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員一拍桌子:“你綁架了田光明的孩子,你還不承認嗎?”
林剛一臉驚訝,“我綁架他的孩子?我為什么要綁架他的孩子?因為錢嗎?我大興集團現在好歹也是資產上億,田光明那點錢我也看不上啊。”
“裝什么蒜?你要是不是綁架了他的孩子,他在現場會反水嗎?”
說話的不是審訊員,是實在按耐不住的周陽。
他本來是忍著一句話都不說的,可是他實在是受不了林剛的那副態度。
他甚至擔心審訊員斗不過林剛的智商,所以他必須要親自發言。
林剛還是一臉驚訝,“請問這位又是誰?他為什么不穿警服?在這樣的場合不穿警服可以發言嗎?就算不穿警服,他也應該佩戴工作證吧?”
周陽和審訊員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因為周陽在這里,那確實是違規的。
他的身份根本沒有資格坐在這里指三道四。
林剛當然知道這個人就是周陽,他就是故意的。
審訊員看了一眼周陽,示意他不要說話了。
要是林剛一直咬著周陽的身份不放,那接下來周陽會沒事,但是審訊員可能會有麻煩。
林剛當然會緊咬不放!
“你為什么不說話?你是誰?你是什么身份?為什么坐在這里對我進行審訊?你有沒有執法權?如果沒有,你憑什么坐在這里?”林剛連珠炮似的發問。
周陽如坐針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最后不得不站起來,狠狠的看了一眼林剛,走了出去。
“現在他出去了,我們可以繼續了吧?你綁架田光明孩子的事,你還是不肯交代嗎?”
“我沒有綁架任何人,對這件事我一點都不知情。我想麻煩問一下,是田光明報案說他孩子被綁架了嗎?那他孩子現在找到沒有?”林剛問。
“我們還在找,應該馬上就有結果。”
“那找到孩子不就一切都清楚了嗎?你把孩子帶過來,看他認不認識我,如果是我綁架了他,他至少應該認識我吧?”
“你就算是有不在現場的證據,但是你也可以指使別人去做!”
“你說的也沒錯,但是一切要講證據!在沒有證據之前,你就要讓我交代我交代什么,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這種綁架案,我一個不知情的人,你讓我交代,我從何說起?”
“你......”
這時有人進來了,通報了現在的情況。
派到電視臺去找的人回來了,并沒有在上面看到孩子。
所以有人大膽推測,孩子可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