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函兒那有消息傳過來了。”次日用完早膳送了兩個孩子去前院念書,剪秋就湊到宜修身邊,語氣中帶著絲絲興奮。
“這么快?”宜修挑眉,有些詫異。
“依函兒說,那凝翠確實是柔福晉的心腹,行事周全,未露半點口風,倒是柔福晉,三言兩語就被函兒打探出了消息,看來咱們之前認為函兒失了柔福晉信任的想法卻是錯了。”
“說說吧。”縱使心中有了猜測,自然還是想聽聽柔則的真實想法。
“是,自從年福晉入府得貝勒爺恩寵,柔福晉便對她頗有敵意,前幾日又從扶雪院中傳出要晉封年福晉為側福晉的消息,柔福晉擔心年福晉晉封會讓自己徹底失寵,這才坐不住,想了個一石二鳥的毒計。”
“一石二鳥?弘希?”
“是,柔福晉讓人收買了素喜和二阿哥身邊的奴才,在那日引了二人去后花園,打著讓二阿哥沖撞年福晉,讓她失子的打算。”
“然后再將此事栽到郭氏身上,如此一來,年氏失子短時間沒了晉封側福晉的機會,郭氏和弘希也會徹底失了王爺的寵愛,呵呵,姐姐還真是好算計。”宜修思緒電轉,冷笑開口。
“可不是,想不到柔福晉看著柔柔弱弱的,私下里竟有這樣狠毒的心思。”
宜修捏了捏眉心“這算什么?左不過是別人的孩子,你莫不是忘了她自己的第一胎?”
思索片刻宜修突然展顏輕笑“去,把此事透給年氏知道。”
宜修想著年氏對孩子的看重程度和她的火爆脾氣,若是知道有人想害自己的孩子,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如此好戲,怎能錯過?
“是,奴婢這就去安排!”剪秋臉上帶著掩不住的笑意,快步下去。
前后不過一個時辰,扶雪院中砸東西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主子,年福晉帶著人往湘雅院去了。”剪秋急匆匆的跑進來,神情激動。
宜修聞言立刻起身“走,咱們也去看看。”卻有些詫異年世蘭如此行事的原因。
擔心年世蘭真的發瘋做出什么事,宜修連轎子都沒來得及傳,急匆匆帶著人就往湘雅院趕。
到了院門外才發現,湘雅院的人竟都被清了出去,里外只有年世蘭身邊的周寧海在外面守著。
對方一見宜修面色便是微變,急忙迎上來“奴才給福晉請安。”
“你家主子在里面?湘雅院的人呢?”
周寧海支支吾吾半晌“年福晉與柔福晉有事要說,就讓下人都下去了。”
“是嗎?正好本福晉也有事找柔福晉,讓開。”說罷宜修就要往里走。
下一刻,卻見周寧海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還是一步攔在了宜修身前“福晉恕罪,我家主子有命,要等她說完了事才能放人進去。”
宜修扶著剪秋的手,臉上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盯著周寧海一言不發。
繡夏立刻上前一步“周寧海!你找死不成?竟敢攔了福晉的路?”
周寧海冷汗瞬間出現,立時跪下“福晉恕罪,福晉恕罪。”但卻是一步不肯挪動。
宜修心中冷笑,看來自己平日里是太好性了,區區一個庶福晉身邊的奴才都敢給自己臉色看。
自己可以給年世蘭遞消息,但是絕不允許此人像前世那般妄自尊大,企圖爬到自己頭上。
懶怠跟周寧海廢話,宜修看了繡夏一言,對方立刻會意“來人,把這個狗奴才拉下去!”
江福海立時應聲,帶著兩個小太監拖著掙扎不已的周寧海離去。
宜修快步走進院子,剛到正屋門前,里面突然傳出“啪”的一聲。
知道里面怕是出了事,繡夏也不用宜修吩咐,急忙上前一把推開房門,入眼情景讓宜修目中微凝。
年世蘭氣的臉色通紅,柔則的臉上則是一個明晃晃的巴掌印,顯然剛剛那一聲清脆聲響是年世蘭的杰作。
柔則目中震驚,兩行淚水立時落下,顧不得推門出現的宜修,捂著臉轉向年世蘭“年妹妹未免太過囂張跋扈了,你我同在庶福晉位分,你怎可打人?”
“打人?你這個毒婦!若是我腹中胎兒出了什么事,便是殺了你也不解恨!”
“妹妹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但今日你擅闖湘雅院,行事似瘋婦一般,此事我定會報給王爺,求王爺定奪!”柔則目光閃了閃,恨怒開口。
“好啊,你若有這個膽子,盡管去告,我倒要看看,王爺會不會為了你這個毒婦不顧我腹中的孩子!”年世蘭越說越氣,抬手又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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