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戰爺別跪了,夫人攜三子另嫁了 > 第469章 聲東擊西
“喂,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警察包圍了!”
屋外,突然想起警車鳴笛和警方的呼喊聲。
白梅,“???”
李唯,“???”
“媽的,是誰報的警?!”李唯啐了一口,充滿陰霾的眸子緊盯著白梅。
白梅無辜地擺擺手,“李總,您看我像是報警的人嗎?”
李唯凝眉沉思,他剛才一直和這兩人待在同一個房間里,要是報警的話,他應該能看得出來。
此時,廂房門打開,酒店經理的臉出現在門外。
“抱歉,樓上的一間客房里似乎出了亂子,把警察給鬧來了。所以客人你們……”
酒店經理睜大眼睛看著廂房內凝重的空氣,臉上的表情從抱歉轉變為尷尬。
“你,你們再談事情啊。”
“沒有,已經談完了。”白梅笑著向敞開的門外走去。
“既然警察要辦案,我們還是不要留在這里妨礙了。你說是嗎?李總。”白梅回頭,對著李唯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
李唯臉色難看,看來今日是不能留下這個女人了。
這些警察怎么早不到婉不到的,偏偏這個時候到。
李唯朝守著門口的黑衣大漢使了個眼色,那人便閃開了,讓出了一條通道。
“李總,感謝您今天的邀請,再會。”白梅禮貌地和李唯說完,就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廂房。
“李總,我們現在……”領頭的男人惴惴不安地詢問道。
“回去。”李唯有些悶悶地說道。
威廉先生派給他的第一個任務,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告終。
真是可惡,要不是那群突然礙事的警察,說不定他早逼著那個女人入伙項目了。
不過,好在他也沒有什么損失。
哼,下一次一定……
李唯把裝著古書的檀木盒子收起來,帶領著手下在酒店經理的帶領下,從后門快速撤離。
畢竟他身上帶的東西可是贓物,不能被警察看到。
而白梅剛走出酒店,遠遠就只見到一輛孤零零停靠在路邊的警車。
白梅,“……”
說好被包圍的呢?
就靠一輛警車形成包圍網嗎?
就在這時,警車的后車門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師兄!
白梅睜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熟悉的男人。
李承瑾回過頭看是她,對她揮了揮手,算是打了招呼。
隨即又裝作不認識的人,轉頭跟警車里的人說說笑笑,仿佛就只是順路過來玩一下。
白梅心下了然,這一切是李承瑾安排好的。
用聲東擊西的計策,讓她安全脫身。
謝了。
白梅就用口型無聲道了謝,也不管對方看沒看到,轉身就朝著不遠處自己的轎車走去。
開車回到診所,姜幼宜和戰忱淮才一起卸去偽裝,然后郵箱地坐在休息室里喝咖啡。
姜幼宜的心情很好,既拿到了古書,又順利脫身,實在在好不過了。
此時她正雙手捧著那本古書,細細研究著。
戰忱淮則心情不大好,他雖然跟著去了,也全程都護在姜幼宜的身邊,但好像一點用也沒有。
直到最后,助他們脫身的還是李承瑾。
如果他不來的話,那他們就……
“李承瑾是你叫來的?”戰忱淮沉聲問道。
“啊?”姜幼宜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不是啊,他自己來的。”
“你把計劃告訴他了?”戰忱淮又問。
“沒有,再說他也不知道我扮成白梅,那張臉他沒見過。”姜幼宜很肯定地說道。
“那他怎么……”似乎想起了什么,戰忱淮沉著臉,緊抿著唇不說話。
“可能是師兄妹的默契吧。”姜幼宜聳聳肩,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戰忱淮有些別扭地想著。
姜幼宜抬眸,看著戰忱淮依然蹙著眉心,陰沉著一張臉,一臉無語。
“你到底在生什么氣?”
“沒氣。”戰忱淮冷硬地回道。
姜幼宜歪著腦袋瞧著戰忱淮黑沉的臉,突然燦然一笑。
她放下古書,站起身走到戰忱淮的面前,然后叉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這次任務成功,你的功勞可不小,想不想要獎勵?”纖纖玉指故意地勾著男人的下巴,紅唇微啟,灼熱又芳香的氣息呼在戰忱淮的臉上。
戰忱淮眼眸暗了暗,他大手一撈,將女人的身軀往自己胸前摟。
“說說,我有什么功勞?”戰忱淮沙啞著嗓音,輕咬著姜幼宜柔嫩的耳垂。
姜幼宜咬著下唇,將即將要沖口而出的嬌嗔的聲音給咽了回去。
“比如你幫我復刻了古書的前半部分,在廂房里你故意站在我身側,擋著對方的視線,我才好偷龍轉鳳。”姜幼宜饒有興趣地伸出手指,數著對方的功勞。
“復刻古書也要依賴于你優秀的記憶里,你從梁老師那看過前半部分,然后記了下來。”戰忱淮張口,將那在身上作亂的纖纖玉指含入口中。
手指傳來奇怪的濕潤觸感,惹得姜幼宜渾身顫栗,隨即腰身一軟,整個人都趴在了戰忱淮的懷里。
“那還是你功勞大,我可還病著……”姜幼宜微微喘息著說道。
“那,跟李承瑾比起來,我厲害還是他厲害?”戰忱淮低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著姜幼宜的臉頰。
姜幼宜,“……”
鬧了半天,原來這男人實在吃飛醋啊!
姜幼宜嬌笑著,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揚起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哎,吃飛醋的男人挺難哄的!
……
另一邊,李唯把古書帶回去之后,就連同盒子收藏回原來的地方,甚至都沒想過打開盒子檢查一下。
這不想檢查的原因有二。
一是李唯對自己太自信了,自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沒人敢做任何小動作,就算做了,也逃不出他的眼力。
二是他太低估白梅了。
如果面對的是姜幼宜,他可能還會打起精神防范一二,要是姜幼宜加上戰忱淮,那更要提高警惕。
這兩個人,隨便一個都不是好惹的主。
但面對的是白梅,一個剛從國外回來,還沒有自己勢力,處處受壓制的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他又怎么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