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震驚,王妃的鼻子它比狗還靈 > 第47章 去殺了他
  牧安澤的語氣陰冷又危險,素云揣摩不出他的心思,只得小心翼翼地答道:“是。”

  說罷起身跟在牧安澤身后往里間走。

  但是自己竟睡了這么久嗎?素云看著外面大亮的天光及透過雕花窗柩射進來的日光,微微有些晃神。

  看這日頭,現下總得是巳時了吧,主子還沒起嗎?

  不但主子沒起,自己也睡了這么久,這事兒怎么看怎么蹊蹺。等待會兒見到主子,定要問問她自己睡著的這段時間里,有沒有發生什么事。

  素云正想得出神,卻冷不丁地撞上了一個堅硬的后背,她愕然抬頭,這才發現她身前的鹿久竟不知何時停住了腳步。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牧安澤周遭的氣息忽然冷了下來,整個人冰冷得像沒有溫度的雕像。

  “把那個男人給我拖下來。”素云聽到牧安澤如此吩咐。

  男人?什么男人?房間里除了壽王殿下還有別的男人嗎?

  素云正疑惑著,卻發現鹿久動了,他把手里的拂塵往腰間一插,自顧自地往床邊去了。

  床邊,男人。

  “轟”的一聲,有什么東西在素云腦海中炸開,她心里忽然生出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來。

  果然,下一秒,一個只穿著里衣,身材精瘦的男人被鹿久從床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鹿久還不解氣,在那人胸口重重踢了一腳,嘴里啐罵一聲:“混賬東西!”

  素云臉色蒼白,輕呼一聲捂著嘴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了兩步。

  天啊,她不過是睡了一覺,為什么主子的床上會多出一個男人來?而且這男人她瞧著竟還有些眼熟。

  再看了眼,她忽然認出了地上的男人是誰,素云瞳孔猛地收縮,臉色蒼白如紙。

  這人,他,他不是府里劉大娘的兒子嗎?

  前些日子老爺給她遞消息說讓她幫忙在府里物色個舍得賣命求榮的人,他有大用處。素云第一個想到了在翡月軒做針線活計的劉大娘,她兒子整日游手好閑,仗著有點功夫在身上總是沾惹是非,前些日子更是欠下了賭坊大筆銀錢,還不上就會被人剁手指頭,是以她特意找了過去,還是她把人給帶到老爺跟前的呢,怎么這會兒這人倒出現在這里了?

  牧安澤注意到了素云神色的異常,他冷冷問道:“怎么,這人你認識?”

  素云連忙跪倒在地,對著牧安澤“砰砰”磕起了頭:“爺,認識談不上,但奴婢見過他兩次。他是府里做針線活計劉大娘的兒子,有次發完月銀奴婢出府買東西,在角門那里看到過劉大娘給他兒子塞銀錢,這才有點印象。”

  牧安澤冷笑了聲,對著鹿久陰陽怪氣地道:“鹿久,你說什么時候,連王府的一個下人,也敢打本王側妃的主意了?”

  鹿久彎下腰恭敬地道:“殿下,欲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個人心中有了邪念,自然會生出平日里不曾有的膽量來,做出這種大不敬之事也并非不可能。但若真的是這樣,這雜碎不可能把自己留在現場,這件事看上去實在蹊蹺且疑點重重,不若等側妃清醒后再問個明白。”

  “那依你看,這人該如何處置呢?”牧安澤背著手在屋子里踱步。

  “回殿下,無論起因為何,這人都切切實實玷污了側妃的清譽,是萬萬留不得了。”

  “說得對,這人,是萬萬留不得了。”

  素云在旁邊哭喊道:“爺,還請您明查啊!主子平日里一向潔身自好,冰清玉潔。是萬萬不可能和一個下人廝混在一起的。這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想毀了主子的清譽,還望殿下萬望不要遷怒于主子,主子也只是被人算計著了別人的道啊!”

  牧安澤不輕不重地瞥了素云一眼。

  鹿久馬上走過去一腳踹在了素云的胸口:“賤蹄子,主子沒問話,你插什么嘴!”

  素云捂著胸口倒在地上,可不敢有絲毫怨言,只能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牧安澤思慮片刻,走到方月床前站定。

  他照之前的模樣為方月解了穴,自己則盯著方月的睡顏發呆。

  這女人,除了不喜歡自己,其他哪都好。

  方月悠悠轉醒。

  她是個聰明人,醒來看到坐在床邊目光如炬盯著她看的牧安澤,再看到地上躺著的同樣只著里衣的陌生男人及癱倒在地的素云,她很快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你想怎么樣?”她輕咳一聲,白著臉看向牧安澤。

  “認識這個男人嗎?”牧安澤下巴微抬,指向劉生。

  “不認識。”方月搖頭。

  她是真不認識,更不知道她爹和素云的計劃,她只負責把沈夭夭來京的消息告訴她爹就行了,其他的事一概不用她操心。

  “不認識就好。”牧安澤撫著方月的臉,笑得溫柔。

  同時把一把匕首交到了她手里。

  “乖,去殺了他。”他的聲音充滿蠱惑的意味。

  方月一雙大眼睛里盛滿驚恐,她搖頭,一臉的抗拒。

  “這個人玷污了你的清譽,衣衫不整地躺在你床上,這消息若是傳出去,你讓本王以后怎么抬得起頭來做人?去,殺了他。”牧安澤繼續蠱惑方月。

  “不,我不能殺人。”方月緊張地捏著被角,一張臉慘白慘白。

  “方月,你不去,那這消息傳出去,讓本王丟了面子,本王可不能保證,會對你父親做出什么事來。”牧安澤的手由方月的臉頰滑到她的下巴上,他抬起方月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自從數月前,京城詩會上,方月嶄露頭角,一舉拿下魁首,他就被這個美麗柔弱的才女深深吸引了。可她對自己總是一副冷淡模樣,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用了些手段才得到朝思暮想的佳人。

  奈何佳人對他始終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甚至于方月成為他的女人后,他故意拖著不給她名分,就是想讓他對自己討個饒,服個軟,哄得自己高興些。可方月到底沒有如他的意,用她自己的方式為自己謀來了側妃的名分。

  牧安澤想,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他對她處處忍讓她不肯給他好臉色,那他干脆就像訓練死士一樣對待她。強迫她,馴服她,讓她今后只能聽命于他一人,對他再也說不出個不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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