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的六爻玉呢!”
女人突然問道:“平時都看你拿在手里,今天怎么不見了。”
“六爻玉......”
趙欣欣面露難色。
“你不會給弄丟了吧,這東西可是你們婚約的信物,丟了六爻玉要怎么履行婚約,趕緊去給我找回來!”
“師父,六爻玉被人搶走了,搶的人就是那個天玄門的色痞。”
“什么?”
女人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們已經見過面了?”
“沒錯,見過了!”
趙欣欣索性不再隱瞞,從懷里拿出了婚書說道:“您看,這個是不是我的婚書。”
女人接過婚書仔細的看了看,驚喜的說道:“沒錯,是錦繡門的婚書,看來少門主已經下山了,你這么快就跟他見面了,看來你們兩個果然是有緣,怎么樣對云軒的印象如何?”
“印象很差,有緣也是孽緣!”
趙欣欣索性不再隱瞞,把跟云軒碰了兩次面的情況,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
“你說他不僅幫助紂為虐的幫義聯集團的人搶走了你的六爻玉,還在你想要回去的時候,仗著武道故意摸了你。”
“沒錯!”
趙欣欣點了點頭說:“師父,你說這樣的人,我怎么可能托付給他啊!”
“不會吧,天師不會把弟子教育成這種水準吧,云軒這孩子我小時候見過,靦腆內向,不像是你說的那種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師父,人都是會變的,這小子剛下山就在冉傲天身邊,跟他女兒親親我我的都抱在一起了,義聯集團有錢有權,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稍微接觸下都會沉淪的,更別說一直養在山上沒什么見識的人了。”
“剛才我在帝豪酒店的帝王套找到他的,那是什么地方啊,一晚上十八萬八,他剛下山的話一分錢沒有怎么可能住這么好的地方,不用說肯定被冉傲天給招攬了。”
“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早就拿到那筆錢了,輕而易舉的就能把孤兒院的地方買下來,大家也不會被義聯集團的人趕走,我們也不至于流離失所吧。”
趙欣欣的話幾乎沒有什么破綻,眼前的女人思來想去,開口說道:“不行,那我得寫封信給蒼巖山上的天師,讓他來決定。”
說著,她伏在岸邊,用毛筆沾墨,在一張宣紙上下筆,寫了一封信。
沒一會,女人將信紙疊好,裝入信封中遞給趙欣欣說道:“咳咳咳,你速去把這封信交給蒼巖山的天師,他隱居在一處道觀中,具體地址我一會交給你,。”
“師父,這個天師就是云軒的師父嗎?”
“天玄門的天師,一直以來都是修行界執牛耳的人物,當代天師更是被稱為最接近陸地神仙的人,切記見到天師后,一定要保持恭敬,千萬不可造次!”
“他這么厲害,能不能治療師父的病呢?”
趙欣欣問道。
“唉!”
說道這里,女人的臉色變了許多,看著窗戶上的自己的倒影,深深地嘆了口氣。
“到了蒼巖山之后,不要告訴她我的消息,直說要履行婚約,要云軒把六爻玉交還給你就好。”
趙欣欣詫異地看著她,不知道師父為什么這么說,不過她并沒有開口問。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云軒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添油加醋的形容下,變成了一個助紂為虐的色痞。
當清晨的第一束光打在云軒的臉上,他緩緩地睜開了眼。
身體中長時間的生物鐘,讓他早就不能夠享受普通人睡懶覺的這種好事兒了,
不過,這次不用找個公園站樁了,他來到帝王套的健身房里,開始了嘗試這種現代的健身方式,瘋狂的擼鐵運動之后,他感覺體表微微見汗,便停了下來。
這種健身方式并不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