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至圣先師 > 第716章 紛紛射殺五單于!
  “就喜歡看杜解元獸/性大發,啊呸,是詩興大發。”

  “杜解元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要展示一番詩才了。”

  “誰敢橫刀立馬,唯我杜大解元。”

  “快閉嘴吧。蠻夷當道,生死關頭,正是杜解元見真章的時候。”

  杜預郎朗吟誦道:“新豐美酒斗十千,咸陽游俠多少年。”

  新豐這地方,盛產美酒價值萬貫,出沒在都城長安的游俠大多是我這樣的少年。

  杜預本就是年輕人,少年得志,科場得意,年紀輕輕早已名震天下,他又愛游玩天下、又喜歡打抱不平,還喜歡青/樓楚館,自稱為少年游俠,只怕天下也沒有人能反駁。

  才氣,籠杜預身上,光芒柔和而富有親和力。

  仿佛一股源頭活水、清澈、俏皮、跳動的精靈,讓杜預看起來無比別致,又如一股清風拂面般清新。

  杜預舉杯,淡淡道:“相逢意氣為君飲,系馬高樓垂柳邊。”

  相逢時意氣相投,痛快豪飲,駿馬就拴在酒樓下垂柳邊。

  一股少年英俠、意氣風發、仗劍走天涯的形象,從他口中躍然而出,回蕩在戰場之上。

  滁州軍民眼中,這位少年行與杜預形象漸漸重合,融合為一。

  少年俠客偶然相逢,為彼此的意氣所感動,都愿意為對方干上一杯。“意氣”就是仗義疏財,除暴安良,輕生重義,都是俠客們所注重的意氣。俠客們不是為了取樂而飲酒,而是為了彼此的俠義行為而慶功;他們不是熟人聚會而飲酒,而是偶然相逢,一見傾心,便不惜花費重金買酒,相互勉勵。少年俠客的精神,令人敬慕。

  只是第一首四句,就寫出了少年俠客義薄云天的氣勢,

  杜預繼續吟詠:“出身仕漢羽林郎,初隨驃騎戰漁陽。孰知不向邊庭苦,縱死猶聞俠骨香。”

  少年俠客,剛剛離家就當上了皇家禁衛軍的軍官,隨后又跟從驃騎大將軍參加了漁陽大戰。誰知道不能奔赴邊疆從軍的苦楚呢?縱然戰死沙場,他們骨頭也是香的。可見俠客的社會地位之尊貴。

  一群朝氣蓬勃的少年英雄,這些少年游俠在“新豐美酒”的映襯下,越發顯得豪縱不羈,風流倜儻。難能可貴的是,少年報國心切,一心想效功當世,一旦國家有事,便毫不猶豫地隨軍出征。邊關是遙遠荒寒的,沙場的搏殺更是出生入死,而少年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為國獻身,視死如歸、從容朱毅、義無返顧的決心。

  杜預的詩詞,響徹在大唐各個州郡的天空云端,激勵著整個大唐的軍民。

  大唐各州郡,大批少年子弟,紛紛涌出家門。

  家人哭泣、苦勸:“兒啊,兵荒馬亂的你們去干嘛?”

  少年子弟堅毅道:“爹娘,您們沒聽到,杜解元這首【少年行】了嗎?這詩中的少年英俠,如此義氣豪俠,如此視死如歸,為了國家安寧和平,就算戰死沙場,也俠骨留香。兒也要仿效少年英俠,馳騁疆場,去平定安史之亂。”

  爹娘大驚,拼命拉住,苦苦哀求。

  各地各州、各家各戶,幾乎都有熱血少年,在杜預鎮國詩詞的激勵下,奮不顧身、投身軍旅、熱血參軍的。

  各地官府原本空空如也、門可羅雀的征兵之處,突然車水馬龍,少年們排起漫漫長隊,爭相踴躍,參軍報國。

  而即使那些正在與叛軍激戰、對峙的軍民,也在這首【少年行】激勵下,士氣大振,奮不顧身向叛軍發動沖鋒、決死一戰。

  杜預才氣縱橫,拉弓搭箭:“一身能擘兩雕弧,虜騎千重只似無!”

  一個人能以雙手拉開雕有圖畫的鐵弓,雖然有千重萬重、千萬人、層層包圍的胡蠻騎兵,但在我眼中卻像身處無人之地一樣,可以長驅直入、殺得七進七出。

  杜預此時置于孤危險惡、險象環生、身陷重圍的情勢之中。周圍虜騎千重,敵人/大軍壓境,形成包圍之勢,眾敵酋傾巢出動,來勢洶洶,企圖以優勢兵力取勝。而杜預以“一身”對“千重”之敵,陷入了重重包圍,竟能左右馳突于敵陣之中,如入無人之境,且能擒賊先擒王,將兇蠻剽悍的安祿山一箭射中,其過人的膽略和武藝已分明可見。

  在滁州戰場上,在百萬滁州人心中,杜預早已成為孤膽英雄,勇冠三軍、戰功卓著。

  杜預詩詞驚人,少年英俠、英武矯健,伴隨著“擘兩雕弧”,他漸漸力大無窮,多力善射,能左右開弓。

  杜預拉開了一張金色大弓箭,正是以詩詞才氣形成的雕弧,上面是一張飾有雕畫的良弓,瞄準安祿山!

