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重生1996從過目不忘開始 > 第二百八十七章 解讀
  在京大的考古系,張瀟在莫芳菲的帶領下見到了莫芳菲的研究生導師李文淵教授。

  李文淵教授張瀟也曾經自己的拜師儀式上見過一面,其實不僅張瀟認識李文淵,李文淵也對張瀟記憶深刻,此時他一眼就認出了張瀟,笑著開口打趣道:“喲,張瀟,你小子怎么有空過來了。”

  “李叔,這不是來看看您嗎?”張瀟面對李文淵的調侃,絲毫不覺得尷尬,滿口胡說道。

  “你小子還真是個小滑頭,當初我說讓你跟我來考古系學習一段時間,你小子可是答應的好好的,結果兩年過去了,一直不見你過來,這次過來還跟著芳菲一起過來,是不是你遇到了什么難題了,搞不定才想起我來了。”李文淵似笑非笑的看著張瀟,顯然不是真的要跟張瀟計較這些。

  “李叔,還真被你說著了,我和芳菲發現了一卷羊皮卷,您看了一下,看看能不能將其解讀出來。”張瀟絲毫不覺的尷尬,滿臉認證的說道。

  莫芳菲此刻雖然被張瀟的喧賓奪主弄得很無奈,但是也很是配合的將那卷羊皮卷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在房間內的長桌上將其小心翼翼的展開。

  李文淵在羊皮卷展開了一半的時候,就坐不住了,連忙起身走到桌旁,仔細看著這卷羊皮卷。

  直到此時李文淵才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神情嚴肅。

  因為李文淵發現這個羊皮卷與之前他見過的羊皮卷有很大的不同,不僅保存的很完整,而且上面的內容他從沒有在歷代的墓葬中見到過出土,最重要的是上面的線條更是讓他感到驚喜。

  以前在挖掘墓穴進行考古的時候,羊皮卷也曾出現過幾次,但是大多都沒有什么價值,甚至有的都沒有保存下來,出土之后就化為了灰燼。

  “羊皮卷保存的極好,而且書寫文字和圖像竟然是血精線,這可真是十分罕見啊!”李文淵從口袋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后,輕輕的撫摸著羊皮卷上的線條,口中情不自禁的感嘆道。

  “老師,什么是血精線?”莫芳菲此刻卻是有些不解的問道。

  “所謂血精線,就是用一種特殊的顏料勾勒出來的線條,由于其勾勒出來的線條呈血色,而且可以長久保存不褪色聞名于考古界,現在很少見到了。”李文淵看了一眼張瀟,口中粗略解釋道,因為他不清楚張瀟是否清楚血精線的由來,而且血精線在古玩行業也是大名鼎鼎,不過其中還有不少爭議的地方,這也是李文淵沒有具體解釋的原因。

  “李叔,據我所知,血精線所用的顏料僅僅存在于周,絕于春秋,之后就再沒有出現這種顏料了,而這件羊皮卷應該是商朝末年之物,這到底是不是血精線還有些存疑,也有可能是商朝就存在的另一種東西。只不過其顏色上跟血精線相似罷了。”張瀟對此卻是有些存疑,畢竟他見過血精線,與這個羊皮卷上的線條相比,顏色要更加鮮艷奪目,也更好辨認。

  而這張羊皮卷上的線條雖然也呈現血色,但是其中卻又絲絲縷縷的紫色混雜其中,顯得和血精線有些不同。

  “也有這個可能,而且這也很可能這是血精線的前期產品,只不過之前沒有被人發現罷了。”李文淵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對于張瀟的博文強記早有耳聞,還好之前對于血精線的解釋較為粗略,這才沒有被張瀟挑出毛病。

  即便如此,李文淵還是在心里忍不住嘆氣,對于張瀟不來跟他學習感到無奈,雖說莫文鑫已經收了張瀟當關門弟子,但是并妨礙張瀟跟他學習,即便是不承認他是師傅也無所謂,他為人雖然古板,但是也很值得變通。

