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戰爺別跪了,夫人攜三子另嫁了 > 第261章 “老板”
    

    姜母忐忑不安地被帶到了一間辦公室里,在這里她見到黑衣男子稱為“老板”的男人。

    這是一個身材高大,金發碧眼的英俊男子,他眸光銳利,如刀割一般地戳在姜母身上,驚的姜母瘦小的身軀瑟瑟發抖。

    金發男人似乎很享受姜母恐懼的樣子,他愉悅地勾了勾唇角,對身邊的人用英文低聲說了什么,隨后他身邊的人就出去了。

    “談談吧,姜夫人。”金發男人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姜母點點頭,在男人如鷹隼般的目光中,坐在了沙發椅上。

    ……

    另一邊,三個小團子買完東西就溜回到了病房里,房間里只剩下戰忱淮一人,至于姜幼宜不見了蹤影。

    “忱淮爹地,媽咪呢?”小落寶扔下東西,趴在床頭看著戰忱淮問道。

    “她出去了,你們沒看到她?”戰忱淮輕聲問道。

    三個小團子搖了搖頭。

    戰忱淮皺了皺眉,眉宇之間閃過一絲郁色。

    姜幼宜是接了一通電話就出去的,而且她出去的時候臉色很不好,會是什么事呢?

    “忱淮爹地,你在想什么?”小落寶歪著小腦袋,好奇地問道。

    “沒事。”戰忱淮用沒受傷的手寵溺地刮了刮小落寶的鼻頭,小落寶嘻嘻笑著。

    澄寶和霖寶像兩個小大人似的,將買來的東西在桌上分門別類地擺開。

    這個是吃的、喝的、用的……

    哎,媽咪不靠譜,照顧病人都能把自己照顧沒,還是他們親自來照顧忱淮爹地放心。

    澄寶和霖寶在心里不約而同地想著。

    另一邊,姜幼宜確實是接了一通電話就出去了。

    是李承瑾的電話。

    在醫院樓下的咖啡廳里,李承瑾神情嚴肅地遞給她一個文件夾。

    “這是什么?”姜幼宜有些驚奇。

    “你先打開看看。”李承瑾催促道。

    姜幼宜見李承瑾不復往日的從容,更讓她心中警鈴大作,握著文件袋的手也微微顫抖著。

    她緩慢地拆開文件袋,里面的資料讓姜幼宜很是震驚,這竟然是當日車禍現場的有些資料。

    “這些我是從警察朋友那里拿到的備份。”李承瑾解釋道。

    “這些資料能說明什么?”姜幼宜一臉不解。

    “不看看這個。”李承瑾指著一張像素模糊的照片,這是那邊街道上方的監控攝像頭拍到的,因此清晰度不是很高。其實照片模糊,但李承瑾手指的那個車牌號卻一清二楚。

    m966-2。

    姜幼宜一陣恍惚,這車牌號竟莫名的熟悉。

    是了,五年前撞自己的車也是這種車牌號,可是五年前追殺自己的人難道不是戰忱淮嗎?

    姜幼宜覺得自己都有些迷糊了。

    “師兄,你的意思說,上次開車撞我的,有可能和五年前追殺我的人有關?”略微沉吟,姜幼宜開口說道。

    李承瑾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幼幼,你最近要小心一點,敵在暗,我們在明,就顯得比較被動。”

    “呵~”姜幼宜輕笑,“師兄,你以為我會怕他們?”

    “這不是你胖不怕的問題。”李承瑾嚴肅地看著姜幼宜,一字一句地說道:“而是你有了軟肋。”

    姜幼宜沉默了。

    軟肋,是她的三個小寶貝。

    “我會保護好他們。”沉默半響,姜幼宜目光堅定地說道。

    “幼幼,你拿什么保護?”李承瑾嚴肅地提出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我……”

    “幼幼,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你和姜家、戰家的個人恩怨了。這些人明顯就是沖著你來的,而且他們還可能會對你身邊的人下手,你要做好準備。”

    “對我身邊的人下手?”姜幼宜有些不解,呢喃道。

    李承瑾點點頭,淡淡開口:“除了三個小團子,戰忱淮也可能成為他們的目標。”

    姜幼宜一愣,“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李承瑾皺了皺眉頭,說道:“上次是他保護了你,那些人不可能不去調查你和他之間的關系,一點放到明面上來……”

    后面的話李承瑾沒有說下去,但心細如發的姜幼宜,又怎么能不明白呢。

    “嗯,我知道了。”姜幼宜點點頭,隨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奇怪地問李承瑾,“師兄,難道五年前的車禍,不是戰忱淮安排的?”

    李承瑾默了一瞬,嘆了口氣搖搖頭,“這點我也不知道,或許你可以自己調查。你現在不是在他身邊貼身照顧嗎?說不定他會告訴你。”

    姜幼宜嘴角微微抽搐,師兄,請吧貼身去掉,謝謝。

    ……

    與此同時,臨近黃昏時間,姜母蒙著眼睛,被黑衣男人帶出巍峨高聳的大樓,姜她帶回原來的地方,解開蒙眼的布條,黑衣男子迅速撤離。

    姜母眨了眨干巴巴的眼睛,回顧了一下空氣中的香味,甩了甩頭,渾渾噩噩地回家了。

    沒事的,那個外國人說恬恬能救,就一定能就出來的。

    另一邊,金發男人站立在落地窗前,碧色的眼睛里倒映出夕陽西下的城市街景。

    “老板,人已經送回去了。”一位黑衣男子走上前,恭敬地說道。

    “嗯。”金發男人沉默著,如鷹隼般的視線直視著最后一點夕陽落到山坡下去,整座城市瞬間籠罩在一片漆黑之中。

    金發男人唇邊勾了勾,露出一些嘲諷的笑意。

    “老板,剛剛那個女人的話能信多少?”黑衣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

    “你覺得呢?”金發男人把皮球拋給他。

    黑衣男子急忙低下頭,“屬下不知。”

    金發男人嗤笑一聲,冷酷地說道:“那個女人的話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幫我做什么?”

    頓了頓,金發男人又接著說道:“對了她不是要保姜溫恬嗎?你去警察局保一下。”

    “是。”黑衣男子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金發男人依然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極目遠眺。

    “落燈,讓我看看你的命究竟有多硬。”金發男人冷酷的聲音被清涼的夜風給吹散。

    同一時間,正在醫院的躺椅上淺眠的姜幼宜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她猛地睜大眼睛,逼迫自己從睡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