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至圣先師 > 第502章 詩詞,勝過佛氣!
  可憐巍峨的鐘樓和沖進去的僧眾,被巨鐘狠狠重擊,瞬間支離破碎,墻體崩塌,僧眾也噴血倒飛、漫天慘叫著,跌落高聳入云的城墻。

  十二巨鐘,毫不客氣,大開大合,大肆撞擊搖晃,肆意破壞城墻和鐘樓。

  哪怕一時僥幸,沒有被撞飛的僧眾,也被震耳欲聾的鐘聲,直接震得七竅流血、渾身抽搐、倒地而亡。

  “不···”

  貫休滿眼震驚,不明所以,為何這恐怖佛門第一鐘,竟然被杜預反向控制,用來擊碎寒山寺防御?

  他艱難爬向鐘樓,嘴里高聲念誦經文,試圖召喚金身阿羅漢去平息鐘聲。

  但更讓他崩潰的事,發生了。

  十二金鐘,盡然化作十二道金光,沖天而起。

  杜預悠然的詩詞聲:“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鐘,消失。

  再次出現,已然到了杜預手中。

  十二座金鐘,一字排開,在杜預烏篷船上,徐徐轉動,如臂使指。

  貫休、法海目瞪口呆。

  說句難聽的,活脫脫像杜預養的狗。

  佛門至寶第一鐘,為何變成了杜預寶物。

  陛下,為何造/反?

  他們不得而知。

  金山寺和尚們也不得而知。

  但理所當然,僧眾士氣瞬間降到谷底、冰點、崩潰。

  連寒山寺護山核心——十二金鐘這濃眉大眼的都背叛了革命,不,佛門,我們還在這殘破城頭上傻站著干嘛?當炮灰嗎?

  他們士氣崩潰,爭先恐后,向外逃去。

  “不許走!”

  貫休大驚失色,堵住山門咆哮道:“誰敢走?便是佛門叛徒!將來要下阿鼻地獄!”

  僧眾被震懾,確切說是走不了,只能面面相覷。

  貫休正要長篇大論,鼓舞士氣,誰知法海卻面色驚恐,抬頭看天,一指夜空大叫:“不好!”

  貫休冷哼,回頭看去。

  一眼,如墜冰窖。

  因空中,赫然多了十二道金光!

  原來,杜預不光以詩詞俘獲了十二金鐘,還能驅使十二金鐘為他做事——攻城!

  你寒山寺不是建在寒山之上,固若金湯,七層城墻如龍盤踞環繞守護嗎?

  不是大條石砌成,不可攻破,堅不可摧嗎?

  好。

  杜預直接一揮手。

  十二金鐘,化作十二道飛火流星,在夜空中璀璨綻放,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泰山壓頂向原本守護的寒山寺奔襲而來。

  轟!

  轟,轟!

  十二金鐘,狠狠轟擊在寒山寺城墻上。

  城墻上死硬派僧兵還在手持弓箭、戒刀,叫囂著準備負隅頑抗、死戰到底,卻冷不防被這一波流星攻/勢撞擊。

  城墻,山崩地裂。

  城樓,土崩瓦解。

  僧兵,四散飛舞。

  貫休法海,也黯然失色。

  試問,誰能擋得住50噸的純金屬大鐘正面轟擊?

  每一座都十萬斤啊。

  這年代的攻城投石機,每次能投擲的石塊,也不過百十斤,再重就投射不起來了。

  這是妥妥的降維打擊。

  十萬斤大金鐘,還一下就十二座,狠狠撞擊在城墻上,頓時將寒山寺城墻撞出十二個大口子。

  城樓也紛紛倒塌。

  城墻上的僧兵,一眨眼死傷慘重。

  到處都是斷壁殘垣,斷臂殘肢。

  “呼····”

  白素貞倒吸一口冷氣。

  小青歡呼雀躍:“解氣,太解氣了!”

  兩女對佛門都恨之入骨,卻無可奈何——因為勢力相差懸殊,想報仇卻打不過。

  但杜預卻舉手投足,輕易做到替她們復仇。

  寒山寺,這佛門在越國乃至東南第一堡壘,就這么被杜預一首詩,輕易攻破。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白素貞喃喃自語:“這二十八個字,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嗎?”

  小青興奮眉飛色舞道:“姐姐,看到沒有?這才是讀書人!這才是真正頂天立地、移山倒海的讀書人。才氣,比佛門神通法力更強大,連佛門至寶都能指揮、命令。”

  白素貞心悅誠服,點點臻首,回眸望著被杜預【楓橋夜泊】摧毀的寒山寺。

  至此,靈魂震撼的兩姐妹,才對杜預的能力,有了全新的認識。

  歐冶子長大嘴巴,下巴要掉在地上。

  他難以置信,那么堅固的寒山寺,卻被杜預真的攻破了?

  東施捅了捅他道:“干爹,你好像打賭打輸了?”

  歐冶子咳嗽一聲,嘴硬道:“我,我賭他能殺貫休,不是攻破寒山寺。這個不算,不算。”

  東施嬌/嗔一句:“賴皮。”

  歐冶子不忿道:“這臭小子有什么好的?連你也替他說話?”

