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女孩的面色恢復正常,她道:“我是你高中的同學溫晴。”
溫晴?
為什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女孩說著,就要去翻自己的包,包里有他們高中畢業的合照。
那時候,傅亦晨跟李俊東他們兩兄弟是同班同學,在班上玩的好,而且還學習好。
他們三個是高中的一道光,處處受到老師的表揚,是他們這些同學都無法靠近的光。
傅亦晨不認識自己,也很正常。
但是,她一直在關注他。
溫晴家是暴發戶,她爸爸前幾年在四川搞金礦掙了幾十個億,原本就是一個大老粗,暴富之后就舉家遷移來到京城,去年才在這個象征著身份的小區買了房子。
昨晚上,溫晴從學校回來時,恰好在車上看見跑步的傅亦晨,一開始她不相信。
要知道,她上高中的時候,就一直喜歡他。
他比自己小兩三歲,那時候他是跳級來到他們班的。
當時他身高就很高,看著是同齡人的沉穩,她只是多看了一眼,內心就沉淪無法自拔。
他長的也不差,自打高考結束后,說起來他們也好幾年沒見了。
她只聽說他上了最好軍校,具體是那所學校,學校當時也沒有公布。
他們三個的身份一直是個迷。
好幾年沒見,傅亦晨的身高看著應該有一米九幾了,溫晴站在他身邊,被強烈地壓迫感給籠罩著。
沒等溫晴將照片翻出來,傅亦晨就道:“不好意思,我確實對你沒多大印象。
抱歉,我還有事,先走了。”
溫晴以為他要回家,沒想到他耳機一掛,從溫晴面前跑過。
他跑過之后,溫晴的面頰擦過絲絲涼風,仿佛從溫晴心口輕輕劃過。
溫晴眼底閃過一絲失落,看著面前這棟房子。
她一定要靠近他,嫁給他。
以前,他們家條件就好,但是現在她的家也有錢了。
溫晴想,老一輩的人不是都說了嘛,女大三抱金磚。
她跟他很合適。
只要他們在一起,她一定什么都聽他的,然后好好寵他,愛他。
溫晴下定決心后,就打算通過傅亦晨身邊的人來開始接近他。
想到這里,溫晴又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每天早晚跟在他屁股后面跑步。
當即做了決定之后,她立馬轉身去買運動穿的衣服。
傅亦晨一圈過來之后,就看到楊麗娜手里拿著一本書,從自家院子里出來。
傅亦晨取下耳機,放慢腳步跑過去道:“楊阿姨,你要出門嗎?”
“我剛剛收拾暖暖的房間,發現這小丫頭把書忘記帶了,我想著給她送過去。”
傅亦晨道:“楊阿姨,書給我吧,反正我剛好要去市里。”
“那就麻煩亦晨了。”
“不客氣的阿姨,你有什么事吩咐我就行。”
傅亦晨拿過書,回去之后快速地沖澡,下樓的時候穿了一件黑色寬松的t恤,下半身穿了一條黑色的褲子,腳上踩著43碼的黑色馬丁靴。
他將書丟在自己副駕駛的位置上,上了自己黑色高大的悍馬車上。
這車看著很大,但是他坐上去之后,一點都不顯得大,而且相當地違和。
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出了小曲直接沖向山底。
高斌的車開的慢也開的穩,等他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傅亦晨高大的車子刺啦一聲停在了學校門口。
他下車的時候戴著墨鏡,高大的身軀踩著穩健的步伐朝著高斌的車子走過去。
高斌開的是一輛商務車,后排的暖暖雙手圈成半圓,傻愣愣看著傅亦晨離自己窗戶邊上越來越近。
高斌將車窗戶搖下來,傅亦晨高大的身體站在窗戶邊上,瞬間就遮擋了江晚的視線,引入眼瞼的是一片黑。
傅亦晨聲音聽起來依舊是冷冰冰的。
他道:“小暖同學,你有點粗心大意啊,數學書都能給放家里。
楊阿姨讓我給你送過來的,不知道楊阿姨有沒有看到你的書上寫著楊過和小龍女的故事。”
暖暖臉唰一下就紅了。
那日上課的時候,班上有人在偷看武俠小說,他看對方看的認真,便接過來借讀了一下,其實她也沒看懂,于是就在數學書上空白的地方隨便提了一句,誰知道傅亦晨就看了。
這個人,實在是長的太可怕了。
暖暖拿過書,小嘴巴嘟起。
一向冷冰冰的傅亦晨看到活潑好動的暖暖同學每次見到自己時,就像是順毛的兔子,他忍不住唇角勾了勾。
他道:“趕緊上課去吧,別遲到了。”
后排的傅道:“哥,你不許嚇唬暖暖,暖暖都要被你嚇哭了。”
傅亦晨這一看,自己這個臭小子不是也在上面嗎?
傅亦晨道:“你也一樣,中午回來檢查你的包,趕緊滾蛋。”
傅亦文噘嘴,一手拉著暖暖,一手拉著安小米從另一側下車,進去學校。
這臭小子,跟人家同歲,人家都上高中了,他還在初中部瞎混,那學習成績差的簡直不忍直視。
真不知道這臭小子是真笨還是假笨,反正學習成績從小到大就沒好過。
高斌道:“傅大少爺,我先走一步吧。”
傅亦晨點了點頭,這才往自己車上走。
他一上車,并不著急離開。
下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不遠處有人在跟著高斌的車子。
那人鬼鬼祟祟的下了車。
傅亦晨并沒有打草驚蛇,憑著他這幾年的直覺告訴他,那輛車和車上下來的人,一定有問題。
他今天來的時候,開著這輛車有點扎眼。
傅亦晨上車之后,給自己的好朋友打了電話,很快對方開來一輛黑色的小轎車。
傅亦晨確定這人沒走之后,他將自己車子駛離學校門口幾百米,為了以防萬一,子啊偏僻的角落兩人換了車,他開著小轎車停在車子不遠處。
車上的人好像很著急,時不時的看一眼時間。
傅亦晨高大的身軀坐在小轎車里,感覺有點擠,他將座椅往后挪去,就這么安安靜靜的等著。
反正,他回去之后也沒什么事情可干。
中午的時候,那轎車似乎等不及了,這才走了。
傅亦晨以為自己多想了,他看了眼時間,調轉車子跟自己朋友去了臺球館,玩了一下午的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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