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重生90,我是碎礦全民工 > 第238章 緣分
  小柳是八點半過來的,洗的香噴噴的。

  張鐵軍倒在沙發上都要睡著了,小柳自己開門鉆了進來。

  迷迷糊糊的剛要抬頭看,就被小柳實實在在的壓了回去,嘴也被堵住了。小臉小手冰冰涼,一下子就把張鐵軍弄精神了。

  嘶……冰涼的小手就往衣服里塞,這酸爽。

  “外面挺冷了嗎?”

  “嗯,今天有點冷,我穿少了。”

  “該,大晚上的出來不知道穿衣服,不凍你凍誰?”

  “你還罵我?咬死你。我因為哪個鬼?”

  “大晚上的你洗頭干什么?家里沒有風筒嗎?”

  “有,忘了,嘿嘿,洗完頭就趕緊出來了。這個洗發水好聞不?”九十年代初的洗發水,洗發香波都是各種的濃香。

  不過最香的花香這會兒還不存在呢,是九一年開始生產的。那是真的香,巨香。

  “別拱。起來我給你拿風筒,別感冒了。”

  “不能,以前沒風筒還不洗頭啦?你明天去沈陽報到?”

  “嗯,明天一早走。”

  “要待幾天?”小柳翻身起來脫了外衣外褲。

  張鐵軍去拿了條毛巾過來給她擦頭發:“三四天吧。那邊又不坐班,就是入職認識一下唄,創作這東西可以在家里做。”

  “不是說還要排節目嗎?”

  “人家才是專業的好不?我也就是提供一下詞曲提點建議就了不得了,頂多跟著看幾遍。”

  “能給你發軍裝不?”

  “不能,文職不發。”

  “不擦了,一會兒自己就干了。……該擦的你不擦。”

  ……

  “不想回了。”軟成一團的小柳抱著張鐵軍起膩。

  需求這個東西是永遠也無法滿足的,到了一定程度就會由生理向心理轉化,需要的也不再是身體充實,而是心里滿足,渴望時時刻刻在一起。

  “那就在這住?”

  “……不行~~我怕剎不住。哼哼,都賴你,琢磨我干什么呀?小屁孩子不學個好。”小柳八爪魚一樣往張鐵軍身上拱,哼哼哧哧的到處咬。

  欲望和理智在打架,相互占據著上風,心里充滿了矛盾。

  “我市里那塊地的批文下來了,”張鐵軍一邊拿捏著一邊說:“現在在做基礎了,明天開春就正式開建。”

  “這么快?”

  “嗯,上凍以前搶一搶,等開春再加點人手,爭取明年進冬之前就完工。我打算把老李他們叫過去。”

  “那你自己和他們說吧,我不好說的。也差不多,他們現在發工資也挺難的。麻個鄙的,就買車痛快,大集體這個月又換了臺車。”

  “我怎么感覺大集體現在弄的比全民都牛逼,又是蓋樓開酒店又是換車的。”

  “全民這邊有上面管著嘛,大集體誰管?再說那車換回來還不是緊著這頭用?都特么一路貨。我要是能走就想趕緊走,懶得看他們生氣。”

  張鐵軍下地去弄熱水:“那你打算將來是住沈陽還是住市里?”

  “我住市里吧,住沈陽……這頭也不好交待,我怕我習慣了。住市里也方便點兒。”

  小柳就這么的從床上下來,過去抱住張鐵軍:“害人精。將來怎么辦哪,我都后悔死了。”

  “那我以后盡量離你遠點兒?”

  “你敢,鬮了你。”小柳伸手在張鐵軍身上抓了一把:“反正有我一半,以后管特麻的。”

  清理了一下,小柳把床鋪收拾了收拾,兩個人出來,張鐵軍送小柳回家。

  “你家……他怎么總不在家呀?”

  “想升官唄,不得表現?誰知道他都干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你們男的不都是那個基巴味兒,還能老老實實的?愛咋咋的吧。”

  張鐵軍把外套脫下來給小柳包上:“要變天了,明天記著多穿點。”

  “凍死拉倒。”小柳踢了張鐵軍一下。

  看著小柳上樓,等到屋里燈亮了,張鐵軍點了根煙。小柳到窗口往下看了看,擋上了窗簾,張鐵軍這才回頭往酒店走。

  張鳳已經睡著了,打著貓呼,房間里飄散著一股子淡淡的馨香。

  張鐵軍輕手輕腳的脫了外衣鞋子,在隔壁床上躺下來。今天有點累,沒一會兒也睡著了。

  早晨張鐵軍是被張鳳給吵醒的,這娘們迷迷糊糊的趿拉著大拖鞋出去撒尿,腳步聲把張鐵軍驚醒了。這酒店沒有小號拖鞋。

  外面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五點多了,從遠處的農家院傳來斷斷續續的公雞打鳴的聲音。

  張鳳撒了尿回來關好門,跑到張鐵軍床邊上俯過來看他,發現是睜著眼睛的:“你醒啦?幾點回來的?怎么沒叫我?”