  畢竟遇到一位適合的弟子,對于他們這些將一生貢獻給考古事業的人來說是十分難得的,他們可以將自己畢生的研究傳承出去,也算是了卻自己的心愿。

  而張瀟卻是完全沒有這樣的覺悟,張瀟此刻眼睛死死盯著桌子上已經完全展開的羊皮卷,有些急切的開口問道:“李叔,是不是血精線我們以后再討論,您先看看這些字體,在我看來這應該是甲骨文,但是我對甲骨文沒有什么了解,你辨認一下,看看能不能將其內容解讀出來。”

  李文淵細細的打量了一遍羊皮卷,這才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確實是甲骨文,而且還是商朝末期的,不過想要將其解讀起來,難度不小。”

  “那咱們現在開始解讀吧,能解讀出來最好。”張瀟說完后,就從背包里拿出了筆記本,準備記錄。

  李文淵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張瀟的腦袋上,嘴里埋怨道:“這么多甲骨文,我怎么可能完全記得住,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這樣吧,我去將甲骨文的所有文字對照表拿過來,之后我們再好好的研究一下。”

  李文淵說是對照表,事實上是一本書,前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印刷體,后面加上的一小部分卻是手寫體,顯然是后面加上去的。

  “這里面有很多不是很確定的文字,一般來說我們都需要根據前后文的意思來進行推斷,有時候還需要根據全文來更改!”李文淵有些無奈的說道。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甲骨文太過于久遠,基本上已經完全失去了傳承,現在的文字對照表是從事甲骨文研究的學者幾代人的積累,而很多手寫上去的也是李文淵最近幾年的積累。

  由于目前發現的甲骨文字大概有四千五百多個,但是最終確定的不過兩千多個,還不到其一半,而且其中還有很多甲骨文是重復的,這讓張瀟和李文淵在翻譯羊皮卷上的文字時遇到了極大的困難,不過張瀟后來提出了比照現在的人體經脈穴道圖和羊皮卷上的文字進行比對確認,倒是讓進度一下子快了許多。

  不僅如此,也讓李文淵的興趣更大了一些,這卷羊皮卷給了他太多的驚喜。

  這一研究,在場的三個人就忘卻了時間,全身心的投入到研究甲骨文上。

  之所以會如此,張瀟是對于羊皮卷上內容的急切需要,他想要證實一下這是不是武功心法,而李文淵和莫芳菲兩人卻是對甲骨文研究的執著和熱愛才支撐他們不知疲倦的研究下去。

  直到華燈初上,辦公室里的光線變得昏暗,三人才停住了討論,彼此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張瀟卻是率先開口說道:“李叔,已經是晚上了啊!我們中午飯就忘了吃,現在要不要先去吃飯?吃一頓大餐犒勞一下自己。”

  李文淵伸了個懶腰,點上一支煙,美美的抽了一口后,才笑著答道:“當然要去吃飯,不過今天既然你在,那就我請客,你出錢,怎么樣?”

  “李叔,你也太小氣了吧!一頓飯而已,你還要斤斤計較。”張瀟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嗎?有花不完的鈔票,像我這樣的窮教授,發的工資都還不夠家里開支的。”李文淵有些無奈的搖頭苦笑道。

  “張瀟,李老師說的是真的,他雖然是教授,但是由于老師不愿意去應酬,更不愿意去參加一些節目,所以日子過得并不是很寬裕。”莫芳菲有些無奈的說道。

  “李叔,憑您的本事,隨便找個事都可以賺一個盆滿缽溢,何苦自己為難自己呢?”張瀟對李文淵很是無語,他知道像李文淵這樣的老教授在古玩行業有多受歡迎,即便不去做兼職,僅僅靠在古玩市場撿漏,也可以發家致富。

  “哎!別跟我說你們生意人的生意經,我的主要工作是學術研究,不是賺錢!”李文淵顯得有些清高,顯然看不慣張瀟這樣滿身銅臭味的生意人,連張瀟的生意經都懶得聽。

  “李叔,社會在發展時代在進步,我們不能固步自封,總要走出象牙塔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說你的方向是研究歷史,可研究出來的歷史總要讓人知道不是,再說了即便你不想去做生意,著書立說也是可以的啊!”張瀟一邊整理著筆記,一邊開口建議道。

