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允顯些暈倒在地。
他強忍著沒有倒下,咬牙切齒。
“你是在故意消遣我?”
零眨了眨眼睛。
看出來了?
吳允還想要跑,被他一個手刀下去,又昏死在了原地。
隨意將人丟在馬車邊上,零恭敬彎腰。
“主子。”
顧知意只穿了一身普通的粗布麻衣,頭發也挽成了一個丸子頭,打扮像極了一個普通的鄉野姑娘,唯有那雙眼睛格外的明亮動人,更多了幾分上位者才有的凌厲氣勢。
零不舍的遞出幾張大額的銀票,她順手接過,數了數。
然后分了一半出來。
“我出主意,你出力氣,咱們倆平分。”
銀票在零的手上才待了不到兩秒,還沒捂熱,顧知意又抽了回去。
“你還我25萬兩銀子,還欠我75萬兩。”
零:“……”
他沉重的點了點頭。
顧知意看得心都軟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腦袋。
“乖,主子給你獎賞。”
說著掏出一張小額的銀票。
零的眼睛迅速的亮了起來,抓住了100兩的銀票,幸福的都快暈了過去。
實話實說,那50萬兩銀票在他的懷里,他尚且沒覺得有什么,知道有那么大的一筆銀子,心里反而空蕩蕩的,踏不到實處。
可這100兩,卻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讓他的心都跟著一起踏實了起來。
零打起了小算盤,盤算著該怎么花這100兩銀子,買多少好吃的。
這可是100兩!
他出差一趟都只賺50兩呢!
“前輩也太可憐了。”
看完全程,黃素白心情復雜,嘴角直抽。
看像悠閑躺在馬車里的自家主公,越發的無奈了。
“您可真能狠得下心。”
顧知意悠閑的翹起二郎腿,沾了點口水,慢悠悠的數著那些銀票。
“這有什么,總之我包吃包住,他要什么我都能給他買到,這孩子身上放這么多的銀子,萬一丟了可怎么辦。”
只有放到她的身上,才能夠錢生錢,未來還要給零養老的。
黃素白無奈的搖了搖頭,忽然之間起了點壞心思。
前輩這么好騙,自己不如去騙了他手上的100兩銀子,也讓他知道人間的險惡。
說干就干。
黃素白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外頭傳來了他凄厲的叫喊聲。
“錯了錯了,我錯了,前輩手下留情,我給您銀子,一百兩,一千兩好不好,主公林大哥救命啊!”
伴著這美妙的背景音,顧知意數錢的動作更加愉悅了。
這只算路上的一點小小插曲。
即便他們特地走了人少的路線,但還是有人追了上來。
這群人大概是在正經隊伍里碰了壁,發現里頭竟然沒有吳太子,這才知道自己中了計。
如今到來,每個人都帶著些怨氣,下手格外的狠,淬著毒的箭從四面八方而來,恨不得將所有的人都射殺當場。
零一把抓住了射到吳允跟前的毒箭,眼神中含著冷意,原封不動的把那支箭給射了回去。
不遠處傳來的一陣悶哼之聲。
然后射來的毒箭更加兇猛了。
零的武功高強,在那層層毒箭之中也能自然閃避,猶如閑庭踏步。
甚至還能反殺敵人。
顧知意只在馬車里坐著,聽著外面的動靜,嘴里默默的數著,然后忽然一笑。
“來了37個人,著實大手筆了。”
聽那氣息,每個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就算比不上零,但能夠湊齊這么多的高手,想必也不是等閑之輩。
馬車里擺著一盤棋盤,顧知意手執黑子,林亦白執白子,兩人相對而坐,悠閑的對弈起來。
黃素白捂著腦袋,躲在馬車的角落里,看的急死了。
“我們要不要出去幫幫忙啊?”
前輩一個人能對付得了嗎?
顧知意:“我勸你還是不要出去搗亂,你不在外頭,他能夠好好的,你在外頭……”
看著黃素白瞪大的眼睛,顧知意打趣一笑。
“他也能夠好好的,不過你就不一定了。”
黃素白睜著大眼睛,委屈巴巴的。
“您就知道嚇我……”
想了想也覺得有理。
這馬車是早就改裝過的,用的都是稀罕的材料,那些的弓箭一時半好也射了不進來。
“到底是誰這么恨咱們,那吳太子不是他們吳廣的人嗎,不想著把太子接回去就罷了,怎么還叫人來動殺手呢?”
難不成是淑敏公主?
可這位主不是和他們公主關系很好嗎?
顧知意:“如今在吳廣中,應當分為三分勢力,一個是皇后黨,每日都盼望著太子歸來,能夠繼承大統,還有一個是公主黨,雖然恨不得太子立馬死了,但又不能讓太子真死在路上,所以不是他們倆方動的手。”
林亦白也下了一顆棋子,淡淡的道。
“那只能是,宗室。”
吳廣王出生鄉野。
按理來說是沒有什么宗室的。
但一人得到雞犬升天,他成了王之后,原本的那個村莊包括村長,都封了官,凡是和他家有一點血脈親情的,也都封王拜相,成了眾人眼里的大人物。
這些人在吳廣王還活著的時候必然是忠心耿耿,只希望吳廣王活得好好的,為他們帶來無上的榮耀。
可吳廣王如今半死不活。
朝政卻被一個女子所把控著。
而唯一一個兒子也在外面漂泊著,自己更是個不爭氣的性子。
宗室中,必然會有人動了歪心思。
最開始,顧知意兵分兩路,防的其實就不是淑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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