  東施嬌靨一紅,不言不語,凝視杜預,美眸卻美的要滴出水來。

  杜預青年才俊,詩成鎮國,楓橋夜泊談笑間,寒山寺灰飛煙滅。

  這等才學,如何能不讓被他救命的東施感佩于心?芳心大動?

  徐士林贊嘆道:“杜兄這首【楓橋夜泊】,簡直冠絕詩林。從此越國也有了鎮國詩。只可惜,佛門又遭了重。”

  轟。

  寒山寺巍峨雄壯的正門,也被金色大鐘正面狠狠轟開!

  擋在正門后的上百僧眾,被砸的支離破碎、慘叫飛起。

  寒山寺,已然殘破不堪。

  貫休氣得跳腳,怒道:“我佛門如此重寶,豈可被你一首詩勾去?”

  杜預風輕云淡道:“對不起,讀書人就是這么了不起!”

  你佛門重寶,佛光普照,又能如何?

  在我真正讀書人面前,佛門重寶也要為我所用。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那個“到”字,被杜預用的出神入化、神乎其神。

  區區一個到字,便將十二金鐘統統召喚而來,來到杜預面前。

  在這過程中,杜預不是沒有遇到阿羅漢的抵抗。

  此物畢竟是佛門重寶,鐫刻其上的佛經,又是大乘妙法蓮華經,最能降妖除魔、破除邪祟。

  只可惜,杜預技高一籌,詩成鎮國,威力無窮。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杜預擁有黑鐵級至圣文骨,能憑空提升詩詞才氣的力量。

  他詩成鎮國,原本還不足以撼動佛門第一鐘,但在升到黑鐵級至圣文骨催動下,鎮國詩威力相當于傳天下詩!

  杜預傳天下詩,終于抹去阿羅漢的神識抵抗,將這些佛門阿羅漢變成毫無靈識的傀儡。

  才氣,再次戰勝了佛光,將寒山寺擊垮、將貫休擊潰。

  貫休目光呆滯,猶如行尸走肉,心中的信仰已然崩塌。

  在他概念中,佛是不可戰勝的。

  佛門至寶,是永不會被轉化的。

  杜預詩書才氣,永遠敵不過佛門佛光的榮耀。

  但!

  杜預用一首【楓橋夜泊】,狠狠擊碎了貫休的信念、信仰,將他對佛的無限崇拜擊得粉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貫休瘋了一般,哈哈大笑,滿嘴流著口水,眼神呆滯。

  “怎么可能?區區一個秀才,隨便做一首詩,就能拿走我佛門至寶?讓天下第一鐘叛變?絕無可能!”

  貫休瘋瘋癲癲,癡癡呆呆,狂笑道:“一定是幻覺,我們一定中了這秀才的幻術,才會看到這荒誕離奇的一幕。我是不信的,法海兄?你信不信?”

  法海眼神呆滯,看著失心瘋了般貫休,滿嘴苦澀,無語。

  你都瘋了,我怎么說?

  法海一臉無奈:“貫休師弟,快些醒醒。敵人要打上來了。”

  “打?什么敵人?哪有敵人?”

  貫休仰天大笑,狀若瘋狂:“不對,這都是幻覺。連法海師兄你也中了人家幻術。學佛不夠真啊。假到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夢似幻,我不會上當!佛祖護佑,我豈能上了這小當?”

  貫休跌跌撞撞,在破碎的城墻上邊走邊自言自語:“我乃是貫休,詩僧也。寒山寺主持,備受佛祖信任,手握重兵,豈可隨便相信這等低劣幻術?”

  “長歌當哭!”

  “舉世皆醉我獨醒,舉世皆濁我獨清。”

  “轟!”

  十二座大金鐘,轟然砸下。

  “危險!貫休師弟!”

  法海眼疵欲裂,狂叫道。

  貫休仰天長嘯:“假的,都是假的,不信我親自體驗給你們看。”

  “我賭,這些金鐘都是幻術。”

  “我不會被砸死,反而毫發無損。”

  “來吧!”

  他張開雙臂,仰天長嘯,迎接金鐘。

  “不對,貫休!這些都是真的,杜預確實以詩詞才氣,掠走了金鐘。情況不妙,你快跑啊。”法海聲嘶力竭咆哮。

  貫休斬釘截鐵,眼神如山,死死盯著杜預:“不!法海師兄,我絕不承認詩書才氣,能贏過我佛門的佛光萬丈。我佛才是這世上最強、最真、最無敵的存在。讀書人贏不了我佛。我堅信這一點。這金鐘必然是我佛對我等信念的考驗,我要以身家性命,來驗證我佛世上真無敵!”

  只聽得一聲轟然巨響。

  貫休,被一座十萬斤的金鐘,狠狠撞擊在身上。

  泰山壓頂。

  金鐘之力,撞的貫休倒飛而起。

  他渾身的骨骼,已然被撞碎了數十根,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不自然的古怪姿態。

  痛楚,瞬間蔓延開來。

  但貫休眼中光芒,絲毫不減,大叫道:“此乃幻術,幻術,我貫休絕不相信。你杜預不可能那么厲害。”

  但接下來,又一個金鐘鋪天蓋地,傾覆而下。

  轟。

  狠狠撞擊在貫休的身上。

  貫休猛然吐出一大口鮮血,噴的滿地都是。

  他眼神漸漸松動,迷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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