  還別說,對李文淵這樣的古板知識分子,著書立說是一個不小的誘惑。

  從古至今,對于文人而言,立德立功立言是為三不朽,這才是文人的最終追求,而著書立說顯然是立言,這對李文淵來說,立言顯然就是他的最終追求。

  所以李文淵聽了張瀟的話,他的內心深處是有些心動的,但是他還是板著臉,一臉無所謂的開口說道:“你小子鬼主意就是多,算了,去吃飯吧,其他的日后再說吧。”

  張瀟將筆記本裝進自己的背包里,笑著說道:“這個羊皮卷上的內容還有一部分沒有翻譯出來,我們什么時候接著研究?”

  “接下來的翻譯工作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們只能抽時間出來研究,而且我的事情也多,再加上翻譯到現在基本上能夠確定的都翻譯了出來,剩下的那些還需要很長時間考證才有可能確定下來一些字的意思,但是想要完全翻譯出來,時間只會更久。”李文淵搖了搖頭,心里也是有些不甘心,畢竟從翻譯出來的內容來看,這羊皮卷上不是之前發現的那些甲骨文,記載的都是一些雜文逸事,而是像是練武的功法或者醫學的針灸之術。

  這讓李文淵感到十分興奮,畢竟無論是練武之法還是針灸之術都可以從另一方面來證實商朝的文明發展,這對于還原商朝的歷史有著重要的歷史意義。

  而此刻的張瀟也很清楚,想要完全翻譯出來羊皮卷上的內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僅僅靠李文淵一個人的話,短期內是不用想了。

  所以張瀟準備另辟蹊徑,那就是從商朝的歷史文獻和文物中去想辦法。

  晚飯定在了莫斯科西餐廳,因為莫芳菲強烈要求的,李文淵也頗為意動,李文淵還將自己的妻子從研究所接了出來。

  張瀟其實覺得西餐沒什么好吃的,但是莫芳菲卻是很喜歡這種小資情調的東西,張瀟自然也不會不給莫芳菲面子。

  莫斯科西餐廳,人稱“老莫”,作為京城最老的西餐廳,他存在的意義遠遠大于滿足口腹之欲。

  這里是京城人最喜歡來的地方,莫芳菲雖然不是京城人,卻也是對其也很是向往。

  莫斯科西餐廳的建筑風格華貴高雅、氣勢恢宏,充滿濃郁俄羅斯情調,走入其中,讓人有一種走進電視劇經典場景的感覺。

  大餐廳墻上掛著巨幅克里姆林宮油畫,油畫前有綠色的噴泉,餐廳四壁是嫩綠色大理石,明亮的大玻璃長窗上,垂著白色喬其紗和銀灰色天鵝絨的窗簾。

  餐廳頂上是松枝、松果和雪花組成的石膏花飾,廳中間四根柱子上,包著銅片攢成的生氣勃勃的鳥獸。

  張瀟四人加上郭峰和另一名司機,一共也不過六個人,不過莫芳菲點了不少菜,張瀟倒是沒有覺得心疼,而是很好奇的品嘗著這里的飯菜。

  前菜是經典涼菜——俄式冷酸魚,但是給張瀟的感覺卻是像罐頭魚。

  口味一般,不過除了張瀟其他人都吃的很用心。

  接下來是烤鵝肝,張瀟覺得有點腥味,還不如盧華平做的鵝肝好吃。

  主菜是黑胡椒牛排,味道很好,張瀟一個人就吃了兩份,倒是讓很多來此聚餐的人都頻頻關注。

  飲料喝的是格瓦斯,擁有濃濃的麥香味,張瀟覺得很好喝,倒是莫芳菲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顯然不符合她的口味。

  隨著一道道菜上來,張瀟才發現自己想多了,在這里吃飯真的不需要什么拘束,因為在西餐廳里吃飯的人都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反倒是外國人來的不多,畢竟對他們來說,來到京城,吃上BJ烤鴨和地道的私房菜才是他們的首選。

  不得不說,莫斯科西餐廳,賣的并不是什么餐品,而是情懷,那是一兩代人都難以走出去的情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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