  “睡就睡了唄,叫你干什么?快上床去怪冷的。”

  張鳳伸手在張鐵軍臉上摸了摸,掀起被子鉆了進來:“是有點冷了。”

  “你洗手了嗎?”張鐵軍就往床里躲。

  “沒,臭死你,讓你禍害我。”張鳳把手捂在張鐵軍的臉上。

  張鐵軍伸手用被子把她裹嚴實:“老實點兒,熱氣兒都讓你放跑了。出去也不披件衣服。”外面確實冷了,出去這么一會兒張鳳身上的秋衣冰涼。

  降溫了。這會兒外面估計最高不會超過五度,看樣子今天會下雨,馬路邊已經基本禿了的大楊樹的樹梢在風中不停的搖擺著。

  張鳳的體香味兒特別好聞,身上軟軟的,就這么摟著就特別舒服,像抱著個小火爐似的,張鐵軍迷迷糊糊的又要睡著。

  可是條件不允許呀,張鳳精神了,在那鼓鼓揪揪的一會兒也不老實,壓住了胳膊壓不住腿。

  鬧了一會兒,張鐵軍把被子一掀,把張鳳翻過來照著屁股就是兩巴掌:“不睡就起床。”

  張鳳捂著屁股吭哧:“打疼了,你真打呀?尼麻逼。”

  “起來,不睡了就收拾去吃飯。”

  “我現在越來越不信你的話了。”張鳳側著臉看著張鐵軍。

  “怎么了?”張鐵軍拿被子把她蓋好。屋子里確實是有些涼了。

  “說我喝大了你弄過,現在我特么活蹦亂跳的送到嘴邊你跑個基巴毛?”

  “別這么說話,掛嘴上了?”張鐵軍摸了摸她的小臉兒,滾燙。“起來收拾吧,到了沈陽再說,這屋里這么冷。”

  “……我身上有點難受,不得勁兒。”

  這一大清早的,張鐵軍吧嗒吧嗒嘴。還能怎么辦?是責任也是義務,男子漢當然不能逃避。

  ……“慢點慢點慢點,你慢點。”

  “你肯定是騙我的,麻鄙的我還信了。”

  “怎么了?”

  “你像傻子一樣,就知道一門的使勁兒,把自己說的像個老手似的,啥也不是。”

  “兩碼事兒好吧?是你自己在較勁兒,你那么緊張干什么?放松點兒不就好了。”

  “我特么弄死你,完蛋玩藝兒。”

  “揍你信不?”

  “你麻個鄙的。”

  張鳳的性子其實有點冷,難得這么熱情似火的,張鐵軍就陪著她鬧了一會兒,這才給她穿上:“好了,起來收拾吃飯,早點過去。”

  “你別把我往那一扔就走了啊,我不行。”

  “怎么可能。我要在那邊待幾天,到時候你不煩我就行。”

  張鳳離婚的原因說出來大部分人都不會相信,可不是那些人傳的那樣,她性子是真的冷。

  她情緒來了怎么都行,掉過頭她就特別煩男人粘著粘著的,碰一下也不行,說實在的一般男人都受不了,誰家媳婦兒這樣啊?

  于是結了不到一年,離了。她這個爺們離婚以后也沒少在外面說她什么什么的,那些傳言里至少有他一半的功勞。

  這一點做不了假,身體就能證明,到這會兒都可以說她還沒開發出來呢。極狹仄,才通人。

  她其實有一點虐情,對她得霸道點,得能壓得住她,她情緒來的就快了,哄著不行,越哄她越煩,感覺男人粘乎乎的討厭。

  當然也不能強來,說的是精神上的,強來那就成了逼迫了。

  宿舍里那么些老陰逼天天琢磨這個琢磨那個,還真沒有幾個人敢打她的主意。真拼命。張鐵軍上輩子也是因緣巧合稀里糊涂的和她搞到了一起。

  說不明白,非得要說那就是緣份。

  “你知道我能煩你啊?”張鳳被張鐵軍這一早晨給伺候舒服了,心情蠻好。

  “你那個破性子,誰沾上,”

  “怎么的?”

  “誰有福唄,長的好看身材也好,哪哪都好,又嫩又白粉的嘟的。”

  “信你個鬼。”張鳳捏了捏張鐵軍的臉,想了想,去嘴上親了一下。

  “去洗臉刷牙。”張鐵軍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別扔。”張鳳看張鐵軍把她換下來的褲衩團一團要扔的樣子,一把搶了下來:“真是個敗家。不用你管我了。”

  張鐵軍就不管她了,自己去洗臉刷牙。這房間里沒有衛生間確實是不方便,好在人也少,這一層樓就他們兩個。

  記憶里這邊的客房基本上就是常年空著,也不知道弄出來是為什么用的。

  早飯是白粥包子,茶葉蛋,小咸菜。明珠的廚師小咸菜拌的有點好吃,很對張鐵軍的口胃。

  吃了飯,兩個人拿了東西退房出來,外面已經飄起了蒙蒙細雨,天地之間一片蕭瑟悲涼。秋雨又叫愁雨,確實是有那么點意思。

  東北的夏雨是非常暴躁的,需要用傾盆和狂驟來形容那種氣勢,而秋雨是陰綿綿的,不知不覺婉婉柔柔的把寒冷灑向人間。

  四五級的西北風盤卷著從河套那邊吹過來,發出嗚嗚的咆哮,狠狠的撕扯著樹梢和空中的電線,天線桿,仿佛在發泄什么。

  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馬路對面的人家屋子里亮著燈,昏黃如豆。

  張鳳抱著胳膊瞪張鐵軍:“把我厚衣服冬天的衣服都給扔了,真想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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