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舞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帶著的手表道,“師父,三個多小時了!”
智通看著她站在那里絲毫沒動,腿也沒有發抖,好奇的問道,“真的三個多小時了?”
田小舞點頭,“佛祖的地盤,我怎么敢撒謊呢?”
智通想到她昨天站了兩個小時腿就開始發抖了,今天居然能堅持到三個多小時,已經超過了很多人。
滿意的笑了笑。
“繼續站著,等腿打顫堅持不住了,來洞里找我!”
田小舞看著他提著雞走進山洞,想到昨天吃到的叫花雞,眼睛一亮。
她又站在原地堅持了一個小時,活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腿,便向著山洞走去。
她看到智通居然在山洞里架著一口鍋,煮雞肉。
“師傅?怎么不做叫花雞了?”
智通看了她一眼繼續說,“天天吃叫花雞不覺得膩嗎?偶爾換換口味也挺好!”
田小舞看著鍋里漂浮那層黃色的油水,嘿嘿一笑,“師傅,咱們中午就吃肉喝湯?難道就沒有白面饅頭啥的?”
智通笑著說,“有肉湯喝就不錯了,怎么還想吃饅頭?”
田小舞繼續說,“你看這湯多香多有食欲,不就著東西吃多可惜啊!”
智通抿唇一笑,“饅頭沒有,我這倒是有些掛面,一會你多吃點肉,這湯就留給我煮掛面!”
田小舞瞇著眼笑道,“師父,該多吃肉的不該是你嗎?”
智通張嘴指著自己掉了的牙齒說,“老了,這老母雞肉硬,咬不動,還是這湯適合我!”
田小舞無語,敢情鍋里燉著的是老母雞肉啊,怪不得師父要把肉留給自己。
“師父,昨天吃叫花雞的時候,我看你牙口不是挺好的嘛?”
“昨天那雞是養了不到一年的小雞仔能一樣嗎?怎么?給你肉吃還是樂意?”
田小舞嘿嘿一笑,“樂意,樂意,師父給我肉吃我當然樂意了。”
智通看著田小舞吃癟的樣子,覺得挺有趣。
這些年他一個人在寺里過得感覺跟行尸走肉差不多了,沒想到住持師兄居然找到他,讓他收個小丫頭為徒。
他搞不懂住持師兄為什么對這丫頭這么照顧?
今天早上他還質問他這丫頭不會是他的孫女啥吧!
結果還被他劈頭蓋臉的數落了一番。
等肉煮好后,智通把兩只大雞腿自己留了下來,剩下的肉都夾給了田小舞。
然后在又在雞湯里下了掛面。
田小舞看著自己面前滿滿的一碗肉,又看了看鍋里剛下掛面,嘿嘿一笑,“師父,我能不吃肉嗎?給我點一碗面就好!”
智通看著她盯著鍋里,兩眼冒光的樣子,輕笑了一聲,“小丫頭,站樁別看站著不動,可是很消耗體力的,想吃面也行,先把這雞肉吃完!”
田小舞有些無語,“師父,我要是把這肉吃完了,咱以后的午飯能不能別再做雞了?”
她覺得自己把這只雞吃下去后,自己以后再也不敢碰雞肉了。
智通笑著說,“可以!”
田小舞為了那碗面,硬生生的把面前的雞肉吃完,對著智通道,“師父,說話算話,我的面呢?”
智通看著她面前的空空如也的盤子,盤子旁邊堆積了一小堆的雞骨頭。
要不是他親眼所見,根本不會相信一個小姑娘居然吃了一整只雞,當然除了那兩個大雞腿了。
“你確定還能吃下面?”
田小舞點頭道,“就著雞湯勉強能吃下!”
智通幫田小舞挑了一碗面,加了一勺雞湯。
田小舞先喝了兩口雞湯,感覺這雞湯很鮮很好喝,還是這原汁原味的湯和她胃口。
她把湯面吃完,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說,“哇!吃的好撐啊!”
她放在懷里的信,不知怎么就掉在了地上。
田小舞彎腰把地上的信封撿了起來,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道,“師父,這信我寫好了,麻煩您幫我寄出去!”
智通擦了擦自己的手,接過田小舞遞給他的信。
“信,我會幫你讓人寄出去,你把這里收拾好,就給我出去站樁去!”
田小舞點頭道,“師父,我現在能站三個小時了,咱是不是該進行下一步了?”
智通輕笑了一聲,“丫頭,你知道你最有天賦的師兄站樁站了多久嗎?”
田小舞搖了搖頭。
智通繼續說,“你三師兄是你幾個師兄中最有天賦的,他站樁站了半個月才開始往下學的,她跟在我身邊學了一年,才下山的。”
“這站樁看似簡單,實屬最難的,只有把樁站穩了,才能隨意動!”
“你啊,還是太急躁了!”
田小舞皺眉,她不是急躁,而是她的時間不多了,三個月后她差不多該上京讀書了,跟本沒有更多的時間留在這里。
“師父,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
“我知道,所以才讓你把根基打好,這站樁就如這根基,站的越久越穩,這根基也就越好!”
“師父,我聽你的!”
“趕緊收拾,收拾完趕緊站樁去,站到天黑你就可以自行下山了,我去幫你托人寄信去!”
智通說著揮舞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兩封信走出了山洞。
田小舞趕緊把他們吃過飯的碗筷清洗了一下,又把雞骨頭收進了一個塑料袋里,找了個地方挖了個坑埋了起來。
田小舞做完這一切站在山頂俯視了一下整座寺廟,張開雙臂向上伸了一個懶腰。
她此時有些返璞歸真的感覺,不禁想自己要是重生在了其他的朝代又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景呢?
她雖然不知道上天讓她重生在這個年代有何意義,不過這輩子她不想再讓自己的人生留有遺憾。
為了家人和她想守護的人也要加油!
田小舞現在感覺自己全身都充滿了力氣,走到了師父為他畫的圈里,開始站樁。
智通其實沒有離開,只是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觀察著田小舞的一舉一動。
直到她站在圈里足足站了一個小時之后,才下山去。
他拿著兩封信興致勃勃的來到了住持的房間,看到他正坐著打坐,沒有打擾他,而是坐在椅子上等候。
住持打坐完,睜開眼睛看著他,“智通,你早上剛來過,怎么又來了?”
智通笑著說,“師兄,這不是幫徒弟寄信來了嗎?”
他說著把信放在了住持的桌子上,“信就麻煩師兄寄出去了!”
他看著信上的地址是一個是桃花縣,一個是帝都,好奇的問道,“師兄,你確定?這小丫頭不是你桃花債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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