  才氣,驚人。

  安祿山心中頓時浮現出一抹極其危險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他在北狄生活多年、時時刻刻過著朝不保夕、刀頭舔血的生活,錘煉出來對危險敏銳感知。

  他六歲的時候,為了討生活,被迫深入大漠,去掏一窩狼崽子換取幾個馕,卻在回來路上一頭撞上了那對公狼母狼。

  黑暗中,四只綠油油狼目,死死盯著才六歲的安祿山,呲牙咧嘴,兇相畢露。

  多少年了,安祿山從未再體會過如此致命的危險。

  但面對杜預的弓箭,安祿山汗毛倒豎。

  哪怕杜預只是孤身一人,安祿山卻身在萬軍從中,前呼后擁,無數隨從護衛,卻在這一刻,他感到無比孤寂、孤獨,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杜預和安祿山,兩人而已。

  杜預沉聲道:“偏坐金鞍調白/羽,紛紛射殺五單于!”

  他騎著神駒,“偏坐金鞍”,鞍馬功夫嫻熟,能在疾馳的馬背上自如地變換各種姿勢,而“調白/羽”,則是善于在運動中瞄準目標,箭無虛發。

  少年俠客,藝高膽大,敵我雙方,力量懸殊,卻愈能表現俠客無所畏懼的大英雄氣概,而這種氣概,又正來自于其置生死于度外的獻身精神。

  杜預拉弓搭箭,弓如滿月,箭如閃電,恰如“彎弓綠弦開,滿月不憚堅。閑騎駿馬獵,一射兩虎穿”!

  什么是鎮國詩?

  便是其威力,足以震撼國家、鎮住國運。

  滁州軍民,震驚萬分。

  “什么?偏坐金鞍調白/羽,紛紛射殺五單于?”

  “這北狄酋長,安祿山,也要被射殺?”

  “好一句詩詞絕殺。”

  安祿山一愣,隨即獰笑起來:“呵呵,真是可笑。你以為一人突擊,光是用弓箭,就能射死朕?”

  他猛然一揮手。

  松開弓弦。

  “嗖!”

  弓弦霹靂般脆響,一道羽箭仿佛超越了時間、空間和距離的限/制,瞬間射中了一個妖蠻可汗胸膛中!

  此人,正是安祿山分配去統治柔然人馬部落的二兒子——安慶宗。

  安慶宗凄厲慘叫著,胸膛上肉眼可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洞。

  從正面看去,血洞還只是寸許,但從背后看,安慶宗的背上卻出現了足足半面的缺口。

  足足一半的內臟、血管和肌肉,在杜預這石破天驚的一箭中消失,化為齏粉、碎片和血沫,消失在戰場上。

  這一擊,也帶走了安慶宗的命。

  安慶宗被一箭射中、凌空飛起、凄厲怒吼,卻無力抗拒命運的殘酷安排,輕飄飄落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口中只能大口大口噴出粉紅血沫子,有氣無力噴在地上,染紅大片土地。

  柔然人馬射手部落,人人驚呆。

  他們跟隨著安慶宗南下作戰、侵略如火,哪里吃過如此大虧?可安慶宗眼看著要繼承大燕皇帝的位置,卻被杜預一箭送走?

  哪怕人馬在妖蠻部落中,生命力頑強可排入前十,但如此恐怖的傷勢,也決然無救了。

  安慶宗,卒。

  “宗兒!”

  安祿山眼疵欲裂,凄厲狂吼。

  至此,杜預已經殺了他五個兒子。

  足足五個。

  安祿山多子多福,擁有九個兒子,自豪狂吻地以龍自比,號稱“龍有九子,吾也有九子。吾乃真龍轉世。”

  可如今,杜預卻在他面前,一個接一個將他“龍之九子”斬斷、送走,留給他的只有一具具冰冷的尸體。

  哪怕是殘酷冷血、生性涼薄的安祿山,也禁不住這一再沉重打擊,只能氣得瘋狂咒罵。

  但。

  杜預不緊不慢,拉弓搭箭,一箭又一箭,向安祿山的兒子們射去。

  下一箭,穿透了統治月氏部落的安慶則···

  安慶則,上半身炸裂,人頭高高飛起。

  滁州軍民,看地熱血沸騰,聲嘶力竭,振奮怒吼。

  “紛紛射殺五單于?”

  小蠻驚喜睜大美眸:“難道說,杜預這一詩詞,要殺的不只一個敵酋,而是要將安祿山的兒子,統統殺光?”

  “要能成真,那就太帥了。”

  八面觀音驚喜聲音顫抖:“我女蠻國,被安祿山禍害慘了,恨安祿山入骨。若恩公能讓安祿山體會到骨肉至親,統統被殺的痛楚,我愿一輩子為奴為婢,伺候恩公。”

  四面觀音取笑道:“姐姐,你想要伺候恩公?可惜,想要這美差的人頭太多了,縱然以姐姐的絕世容姿,也只能后面排隊。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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