猜一猜難不成是黑狗血。”
“又不是要抓鬼，要什么黑狗血。”
一時間，眾人紛紛對楊林手中這種不明的血液產生了興趣。
眼看著眾人十分好奇，楊林也沒有賣關子。
“這里面的是牛血。”
“是貧道跑了好幾個菜市場，才找來的公牛血。”
“公牛血？”
一聽見桶里面裝的是公牛血眾人，仿佛是想到了些什么，眼神不自覺的就看一下那九尊石牛雕像。
不用說也知道楊林這么大清早的就去弄了滿滿一桶牛血必然是和那些雕像有關。
而楊林接下來的操作也沒有出乎他們的所料。
只見他其實滿滿的一桶牛血，很快就走到了一尊石牛雕像的面前。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他就拿出了一把毛刷，沾上了桶里面的牛血，先是在石牛的雙眼上點了兩下。
而后又用毛刷在石牛頭頂的尖角刷了幾下，直到兩對尖角都被染成血紅色，這才作罷。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楊林完成了這一系列的操作之后，他們突然就覺得眼前這尊石牛雕像變得殺氣騰騰了起來。
單單是看上去就讓人有種害怕的感覺。
剩下的八尊石牛楊林也是如法炮制。
不一會兒的功夫，廣場上的九尊石牛就全部染血。
配合著它們那雄壯猙獰的模樣，一時間竟有種千軍萬馬的既視感。
同一時間廣場上也被一股莫名的氣勢所籠罩。
隱隱約約間就有陣陣奔騰聲和牛叫聲，仿佛置身于大草原的牛群之中。
雖然只持續了片刻，但眾人仍就是能夠清晰感知到。
這股氣勢過后，眾人突然就感覺到耳目一明，就連昏昏沉沉的腦袋也變得清醒了許多。
就連前方原本看起來有些扎眼的軍刀大廈，此刻看起來也沒那么突兀了。
毫無疑問，原本氣勢凌人的軍刀大廈，在九牛大陣的沖擊下已經落于了下風。
對綠藤市金融中心所造成的影響也消弭于無形。
甚至是將這里直接就提升成了一塊生財寶地。
這一切雖然沒有任何的表象，但在場眾人都是心知肚明。
尤其是彭春亮在九牛大陣生效的那一刻，他莫名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變得自信了起來，好像所有的霉運在一瞬間全部離他而去。
不等他出言感謝他的手機鈴聲就突然響了起來。
“您好牛總，您是打算重新簽訂合同是吧，好的好的，我現在馬上回辦公室等您。”
第1通電話才掛斷，第2通電話就又打了進來。
“邱總您好，您也要重新簽合同？還是一次性簽十年的，好的好的，歡迎歡迎，我們一定為您提供最好的服務...”
隨著一通通的電話，彭春亮臉上的表情也是越發的興奮。
這一刻他命運的齒輪再次開始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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