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戰爺別跪了,夫人攜三子另嫁了 > 第396章 苔蒂絲的試探
“誰決定讓你在這睡的?!”戰忱淮皺著眉頭,口氣不耐。
苔蒂絲眨了眨眼睛,故作天真,“我剛決定的。”
“怎么,戰總從我家拿了東西就過河拆橋?連個朋友都不愿收留?”
苔蒂絲笑著,眼角的余光卻在看著姜幼宜。
這個女人和戰忱淮關系不簡單!
苔蒂絲勾了勾唇,她倒要看看,在自己男人家里出現一個陌生女人,她會如何處理?
是嫉妒?憤怒?還是……
面無表情!
苔蒂絲有些驚詫,她目瞪口呆地看著事不關己的姜幼宜,這個女人不在乎這個男人嗎?
“喂,你叫什么名字?”
苔蒂絲突然將矛頭對準姜幼宜。
姜幼宜揚了揚眉,奇怪地看著這位笑得像只狐貍的外國女郎。
“跟你無關。”
潛意識里,姜幼宜不想認識這個女人,總覺得她很危險。
“無關?”苔蒂絲挑了挑眉,突然嬌俏地笑了起來。
“如果,我是要跟你搶男人呢?”苔蒂絲說著,估計伸手摟住戰忱淮的脖子,完全無視掉對方瞬間黑沉下的臉。
姜幼宜眸光微閃,冷笑道:“請便。”
說罷,姜幼宜準備越過他們回房間去。
這個女人,不愛戰忱淮嗎?
苔蒂絲思索著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戰忱淮給推開。
“苔蒂絲小姐,請自重!”戰忱淮沉下來的口氣很不好。
苔蒂絲碧綠色的眼眸閃過一絲微光,咧嘴嗤笑一聲,“說起來,戰總,您從我家拿走的鹿活草好用嗎?”
苔蒂絲的話雖然是對戰忱淮說的,但那碧綠色的眼眸卻死死盯著姜幼宜。
果然,姜幼宜腳步微頓。她錯愕地轉身看向苔蒂絲,隨即再把疑問的目光投向戰忱淮,無聲地詢問。
戰忱淮嘆了口氣,面色凝重地對著姜幼宜點點頭。
姜幼宜原本如冰山的臉龐微微有了一絲裂痕,黑色明亮的眼眸中各種思緒交雜。
她慢慢走到苔蒂絲面前,伸出手,語氣平靜地說道:“您好,苔蒂絲小姐。我是姜幼宜。”
這前后轉變的態度讓苔蒂絲微微吃了一驚,不過經過剛才的試探,也就說明,那株草藥是給這個女人用的咯。
不過看這個女人的樣子,也不像病入膏肓啊!
苔蒂絲幾乎用不太禮貌,有些露骨的視線上下打量著姜幼宜。
姜……
等等,剛剛那兩個孩子說什么?
姜媽咪!
是她!
苔蒂絲瞇了瞇眼睛,笑著伸手和姜幼宜握了一下。
“幸會,戰太太。”
姜幼宜面色一僵,下意識反駁,“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不是戰太太,可是剛剛那兩個孩子……”
苔蒂絲皺著眉頭,故意將話頭停頓在引人遐想的地方。
姜幼宜,“……”
那兩個熊孩子又在外人面前胡說八道什么?!
戰忱淮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地瞪著苔蒂絲。
這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好啦,我累了。喂,戰總,你家這么大,總不至于一間客房也沒有吧。”
見好就收,這是苔蒂絲跟某位東方朋友學到的交際禮儀。
既然對方都這樣說了,如果再拒絕,就顯得戰忱淮很沒有風度了。
無奈,戰忱淮安排人帶著苔蒂絲去客房住下。
客廳里,只剩下戰忱淮和姜幼宜兩人,一時之間竟有些尷尬。
姜幼宜突然覺得好累,尤其是跟戰忱淮待在同一個空間更累。
她看了戰忱淮一眼,轉身就要回房。
“你沒什么想問我的嗎?”戰忱淮突然伸手拉住姜幼宜的胳膊。
“你會說嗎?”姜幼宜反問道。
“只要是你問的,我都說。”戰忱淮仿佛下定決心,面容凝重地看著姜幼宜。
姜幼宜嘆了口氣,“好,那我問了。”
“嗯,你問吧。”
“鹿活草,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這是姜幼宜拿到藥草之后,一直想問的問題。
只是后來忙于研究,暫時給忘了而已。
剛才聽到苔蒂絲說漏了嘴,她腦海里閃現出一個答案,但還是要跟戰忱淮確認一下。
哪想到,戰忱淮在一聽到姜幼宜的問題,就愣住了。
神情還……有些委屈。
我以為你會問我和那個女人的關系。
原來在你眼里我還不如一株草嗎?
戰忱淮很委屈,姜幼宜很懵逼。
躲在一旁圍觀了全程的兩個小團子,悄悄嘆了口氣。
忱淮爹地,要問就大膽地問啊!
誰讓媽咪是直女呢!
小澄寶真是操碎了心。
“喂,你怎么了?”
看著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發呆,姜幼宜很是無語。
她很累的,可不想在這里陪某個大總裁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戲。
“哎,那株鹿活草,原是苔蒂絲父親的收藏品。”
戰忱淮嘆了口氣,將自己這一次的M國尋草之旅簡單地說了一遍。
姜幼宜睜大眼睛,一臉佩服地看著戰忱淮。
“你真牛,居然在收藏家手里搶東西!”
這可比當年我和他在拍賣會競拍牛多了!
不過……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藥草收藏家。”姜幼宜若有所思地說道。
藥草不比古董,這貨的實用價值要比收藏價值高。
真不明白,苔蒂絲的父親,為什么要收藏藥草呢?
……
在一間四面圍墻,沒有亮光的房間里,徐寄全身被綁縛在一張鐵床上。
床的四周都是精密儀器,一條條紅藍色的電極線連接在徐寄的頭部和四肢上。
在隔壁房間,有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療人員坐在監控器前,一邊觀察著目標的生命體征,一邊動手記著筆記。
突然,監控器上的腦波儀出現了波長。
一名醫療人員大喊:“他醒了。”
頓時,其余醫療人員聚集過來,屏息靜氣地觀察著房間里的動靜。
房間內,徐寄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似乎沒有搞清楚目前的狀況,只是雙眼迷茫地盯著布滿蛛網的天花板,眼里還有些疑惑。
似乎在疑惑著,干凈整潔的醫院里,怎么會有這么臟的天花板。
須臾,他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處境,目光變得驚恐起來,身體劇烈地掙扎著。
在徐寄清醒的過程中,監控器上的腦波儀的波長曲線一直很正常,直到他感到驚恐的時候,曲線的弧度開始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