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大少不要笑話我，”袁大師笑道，“慕容門的醫術實在是太高超，沒有人不覬覦的，而且當時我偷的，也是他們不想要了的書，所以還不算是真偷。”
“不想要了的書？”戰宇澤不明白。
“你等下。”袁大師就轉身進了內室，不多會兒拿出一個錦包。
錦包打開，里面躺著幾本破舊不堪，被火燒了一半的古書。
“這是......”
“這就是我當初偷的書，”袁大師說，“當時慕容天嫌棄這些書里的藥方，都是下三濫的藥方，怕留在世上害人，所以就要焚毀，我趁他不注意，將已經燒著的其中幾本偷了出來，所幸這里面記載的醫術，藥方，也夠我混口飯吃。”
“呵呵，這么說，”戰宇澤淡笑道，“到有點像幾年前我偷慕容負的軟筋散。”
“軟筋散？”袁大師說，“你是怎么偷來的？”
“我無疑間看到了慕容負的電腦，他在整理一些藥方，當時他自言自語，這么害人的藥方不要也罷，還是刪除吧。”
“我偷聽了很納悶，什么害人的藥方啊？我就用了個調虎離山計，騙他出去了，然后打開他電腦的垃圾箱，就發現了軟筋散，我匆匆忙忙拿手機拍了下來。”
“真有你的，”袁大師說道，“可不軟筋散也是害人不淺的藥方。”
“這些破書，”戰宇澤說，“我是否可以翻看一下？”
“請便，”袁大師說，“只是看看，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沒有厚實的中醫理論墊底，普通人是學不會的。”
戰宇澤就隨手拿起了最上面的一本破書。
紙頁又酥又脆，根本就不敢翻。
戰宇澤就勉強打開了第一頁。
一個藥方赫然進入眼簾：欲死不能。
“欲死不能？”戰宇澤問道，“這是什么方子？”
“這個方子可了得了，”袁大師得意地說，“中了這個藥的人，除非不起男女之欲，否則生不如死。”
“你是說，一旦起欲，就生不如死？”
“對，”袁大師瞇著眼笑說，“這方子是不是很下三濫？”
“還真是。”
“所以當初慕容天要把這些千古絕方，焚尸滅跡，你說要是真毀了，豈不可惜。”
“所以大師就將它們留下來，留著害人？”
“哈哈哈哈，”袁大師笑道，“害人倒是沒想，就覺毀了可惜是真。”
“那這個方子，欲死不能，大師能配得了嗎？”戰宇澤問。
“大少何來此問？”袁大師看著戰宇澤笑，“大少這是恨著誰啊？”
“哪有？”戰宇澤也笑，“我只是隨便問問。”
他將焚燒了一半的破書，伸手還給袁大師。
袁大師仔細包好了，又拿去內室放好，這才又出來。
“大師，”秦瑤淚眼漣漣地問道，“光聽你們說話了，我的身體到底能不能治療啊？”
“這個，”袁大師捋捋銀髯，“解鈴還須系鈴人，慕容家的封經絡手法，我還真是解不了。”
“......”秦瑤一聽，險些就昏死過去。
袁大師解不了？
那她就這樣半身不遂，屎尿吃喝都在床上嗎？
“我不活了！”秦瑤放聲大哭起來，“我都殘廢了，我還有什么活頭啊？”
“你別灰心啊，”葉清清說道，“大師不是說了嗎，解鈴還須系鈴人，實在不行，你再去求林雙啊，總比這樣癱瘓了，拉尿在床上好啊？”
“你就再去求林雙吧，”戰宇澤說道，“她要是能解了你，那今天的猜測，就全都對了！”
秦瑤抽著鼻子，嗚咽道：“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呢？非得惹上那個女煞星？”
“嗤，”葉清清冷笑，“知道那女人的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